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瘋了不成?”
虛空中,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間滿是寒意:“這個時候讓令主向狐族的藏身之地發起攻擊,這不是想要令主的命嗎?”
對於眼下的形勢,青衣女子還是看的比較明智的。
先不說狐族的那件大殺器到底有多大的殺傷力,但即然能讓各族這麼多年都無比忌憚的東西,絕不可能隻是表麵上說說那麼簡單。更重要的一點還是,眼下的這種形勢之下,與狐族的種種糾纏,也絕不僅僅是令主便能左右大局。
“卓君臨那個小王八蛋,行事向來都出人意料,這一次隻怕令主都會被他給坑慘了。”蟲母一聲長歎:“即然那座祭台在東海,真要是正麵相抗,整個東海一脈都不夠殺的。就算是令主曾經得罪過卓君臨,他也不該用這樣的方式來坑害令主啊!”
此時,那怕是青衣女子和蟲母這兩位超然於上的存在,如今也都不由憂心不已。
這麼做,終究有失道義。
那怕是和令主有茅盾,也不至於這麼做。
“隻怕,這一次卓君臨將會失算啊!”
青衣女子一聲長歎:“戰場之上的變數,往往任何一點點的失誤都有可能會造成不可想象的後果。如今這個時候卓君臨這麼做,萬一要是玩脫了,到時候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如何收場。”
蟲母眉頭同樣不由皺了起來。
眼下的這種情況,卓君臨明顯的已經是玩脫了。
甚至再這麼繼續下去
的話,很有可能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後果。
狐族在東海的布置,其可怕程度遠遠的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尤其是那道憑空出現的巨人,那怕是青衣女子和蟲母也都不由有些心驚。縱然是她們二人聯手,也未必能抵擋得住,唯一的辦法也隻能是不斷的與那巨人周旋,在等到巨人的靈力耗儘之後再徐徐圖之。
現在這時候讓令主和東海強者麵對那巨人的進攻,後果並不容樂觀。
“狐族,本就是善於陰謀的生靈,狐祖更是一隻老狐狸。”青衣女子一聲長歎:“這時候那巨人分明就已經是與狐祖的息息相關,巨人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了狐祖的牽引。此等情況之下,想要將其擊敗幾乎已經沒有可能。除非是有三到四位與狐祖同級數的強者,或許勉強還有機會與之一戰。”
說這些話的時候,青衣女子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縱然是現在知道怎麼做,但青衣女子也根本沒有半點辦法。
狐祖本身就已經是世間最為強大的存在之一,一身修為更是世所罕見。世間與狐祖同級數的強者本就不多,如今又是身處於這一方小世界之中,那樣的強者更是少之又少。
一時之間那裡可能出現那麼多的同級數強者?
縱然是青衣女子見多識廣,知曉世間一切的過去未來,但麵對眼下的這種情況也不由有些無語。
如今盟軍之中若是妖主蠻主夜主三位至強者
親自前來,的確是有壓製那巨人的可能性。可若是那三位至強者都前往東海,到時候萬一要是雷隱山的狐族大軍突然發難,隻怕縱然是整個盟軍都有可能會承受滅頂之災。
“卓君臨那個家夥,很有可能根本不知道狐族那件大殺器的厲害之處。”青衣女子眼眸之間滿是無奈:“隻要是腦子稍微正常一點兒的生靈,絕對乾不出這種讓人無語的事情出來。這分明就是自已給自已挖坑,而且還是那種會讓所有生靈對他失去信心的那種大坑。”
蟲母不由一聲苦笑,卻終是沒有說話。
對於卓君臨那個家夥,其實無論發生任何事情蟲母都已經不再意外了。就卓君臨以前所乾的那些事情,又有那一件不是讓人意外?
“不過現在這種時候,我們也隻能選擇相信卓君臨。”蟲母終是一聲苦笑:“至少現在,連我們也都看不透的局,恐怕這世間也隻有卓君臨能乾得出來。固然令主這一次的情況非常危險,但本宮卻並不覺得卓君臨會是公報私仇的人。”
此際,蟲母也是在不由苦笑。
發生這種事情,其實並非是蟲母所願。
但即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還是卓君臨刻意安排,蟲母相信卓君臨並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之人。
越是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卓君臨就越是有可能會有其他的手段。
“蟲母,到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還選擇相信他?”
“即然卓君臨
是我們選定的人,那麼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應當選擇相信他才是。”蟲母一聲苦笑:“就算是他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其實我們也應當多理解一些。畢竟還是年輕人,沒有那麼多的心思,,,,,,”
青衣女子不由一愣,繼而卻是差點沒有當場暴走。
就卓君臨那個家夥,心思深沉之處讓人根本無法想象。無論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同樣也是無所不用其極,縱然是青衣女子也對卓君臨的行事做風極為忌憚。這個時候蟲母居然說卓君臨年輕,心思單純?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就不會覺得良心痛嗎?
而且現在這種時候,卓君臨明顯的就是彆有所圖。
“其實,本宮一直在想,卓君臨現在在想什麼。”
“卓君臨在想什麼?”
青衣女子不由一愣。
那個家夥的心思向來都是天馬行空,行事更是毫無章法可言,就算是自已有著百般心思,也從來都沒有想明白卓君臨到底在想什麼。
難不成,蟲母竟能想明白卓君臨在想什麼不成?
這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大了?
“卓君臨現在在想的,一定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那麼卓君臨這個家夥又會怎麼做呢?”蟲母一聲輕歎:“他一直有什麼想做的事情,這倒並不難猜測吧!”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