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白發老人並沒有提及,狐主也不好多說而已。
“前輩,即然您與金猿山主關糸非淺,為何不勸說一下,若是金猿山主能相助於狐族,他日必然不會少了金猿山主的好處。”狐主一臉的認真“到時候就算是讓金猿山主主宰這一方小世界也不是不可以,隻要能留給我們狐族一塊足以生存的地方,我們便心滿意足了。”
勸說,自已何嘗沒有勸說?
隻是卓君臨那個家夥向來行事都是不按常理出牌,自已那怕是答應了一些常人無法想象的好處,也根本無法讓卓君臨改變心意。隻要是卓君臨認定了的事情,那怕是金山銀山堆積在卓君臨的麵前,那個家夥都絕不會看上一眼。
若是真能勸說的了,自已現在又何需如此頭痛?
“東海的事情,是否已經辦妥?”白發老人一聲長歎“如今金猿山主去了東海,就等於隨時都有可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不知又將會鬨出什麼樣的變數。現在若是還沒有辦妥的話,一切就全部放棄,萬萬不能等到暴露之後再撤離。”
“這,,,,,,”
“或許,這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
“沒有可是,也沒有僥幸。”白發老人一聲長歎“越是現在這種時候,就越是要小心謹慎一些。真要是到了暴露之時,再要撤離可就來不及了。”
“前輩,東海之事,那是狐族上下幾代生靈的心血,如今眼看事情即將功成,又豈能因為一個金猿山主而放棄這麼多年的謀劃?”狐主滿臉的痛惜“如今就算是金猿山主去了東海,未必便能發現什麼異常,隻要狐族行事小心一些,說不定就不會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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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老人一聲長歎,卻終是沒有說話。
自已都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狐主似乎還是沒有意識到狐族如此的處境。但凡是和卓君臨沾上半點關糸的事情,往往就會生出許多變數。狐族在東海幾代生靈布置固然重要,可若是一但圖謀暴露出來,不僅以往之時所有的心血都將付之東流,而且很有可能會讓狐族上下承受難以想象的扣失。
不過,這些話白發老人卻並沒有說明白的意思。
其實不管狐族到底是什麼意思,白發老人都沒有任何的心思過問太多。
白發老人雖然答應了狐族會指點一二,但若是狐族根本聽不進去自已的意見,那麼白發老人也不會太過勉強。甚至不管狐族到底最終的結局如何,隻要不會影響到自已的意圖,那麼白發老人自然是沒有任何興趣再也狐主糾纏。
“老夫言儘於此,狐主到底想怎麼做,老夫都不會有半分勉強。”白發老人一聲長歎“東海之事無論是否辦妥,如今都已經不能再有所行動。一但讓金猿山主發現有任何異常,那麼狐族的所有心血都有可能將會毀於一旦。”
“前輩,我,,,,,,,”
“狐主有狐主的想法,這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白發老人一聲苦笑“狐族的命令,同樣也應當掌握在自已的手裡才是,老夫隻是提出了意見而已,若是狐主不願意的話,那麼大可以當老夫沒有說過便是。”
“不敢。”
狐主急忙彎腰行禮,可是卻並沒有回答其他的言語。
而且狐主這時候隻是回了一句不敢,卻表示了對白發老人的尊重,也沒有應承白發老人自已到底會怎麼做。
然而,白發老人卻隻是一聲輕笑,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狐主的那點小心思一般。就好像這所有的事情,真的就與白發老人沒有半點關糸一般。
“好自為之。”
白發老人一聲長歎,卻是起身負手而立。
這個時候,白發老人身上竟是有了一種似有似無的氣息在流轉,又仿佛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將圍繞在白發老人的身側一般,,,,,,
可是,狐主卻並沒有任何言語,隻是恭恭敬敬的站在白發老人的身後,如同一根早已屹立多年的枯木一般,,,,,,
“或許,我們都錯了。”
青衣女子立身於虛空之中,眼眸之間滿是無奈“卓君臨那個家夥,其實從來都不曾放下過什麼,隻是什麼事情都壓在自已的心裡,那怕是有著無數種想法,卻也根本沒有要說出來的打算,就算是自身受了極大的委屈,也隻是自已咬牙吞了下去。”
“什麼意思?”
蟲母黑著一張臉,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這時候青衣女子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是發的什麼瘋?
明明就是在一邊看場戲而已,青衣女子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感觸?
一直以來,青衣女子都不是一個多愁善感之人,為什麼會在現在這種時候,竟然會有這樣的心思?
那怕是蟲母與青衣女子關糸非淺,這時候也實在有些想不明白。
事情,似乎在往不好的方向發展的啊!
這信號無論對於誰來說,都有些不太妙。
畢竟這件事情,有些反常。
“卓君臨,終是是我們沒有真正的理解過他。”青衣女子一聲長歎“我們都自以為對卓君臨足夠的了解,無論他做什麼事情都以為是在你我的掌控之中。然而有些事情,其實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一樣。不過越是了解,我就覺得卓君臨越是令人敬佩,至少他在某些方麵,行事遠比那些自命不凡的家夥要有意思的多。在我看來,至少卓君臨活的有血有肉,而許多高高在上的生靈,卻如同是一具又具的行屍走肉,根本沒有半點人情味。”
蟲母黑著臉,神情古怪。
這樣的言語,這世間恐怕也僅僅隻有青衣女子敢說。
將卓君臨抬的如此之高,卻將世間的那些大能說成了行屍走肉,這等妄言,放眼整個世間恐怕也隻有青衣女子這個瘋子敢說出這樣的言語。
甚至可以說,就算是那些同樣站在世間最頂端的生靈,也不敢說這樣的言語。
“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
蟲母一臉的古怪,看著青衣女子的時候真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了。
難道你自已不知道,你現在的言語,完全就已經是瘋了嗎?
就算是世間最瘋狂的瘋子,也絕對不敢說出這等瘋狂的言語,如果你不是瘋了,那麼就是這個世界都瘋了。
“可是,我卻並不覺得自已的言語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生靈,他們視眾生如螻蟻,視天地萬物為芻狗,冷漠的看著這個世間的一切。”青衣女子咧嘴一笑“那怕是這個世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隻要沒有觸及他們自身的利益,甚至他們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那所是曾經與他們有著莫大關糸的生靈,對於那些高高在上在的生靈來說,也隻不過是一些根本不起眼的螻蟻而已,任由其自生自滅,那怕是全部消失於這個世間,也不會引起那些生靈的任何感觸。那樣的生靈,不是行屍走肉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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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蟲母眉頭一皺,一時之間竟是根本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了。
青衣女子的話雖然很難聽,可是每一句話卻又都是不折不扣的事實,就算是蟲母這時候想要反對都找不到任何的言語。心中就算是有想法,但青衣女子的言語卻道儘了這世間所有蜚語與冷血,那怕是蟲母一時之間都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言語出來。
甚至可以說,青衣女子的言語,罵儘了世間所有的冷血無情之徒。
“卓君臨雖然修為低下,可是卻從來都不曾對身邊的任何生靈視而不見。無論是誰遇到了危險的時候,卓君臨都能為其不管不顧。那怕是明知道有可能會讓自已陷入危險之中,他也從來都不曾有過半步退讓。”青衣女子一聲長歎“比起那些生靈來說,卓君臨更有一種讓人覺得活著的感覺。”
蟲母臉色不由一黑“可是,你為什麼說我們都錯了?”
“一直以來,我們都以為卓君臨是在狐假虎威,擔心他會因為我們的原因而受到影響。”青衣女子不由苦笑搖頭“現在看來,是我們想的太多了,無論在任何時候,卓君臨雖然會借用我們的身份和手段為自已壯聲勢,可是真要是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我們卷入其中。”
“你是說,,,,,,”
“如今東海的情況形勢不明,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發生危險。”青衣女子一聲長歎“可是在這種形勢不明的險境之中,卓君臨寧願自已冐險一試,也沒有向我們求助半分,這就足以說明他並不願意讓我們也陷入危險之中。”
蟲母麵色發黑,神情間也隱隱帶著一絲無奈。
偏偏現在這個時候,蟲母卻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如果僅僅隻是因為這樣,卓君臨就能得到青衣女子如此的評語,那麼也未免有些太兒戲了一些。
不過,蟲母這個時候卻實在不好說出一些不好聽的言語。
對於青衣女子這時候的見解,那怕是蟲母心中並不同意,但也不好明言。對於卓君臨這個家夥,蟲母雖然同樣也抱有好感,卻並沒有像青衣女子一樣隻能看到了卓君臨的好處。
不過,蟲母這個時候心中也不由有了一些想法,,,,,,
或許,正如同青衣女子所說的一樣,在某些方麵卓君臨的確有著常人所不及的氣魄和膽識,這有可能便是青衣女子能處處為卓君臨說話的原因之一,,,,,,
但是,蟲母心中卻仍是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按理來說,青衣女子這種存在是不應當有這些情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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