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在以最極端最慘烈的方式向對方猛攻。
長槍廝鳴,狐祖握槍的雙手微微顫抖,虎口鮮血淋淋。
蟲母的雙手血肉模糊,早已露出了森森白骨,骨骼半碎,,,,,,
可是雙方卻似是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痛感,仍是咬牙向著對方死攻。如同兩隻已經殺紅了眼的公雞,那怕自身都已鮮血淋淋,卻仍是在不要命的向著對方撕咬。
此時,他們已然不像是曾經超然於上的世間至強者,更像是兩個早已打紅了眼的凶獸,隻要對方還沒有倒下,便絕不會停止自已進攻。縱然已渾身鮮血滴落,戰意卻是越發的高昂。
戰至巔狂之時,狐祖一槍洞穿蟲母的左臂,直接帶出大塊的血肉。蟲母一戟直接攪碎狐祖小腹,帶出了數截肝腸。
然而,縱是同時受傷,卻仍是沒有任何一個後退半步恢複傷勢。神血染透雙方衣衫,肉沫沾滿雙方手足,彼此卻仍是在不要命的向對方猛攻。就好像彼此都不知道,這樣的傷勢固然會損耗對方的靈力,但想要殺死對方根本就沒有可能。
蟲母的身上已然千瘡百孔,狐祖的身形也早已破爛不堪,,,,,,
槍意仍盛,戟意仍濃。
彼此咬著牙看向對方,似是要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自已想要見到的神情。可是隨著雙方的目光落處,彼此卻都隻有失望。
“殺。”
“殺。”
蟲母一聲怒喝,身形猛然撞向長槍,任由長槍將自已的身體洞穿。然而蟲母身形不變,根本不顧已被長槍刺穿的身形,直接一戟刺在狐祖腦門之上。隨著一聲怒吼,狐祖的身影在蟲母戟下爆開,,,,,,,
“無恥。”憤怒的聲音在空中響起,狐祖的身影在半空中提槍重現,身上的傷勢早已全部複原。一雙眼神之中滿是陰沉“道友這樣的修為,竟然也會這種無恥流氓手段。”
“殺得了敵便是好招,管他什麼流氓手段。”蟲母袖袍一揮,自身的傷勢也儘數消失,又恢複到了那種超然於上的風采。
“來吧。”狐祖怒極反笑“拿出道友最強的手段來吧,這樣的攻擊根本不可能殺得了老夫。否則要是讓老夫把你給殺了,那就大快人心了。”
說話聲中,狐祖身形一變。
眾目睽睽之下,狐祖身上卻似是突然多出了一陣金光。
在這一刹那間,狐祖如同是一尊黃金鑄就的遠古戰神,渾身上下金光大作,宛若本就是一尊自恒古永存的不動明尊。
狐祖手中長槍再次刺出,破空聲響之間,蟲母揮戟迎上,直接將長槍震歪,戟鋒卻仍是向著狐祖刺去。
眼見戟意襲來,狐祖掌中祭出一印,直接向著蟲母砸去,原本巴掌大小的小印迎風而漲,轉眼之間竟是足足有十丈之餘。
巨大的信印直接迎上了蟲母的戟光,隻聽得一聲骨骼脆響,蟲母身形一個踉蹌,急速倒退出數百丈,眼神之中全是驚駭之色。
僅僅一記對撞,那怕是麵對狐祖掌中長槍也不曾落於半點下風的戟意,竟是在一個照麵之間直接砸碎了蟲母的手骨。那股似是碾壓一切的力量,縱然是以蟲母長戟之威,竟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那股力量,本身就似是為了碾壓一切而存在。
“狐族古印,此物怎會在你之手?”蟲母不由麵色一沉。
“道友口氣不小,原來也不過如此。”狐祖一聲怪笑,身形似若是鬼魅一般直接向著蟲母追去,長槍古印同時祭出,直接向著蟲母追擊。
甚至,明明蟲母已經看清狐祖的行動軌跡,偏偏長槍古印竟是不分先後的同時擊中蟲母,直接將蟲母摔出數百裡。然而還不等蟲母落地,狐祖卻早已到了蟲母落身之處,猛然又是將古印向著蟲母砸出。
半空之中,蟲母的身形完全變成了一道弧線,無論在半空中被狐祖砸向何處,狐祖卻總能先一步到達蟲母落地之處,再一次將蟲母轟入半空。
蟲母的身形在半空中爆碎,陣陣血雨點點滴落,直接形成一朵朵大道金蓮。蟲母的身形在金蓮之上顯現,臉色雖然蒼白無比,可是眼神之中的那一股戰意,卻是越發的濃鬱。
長戟猛然轟出之間,大道金蓮隨之而動。
一朵朵蓮花似是受到了某種感應,隨著蟲母身形而動。
這一方天地,好似是與蟲母合為一體,身在,便是天地,意至,便是蒼穹。
蓮花沒有任何的攻擊之能,僅僅隻是在一刹那間,卻早已禁錮虛空,禁錮天之間的所有一切。
蟲母真身所在,便是一方天地之中心,一方蒼穹之儘頭。
大道金蓮所在,便是天地儘頭,方寸之間,已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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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祖剛要舉槍相迎,然而卻突然發現自已的動作竟是變得緩慢無比。眼睜睜的看著戟尖迎麵而來,明明已然看清了蟲母的出手軌跡,一時之間卻仍是根本來不及抵擋,直接一戟被爆頭。
半空之中狐祖的身形身現,眼眸之中卻是露出了一種極端的驚駭之意。
剛才僅僅一戟之間的威力,竟是已遠遠超出了狐祖的承受極限。那股禁錮空間的力量,竟似是帶著一種熟悉的感覺,甚至在戟意臨身之時,狐祖卻才驚愕的發現,蟲母身側的金蓮盛開之處,已然形成一道獨立的界域,任何的一切力量都會在那道無形界域之間放慢無數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攻擊落下。
狷狂的殺意肆虐,自狐祖的槍身之上發出。那一道似是積怨已久的咆哮聲,隻震的虛空都隱隱有些不穩起來。
大道金蓮之上,蟲母的眼神變得凝重而興奮。
甚至在那一道道咆哮聲中,蟲母隱隱感覺到了體內似是有某種聲音產生了共震。數之不儘的大道金蓮空間連連震動,竟隱隱有了一絲不穩的跡象。禁錮空間的法則之力在震動,似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揭製,竟是生出了一種漸向破碎的感覺。
蟲母一聲怒吼,揮手之間地上的金蓮似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加持,竟生生將似要掀翻的金蓮空間加固,漸漸穩住了金蓮震動的韻律。
“狐祖,來戰。”
蟲母狂笑,揮戟猛擊。
長戟狂猛霸道,直似要轟破天地。
狐祖急忙揮槍迎上,雖然速度之上仍似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禁錮,卻已然沒有了先前的那般堅難。戟意猛轟在長槍之上,狐祖身形不由倒退出數百丈,握槍的手竟是忍不住微微發起抖來。
長槍刺出越來越快,古印越轟越疾。
隨著狐祖的古迎砸出,一朵朵大道金蓮被砸碎,蟲母身形一個踉蹌,嘴角卻是不斷的有血跡滲出。
甚至,蟲母想要出手反擊,卻似是受到了某種禁錮之力,根本無法脫身。
隨著狐祖的出手越來越快,蟲母嘴角的血跡也是越來越多。那一朵朵蓮花碎裂之後,又變成了一灘又一灘的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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