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主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自已費儘千辛萬苦都沒有找到的地方,竟然被一位不認識的黑衣男子指點了。這種送上門的好事兒,令主以前從來都沒有想到過。
如今,東海大軍已經將這方圓百裡之內圍的水泄不通,更是布下了層層關卡。
一直以來,令主從來就沒有這般謹慎過。
看著眼前水麵,令主很想要發起進攻,可是最終令主卻還是忍了下來。
「看來,你也在猶豫啊!」
夜主站在令主的身份,並肩而立。
「狐族在東海布局多年,必然所圖非小,而且這一次狐祖親自前來,隻怕更加難纏。」令主一聲苦笑:「無論從那個方麵來說,狐祖都是一位極其難纏的對手。當年我們之所以不敢對狐族斬儘殺絕,最大一方麵就是因為有狐祖的存在。如今麵對狐祖那樣的對手,本座心中也有些不安。萬一要是有半點差池,很有可能會,,,,,,」
太明白的話,令主現在也不
願多說。
但令主的意思,現在卻是已經再明白不過。
眼下,令主還沒有把握。
「你我聯手,對付狐祖應當不在話下。」
「可是,這東海之中,就隻有一個狐祖嗎?」令主一聲長歎:「狐祖當年的那件大殺器可是一直都十分隱秘,萬一要是藏在這裡,到時候就算是你我並不懼,可是下麵的那些將士們又如何能抵擋的了?這東海界域,也有可能會被夷為平地,東海一脈的所有生靈,同樣也有可能將會承受滅頂之災。」
「狐族的那件凶器,向來都是狐族最後的底牌,又豈會到了這東海?」
「世事皆有可能,狐族行事本來就是無所不用其極。」令主搖了搖頭:「如果不是那件大殺器,本座也實在想不明白狐族為何會大費周章的在東海布局。金猿山主說過,東海的情況現在才是與狐族之間的轉折點,隻怕應當不會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這,,,,,,」
被令主這麼一說,夜主的臉色也不由變得凝重起來。
若隻是單以修為戰力而論,夜主自問與令主聯手便可無敵於世間,縱然是妖主那樣的存在也絕對能將其擊敗。
可要是真的是狐族那件大殺器布置在此間,夜主還真沒有半點把握。
當年,夜主可是親眼見過那件大殺器的無上威力。
「那現在怎麼辦,這麼等著也不是辦法。」夜主一臉的無奈:「如今圍而不攻,如果狐族真的藏身於此,隻怕他們也會發覺異常。萬一要是讓狐族有了準備,到時候再想要進攻隻怕就形勢更加的不妙了。」
「先等等。」
說這句話的時候,令主也不由滿是無奈。
這種局麵以前令主也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而且這一次的對手還是自已最為忌憚的幾個生靈之一。
對於狐族的布局到底有多大的威脅,現在令主同樣一無所知。
「或許,這件事情應當先求助於金猿山主,他有什麼好辦法也不一定。」令主一聲長歎:「畢竟金猿山主的手段很是特殊,麵對這種情況應當也能想出一些辦法也說不定。」
「求助金猿山主?」
夜主麵色不同微微一白,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件事情,夜主總覺得有些丟人。
自從與金猿山主相識之後,他們就覺得自已以前的日子就白活了。
甚至他們曾經那些引為為傲的戰績和計謀,在金猿山主的麵前就像是在過家家一樣。如今遇到難以解決的事情,令主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金猿山主,,,,,,
這樣的情況,以前夜主可是連想都不會想的到,,,,,,
「現在這種時候,金猿山主也未必會有時間前來。」夜主不由搖頭苦笑:「要知道,雷隱山的情況其實並不比這裡輕鬆多少。縱然是有金猿山主和妖主親自坐鎮,也未必能震攝的住狐族。尤其是現在金猿山主提前透露了東海局麵的事情,隻怕狐族現在也有可能會狗急跳牆,萬一要是,,,,,,」
「可如今,本座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也唯有看看金猿山主能否指點一二。」令主不由一聲長歎:「真要是和狐祖硬碰硬,本座也不擔心。可是眼下的局麵,已經令本座有些騎虎難下了。」
「這樣的話,,,,,,」
「如今的形勢,本座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去做。」令主一聲苦笑:「這個險,本座實在不敢去冐。更重要的一點還是,萬一要是真的如同本座猜測的一樣,很有可能會發生一些無法想象的異常,到時候一但控製不了局麵,很有可能將會改寫雙方的形勢。」
「這,,,,,,」
縱然是夜主,現在也不由開始猶豫了。
因為,夜主很清楚後果。
真要是令主一語成讖,很有可能將會是整個世間的災厄,彆說是東海一族,就算這世間的所有生靈都要滅絕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性,,,,,,
「如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夜主一臉的無語,然而終是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眼下的情況連夜主也實在沒有任何辦法,真要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到時候受到影響的恐怕就是整個世間。
「金猿山主那裡,就勞煩夜主親自走上一趟,務必要將這裡的所有一切情況如實告之。」令主一聲苦笑:「如今形勢危急,對於其他的任何一位生靈,本座都不敢完全放心。若是金猿山主能走動的開,親自來上一趟自然是最好。」
「令主這是把本座當成了跑腿的信使了嗎?」
「如今這種時候,狐族也很有可能派出強者半路截殺,除了夜主之外,本座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有絕對的把握完成這次任務。」
夜主一臉無語的看著令主,卻終是一聲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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