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卓君臨苦思冥想之際,白狐卻是走了過來,直接讓卓君臨眼前不由一亮。
自已對於妖主的情況知道的並不多,可是白狐卻不一樣。
白狐一直在混沌山脈之中地位不低,對於妖主門下的事情自然也應當知道的一清二楚,至於妖主手下的重要人物有何所好,白狐應當也不陌生。
隻要能投其所好,卓君臨就不愁沒有機會。
釣魚,總得是要耐心才是。
“白狐,你對妖主有多少了解?”卓君臨看著白狐,眼眸之中卻是閃過無奈“如果想要讓妖主動心,不知道需要什麼樣的誘餌?”
“山主,你想要做什麼?”
“要想對付誰,必然要對心性品行有所了解,任何一種性格,都必然有著可乘之機。”卓君臨一聲長歎“隻要找到了其中的缺陷,就可以無往不利。至於妖主手下的那些重要人物,其心性好惡也都可以利用起來,必要的時候對我們必然會有著極大的作用。甚至可以說,隻要是和妖主親近的生靈,其喜好性格,事無巨細,皆可收集起來,必然是有用途的。”
白狐臉色不由微微一變,神情卻是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甚至在這個時候,白狐的眼眸之間不由多了一絲古怪。
原本,山主不隻是可以勇猛無敵,同樣也可以心細如發,連這種自已都未曾想到過的事情,山主也都可以想在前麵。
“山主見諒,屬下雖然的確對妖主手下的重要人物極為熟悉,卻從來都不曾收集過這方麵的情報。”白狐低首輕聲道“即然山主覺得有用,屬下這就將與妖主身邊的所有生靈的習性性格等全部摘錄成冊,以供山主觀瞻。”
“另外,昊天宗中,同樣也不能例外。”
“屬下知道。”
白狐急忙點頭,神情卻是變得越發的恭敬起來。
對於卓君臨,現在白狐卻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如今即然卓君臨說這些東西對他們有用,白狐自然是不能有半分推辭。那怕是想儘一切辦法,也絕不能讓卓君臨有半分失望。
這,就是白狐,,,,,,
“鬼王說笑了吧,賠罪,這話又從何說起?”
說話的是一位修為極其強大的生靈,一身修為早已達到了仙王境巔峰,甚至隨時都可以萬出最好一步成帝的存在。
那生靈穿著一身青衣,頭生雙角,強大的氣勢壓的在場生靈無不臉色微變,可是那位怪人雖然已經開口,可是認識那怪人的生靈卻是沒有一個。
在場許多生靈都不由同時神色疾變,雖然這種時候說並不能代表什麼,可是剛才這青衣生靈的話語之間透露一些意思,卻有些暄賓奪主的意思了
“不知道道友是何方神聖,本王記得自已未曾邀請過道友。”鬼王的臉色不由一變再變,神情在這個時候也變得異常難看“難不成,道友是混進來的不成?”
“鬼王認識此次所有相邀之人嗎?”
“歸藏前輩邀請各族強者之時,本王就在當場,所有在邀請之列的生靈,本王都認識。”鬼王的臉色不由一變再變,神情也不由變得淩厲起來“還請道友如實道來,否則這地府雖然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但在這麼多道友麵前,也容不得道友放肆。”
“本座乃是歸藏特邀而來,應當不曾與鬼王說過而已。”青衣生靈卻是絲毫不懼“莫不是這歸藏在地府的地府實在太低,連邀請一位故人前來都不行?”
“放肆。”
鬼王不由勃然大怒。
這個時候青衣生靈的話,已然有挑拔離間之嫌。
甚至鬼王很清楚這次歸藏的邀請之列,鬼王也是再三確認之下才開口質問,這個時候青衣生靈直接開口汙蔑,這又讓鬼王如何還能沉得住氣。
不過鬼王畢竟也是一方霸主,涵養自是非凡,那怕是青衣生靈的言語不當,可是卻也並沒有當場發作,僅僅是一聲怒喝之間,卻又終是強行壓下了怒意。
如今這種時候,那怕鬼王身為地府之中,但在地府之中也根本不占任何的優勢。如今地府之中彙集的都是各族數一數二的至強者,可不是地府中的魑魅魍魎,縱然是鬼王向來眼界極高,現在也根本不好發作。
“哈哈哈,,,,,,”
青衣生靈這時候卻是突然一聲輕笑“本座隻不過是和鬼王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鬼王又何需如此動怒?要是鬼王實在不解氣的話,那就打本座一頓出出氣好了。”
“道友自重。”鬼王聲音發冷,神情也不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道友的這個玩笑,可是一點兒都不好笑。”
在場的無數生靈,這時候臉色也不由同時變得難看起來。
這青衣生靈行事,也實在太唐突了一些,今日本是地府的主場,青衣生靈現在卻突然如此鬨事,若是換作往日的地府,隻怕早就已經刀兵相向。這個時候如此挑釁地府,不知道這到底是何方神聖,又與地府有著什麼樣不可化解的仇怨,非得要在今日來折了地府的顏麵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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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淩無期不由連連皺眉,對於那青衣生靈,淩無期不由感覺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不過即然那青衣生靈並不是衝自已而來,淩無期自然也就沒有興趣和對方糾纏,不過淩無期到在倒是有一絲好奇,想要看看鬼王到底如何收場。
“鬼王,本座這廂賠罪了。”
說完這句話,青衣生靈卻是拱手向鬼王彎了半腰,以示賠禮。
這一舉動,卻是讓臉色的臉色不由一變再變,一張臉黑的如同能滴下水來,雙眸死死的盯著青衣生靈,似乎是要將其生吞活剝了一般。
賠罪,這也太兒戲了吧!
可是,縱然是鬼王心中百般千般的怒氣,這時候也根本無法發泄。
如果現在當著各族強者的麵對青衣生靈發難,縱然是各族至強者不會有所反應,也會覺得地府太過強勢。隻怕再提到地府最深處的秘密之時,各族反而會覺得受到了威脅。
一時之間,鬼王那怕是已經氣的渾身顫抖,現在也根本無從發泄,,,,,,
“鬼王。”
最終,還是歸藏的聲音響起之後,才讓劍拔弩張的廳中暫時少了幾分火藥味。縱然是鬼王,這時候也不由感覺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情況之下,那怕是歸藏現在也隻覺得有些頭痛不已。
終究,在麵臨這些事情之時,還是難以控製自已。
“諸位道友見諒,歸藏因為要事未曾及時趕來,怠慢之處,還情各位道友不要放在心上。”歸藏賠著笑臉,如同是一位人畜無害的老好人一般,似乎那怕是被彆人在臉上拍上一巴掌,也絕對不會生氣一般。
這一次,在場無數強者連連拱手回禮。
對於這位傳說中的地府至強者,縱然是各族強者也都不敢有半分大意,單是歸藏的來曆,就足以壓的無數生靈喘不過氣來。
這樣的情況之下,誰又敢有半分不敬?
鬼王本想要上前再開口,卻是直接被歸藏揮手示意退下,在那一抹飽含笑意的神情之下,那怕隻是一個最簡單的示意動作,鬼王也不敢有半分的違逆,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理所當然,似乎本來就應當是這個樣子一般,,,,,,
對於鬼王的這種反應,在場的所有強者也都見怪不怪。
雖然這些年以來鬼王的確是地府之主,可是歸藏才是真正的幕後存在。真正能決定地府態度的,始終還是這位低調的歸藏先生。
“諸位請了。”
歸藏這時候似乎對於在場強者的反應似乎也已經習以為常。
不過,這時候歸藏的雙眸盯著那位青衣生靈,神情間卻是帶著一絲錯愕“即然已經來了,那便更應當支持我的決定才是,為何卻這般行事?”
青衣生靈卻是搖了搖頭“本座隻是覺得,你這麼做有些不妥而已。即然是不妥嘛,自然是要阻止才是,難道你覺得本座這麼做不應當,還是你有什麼意見不成?”
“這,,,,,,”歸藏臉色不由一黑。
縱然是麵對歸藏,青衣生靈也是根本沒有半分客氣。
這樣的情況,讓所有的生靈都不由同時臉色大變,歸藏的身份擺在那裡,當世之間已經少有生靈能與之相提並論。
可是現在,這青衣生靈卻是完全不給歸藏留半分麵子。
那怕是在場的生靈都已經是走到了大道極儘的至強者,這時也不由滿心疑惑,到底這青衣生靈是何來曆,竟然敢在這地府之中對歸藏如此無禮?
“不敢。”
最終,歸藏竟是拱手向著青衣生靈行了一禮。
“即然不敢,那就好好的在這地府裡麵呆著,不要老是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於你的修行之道無益。”青衣生靈一聲長歎“地府之中的事情,本來就與你沒有太大的關糸,隻要地府做好自已的份內之事,以後自然是可以存在的,你可明白?”
“明白。”
歸藏的聲音之間,滿是尊敬。
“都散了吧!”青衣生靈一聲長歎“這地府也不是什麼好去處,到處都是亡靈冤魂存在,令人很不舒服。地府此次相邀,就當是從來都未曾有過。”
“這,,,,,,”
歸藏的臉色不由一變再變,神情也不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可是,當看到青衣生靈眼眸之間的那一抹寒意之後,那怕是歸藏也不得不乖乖的閉嘴,根本不敢再有半句多言,,,,,,
“為什麼?”
地府的一處結界之中,歸藏不斷的在咆哮,神情之間滿是憤怒,可是偏偏卻不敢正眼去看端坐在正中的青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