第一紅人!
鐘德興本來打算親自出馬迎接白小靜的挑戰的,沒想到,省發改委副主任霍向洋竟然把這“好事”給搶過去,他彆提有多開心!
不過,鐘德興畢竟跟白小靜比拚過喝酒,知道白小靜酒量驚人,於是,好心地提醒道“霍主任,您可千萬彆小瞧白教授,白教授的酒量十分驚人的!”
“嗬嗬!”霍向洋冷笑了一下,說“鐘市長,您這是懷疑我的酒量嗎?您儘管放心好了,我會把她喝趴下的!”
聽霍向洋這麼自信,鐘德興不禁有點期待起來,難道,霍向洋的酒量也非常驚人?
“不過,鐘市長,咱們是乾部,我得聲明一下,我到你們玉竹市是為了工作,而不是喝酒!喝酒,隻是業餘時間的交朋結友,跟工作無關!”霍向洋說。
霍向洋這句話顯然是為他喝酒開脫,看來,很多領導乾部都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
鐘德興覺得,霍向洋的做法,給了他起了警示和榜樣作用!
第二天下午,霍向洋帶領省發改委的幾個領導來到玉竹市,他所帶來的領導分彆是省發改委辦公室副主任、省發改委重大項目辦公室主任、省發改委評估督導處處長、省發改委發展規劃處處長!
從霍向洋所帶來的領導的職務不難看出,他所帶來的領導大都是省發改委某個部門的一把手,由此可見,省發改委對玉竹市的中藥藥穀項目的重視。
由此也能夠看出,省發改委副主任霍向洋在省發改委的地位不可小覷。
負責迎接霍向洋一行的正是玉竹市常務副市長方麗晴。
接到消息後,方麗晴率領玉竹市市政府的一幫乾部在酒店門口等待。
當霍向洋他們的車隊到達酒店門口後,方麗晴和玉竹市的領導將霍向洋他們帶到酒店客房,然後,在酒店的會議室舉行了簡短的座談。
玉竹市的領導乾部隻見霍向洋身高一米八左右,長相魁偉、大氣。他說話的聲音洪亮,聽上去,底氣十足。
分賓主落座之後,常務副市長方麗晴告訴霍向洋,玉竹市市委市政府對省發改委的領導的到來非常重視,委托她來迎接他們!
方麗晴隨後還轉達了市委書記鄭光亮和市長鐘德興對霍向洋他們的問候。
方麗晴告訴霍向洋,市長鐘德興將出席今晚的歡迎宴會!
因為中藥種植專家白小靜發出喝酒挑戰,霍向洋對她十分感興趣。
一番寒暄過後,霍向洋問道“白教授呢?聽說,她是知名中藥種植專家,而且,還在您們玉竹市考察,她在哪兒?”
根據玉竹市市政府的安排,來自全國的中藥種植專家隻是出席今晚的宴會,並不會跟省發改委的領導座談!
麵對省發改委副主任霍向洋的提問,常務副市長方麗晴說“霍主任,白教授他們今天下午還在郊區的山上考察,晚上,他們才一起參加宴會!”
“哦,是嗎?”霍向洋聽了,有點失望,說“我十分期待跟白教授他們交流交流,聽取他們關於玉竹市中藥藥穀項目的看法!”
方麗晴微笑地說“這在我們的安排之中,霍主任,還請您耐心等待!”
方麗晴隨後找借口離開會議室,在走廊的角落裡給鐘德興打電話,她告訴鐘德興,她己經把省發改委的領導接到酒店。
鐘德興說。“很好!你先跟他們坐一坐,聊一聊,晚一點,我再過去參加宴會!”
“那白教授他們呢?白教授他們什麼時候過來?霍主任剛才問到白教授了,說什麼他想跟白教授交流交流!”方麗晴說。
鐘德興聽了不禁啞然失笑,沒想到,霍向洋這麼著急想見方麗晴。
不過,也難怪!
但凡酒量好的人,聽說有酒量好的女人,都想見識見識,更彆提像白小靜這樣的高知女性了。
“方市長,你彆著急!梁主任他們己經安排好了,白教授他們會很快過去的!”鐘德興說。
掛了方麗晴的電話,鐘德興生怕白小靜他們不去赴約,那可就麻煩了。
畢竟,來玉竹市調研的,可是省發改委的大領導,而且這個人來頭還不小。
白小靜他們要是不參加宴會,便等於爽了省發改委副主任霍向洋的約,把霍向洋給惹毛了,場麵不好收拾。
放心不下,鐘德興撥通了白小靜的電話。
白小靜說。“鐘市長,您儘管放心好了,我和其他教授會去參加宴會的。我們都還在準備當中,您稍安勿躁!”
聽白小靜這麼說,鐘德興微微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下午五點半鐘,鐘德興忙完手頭的工作,和司機方雷鳴驅車前往酒店。
此時,常務副市長方麗晴和霍向洋己經等候在酒店的會議室裡。
鐘德興來到會議室,和霍向洋交談了一會兒之後,小聲的說。“霍主任,能借一步說話嗎?”
霍向洋不知道鐘德興想要單獨跟他說什麼,見鐘德興臉色有點凝重,便點點頭。
兩人從會議室出來,鐘德興領著霍向洋來到走廊儘頭的角落,小聲的說。“霍主任,待會兒的飯局上,你確定要和白教授喝酒?”
“那當然!咱們不是說好的了嗎?”霍向洋說。
鐘德興吞吞吐吐的勸道。“霍主任,要不,你還是彆跟白教授喝酒了吧?咱們簡簡單單吃頓飯就行!”
“怎麼了?鐘市長,你這是害怕省紀委調查嗎?還是認為,我酒量不行?”霍向洋微笑的問道。
剛才在會議室和方麗晴交談的時候,方麗晴私底下告訴過霍向洋,玉竹市因為接待問題被省糾風辦調查過。
方麗晴告訴霍向洋這件事,目的其實也是勸霍向洋待會兒不要喝酒。
霍向洋根本不聽勸,他覺得玉竹市的領導太小心謹慎,太囉嗦!
“那倒不是!”鐘德興繼續吞吞吐吐的說。“霍主任,我不是怕省紀委調查,也不是不相信你的酒量。我想告訴你的是,白教授的酒量真的很好,我是怕你跟她喝酒……”
鐘德興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