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沒在酒店裡麵?”鐘德興問道。
“沒錯!鐘書記,我不是故意欺騙你,我是剛剛才從酒店裡出來!”文娜說。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看到那個報停了!”
“很好!你們把車子開過來,在報亭麵前停下,我就會出來上車的!”
文娜這麼交代之後,鐘德興便讓司機方雷鳴掉頭往報亭的方向開。
整個過程,鐘德興密切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卻沒有看到形跡可疑的人。
車子很快到了報亭跟前停穩,一道身影果然很快從報亭後麵竄出來。
鐘德興才把車後門打開,那道身影便鑽了進來,挨著他坐下。
“鐘書記,咱們趕緊走吧!”
屁股才剛貼著椅子,文娜便著急地催促道,仿佛他剛才被鬼驅趕似的。
“文娜,你彆慌慌張張的!剛才我們從酒店方向過來的時候,我特地留意了四周的動靜,四周並沒有可疑的人!你儘管放心好了!”
鐘德興安慰完文娜,這才發現,文娜身穿一套黑色的裙子,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把她整個人遮擋的嚴嚴實實。
“鐘書記,您不知道!那些人鬼的很,他們跟蹤彆人不會輕易被人發現的!昨天,我差點就被他們給逮住了!”
文娜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
昨天,文娜原本入住省城另外一家酒店,她從酒店出來準備去吃飯的時候,經過一條偏僻的小巷,裡麵竄出兩名男子,將她往小巷裡拽。
她拚儘全力張嘴咬那兩個人的手腕,才得以掙脫逃跑。
事實上,在這之前,文娜就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在跟蹤她。
經曆過昨天的驚魂之後,文娜不得不小心謹慎。
“這是誰乾的好事?袁熙湖嗎?”
聽完文娜的講述,鐘德興深深地為文娜感到擔憂,同時也非常後怕。
昨天,文娜要是落入那兩名男子之手,後果不堪設想。
文娜已經把袁熙湖貪腐的證據交給他,一旦那兩名男子把文娜交給袁熙湖,文娜估計連命都保不住。
“除了他還會是誰?”文娜咬咬牙,眼裡閃爍著怒火,同時還有深深的擔憂。“那混蛋已經知道我拿到了他貪腐的證據,瘋狂的給我打電話,揚言要殺了我,我乾脆換了手機號碼!”
“剛才,你躲在報亭後麵,真的沒有人發現嗎,真的沒有人跟蹤你嗎?”
袁熙湖如果真的已經知道文娜拿到他貪腐的證據,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派人苦苦找尋文娜的。
要是有人跟蹤文娜,那他們三人都不太安全。
“應該是沒有人跟蹤!但是,誰知道呢?他們躲在暗處,我根本發現不了的!鐘書記,咱廢話少說,趕緊去機場吧!袁熙湖他不知道我訂的是前往哪個城市的機票,隻要我上了飛機,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行!小方,咱這就去機場,你把車子開得快一點!”鐘德興抬頭對方雷鳴說。
“是,書記!”
方雷鳴開車多年,駕駛經驗非常豐富,開車的技術也非常好。
文娜和鐘德興的對話,方雷鳴已經聽得清清楚楚。
知道文娜很著急,方雷鳴把車子開得飛一般快,從車窗看出去,兩邊的街景迅速往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