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前往過滑鐵盧大學,不過對除了計算機科學的那棟樓之外的建築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印象了。那棟建築比較特彆,科技感很強。
當時應該還前往了left公司的總部(相隔太久記憶模糊,但根據位置和印象很可能是),具體發生了什麼已經記得不是那麼清楚了,唯獨有一個細節印象深刻。
當時在某處路過一個白板,白板上有大量的數學內容,但角落裡有一小句中文,內容大概是‘壓力好大’,或者‘撐不下去了’之類的含義。我走過去,在旁邊用中文寫了一句類似於‘會好起來的’這樣的話,還畫了一個微笑。
也不知道留言的人有沒有機會看到這句話,希望它被看到了吧。
也不知道留言的人是誰,是工作還是學習,是老是少,是男是女。希望那個人現在過的順利。
當時還去過加拿大的倫敦(是的,加拿大的倫敦),一個朋友家住在那裡,在他家吃了烤玉米,還聽他彈奏了鋼琴。分彆幾年之後,再次聽到他彈鋼琴是在臉書上看到他發的一條狀態,他用一首鋼琴曲來紀念逝世的祖母。
時間總是快速地飛過。
似乎能見到不少le和atheatica還有atb的比較,然而這三個軟件的側重點其實不同。前兩個相似一點,側重符號,後一個則是數值,這裡還是不細講了吧。
說起來,le,atheatica,還有atb這三大數學軟件中的兩家的總部我都曾近距離接觸過。
atheatica的公司olfraresearch的總部離伊大很近。當初在係裡聊天,就提到了他。印象裡數學係的公共休息室中就有那麼一本和olfra有關的書,巨厚的一大本,很重。我當時看了一眼,翻了翻,沒太大讀的興致,實在是內容太多了。當時那個學長談起stephenolfra這個創始人時的看法也十分有趣。
大概有點像伊大數學係的兩位數學家當初證明四色定理那樣。
這是一種微妙的態度。
數學家們真是一群可愛的人。
據我觀察,數學家們大致可以分為三類。
第一類比較特彆。
這輩子不做數學,也不知道算不算浪費了。不過時日還長,誰知道呢?
說來奇怪,如果思想擁有身體,數學大概是我的骨,我的肉,它根植在那裡,與我難舍難分。
我也曾見過我的偶像並且得到他的指導,和他學習過一段時間,可惜未能學有所成,實在慚愧。
種種因緣際遇,確實複雜難言。
這是一個不好講的話題……
被自己的偶像教導是一個神奇的經曆。
這麼一個你覺得能得到簽字都十分榮幸的人,會親自給你批改作業,糾正錯漏,他的字跡會出現在你的作業上,出現在和這門課相關的各個地方。
他寫了論文,會印出來然後拿一份分享給你看。
他的時間是如此珍貴,然而他把時間的一部分花在培養你上。
這麼一個原先覺得能見到一麵都十分難得的人,會在一個小到每個學生都能得到注意的教室裡,當麵講課,會在辦公室裡答疑。
如果上下課的路上能夠同行,還會聊天,不一定和數學有關,雖然他話不多。
他的簽字會出現在你需要提交的各種表格上。他會給你寫推薦信。
……
如今回憶往昔種種,真是既感激又慚愧。
老師的恩其實不好報。他既是我的偶像,又是我的老師,這種感覺大概更甚,然而我卻沒什麼成就。
每每想起,就心緒複雜。
暴殄天物這個詞,可能形容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