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發老人的麵前,自已那可憐的自尊黑衣人也不敢再想了。
隻要能達成最終的目地,那怕現在將自已所有的一切全部交出也不是不可以。甚至從某些方麵來說,黑衣人更願意做一個衝鋒陷陣的將軍,而不是在後麵處處被鉗製。
“老夫不能出手,也不會出手。”
白發老人一聲輕歎:“這一點,無論在任何時候你都要先弄清楚,老夫不會出麵。至少在明麵上,老夫是不可能顯露出自已的半點身份的。”
說話之間,白發老人眼眸之間卻是多出了一絲深意。
“這,,,,,,”
黑衣人身子不由一震,這時候卻是已聽出了白發老人的言外之意。眼下這種時候白發老人可以指點自已,也可以替他做出決定。但無論在任何時候,白發老人卻是不能出麵,至少在眼下這種時候是絕對不可以出麵。
雖然黑衣人並不知道白發老人這麼做的用意,但白發老人這麼做必然有著白發老人自已的打算。至於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黑衣人現在倒是真的沒有興趣知道。
有些時候知道的太多,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至少,現在黑衣人確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白發老人已經把自已的敵人當成了敵人,,,,,,
“這怎麼可能?”
狐族一臉的錯愕,神情間帶著一絲古怪。
那
怕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狐祖同樣還是有些不解。就算是金猿山主真的精通毒理,對世間的所有一切毒理都十分清楚,那麼也不至於會有這麼快的動作,這麼快就找到那些詭異生靈的弱點,怎麼聽起來總感覺有些不太真實啊?
而且現在這個時候,在狐祖心中也有了一絲不安。
“可是,這一次是妖主的親信特意送的信。”
六長老不由苦笑:“如果隻是金猿山主傳信,那麼這件事情或許還真有可能會是個玩笑。可是現在卻是連妖主都親自派人來傳信,這件事情按理來說是不會出現問題的。以妖主的身份和地位,自然是不可能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這個,,,,,,”
狐祖眉頭仍然緊皺,雖然六長老說的的確在理,妖主為了自身的身份也不會亂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狐祖總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至少到現在為止,狐族之中同樣也有一具屍體,為此狐祖還專門找來了狐族幾位精通醫理和藥理的老人,更是請來幾位用毒的行家。但到目前為止,狐族也沒有半點頭緒,怎麼到了金猿山主的手裡,就好像一切都隻是隨意而已。
而且現在這個時候,金猿山主似乎早已掌控了所有的一切。
“老祖,如果金猿山主真的找出了那些詭異生靈的弱點,那麼我們是否應當為將來做些打算?”六長老皺起了眉頭:“對於金猿山主,
我始終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畢竟狐族與盟軍之間本身就有著深仇大恨,如果盟軍真的將那些詭異生靈擊敗,下一個會不會向狐族發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應當早做打算?”
“這件事情,容老夫考慮一下。”
狐祖的臉色不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六長老現在所擔心的事情,其實也是狐族上下一直在擔心的問題。縱然是狐族與盟軍有了停戰的意思,可是一但盟軍真的擊敗了那些詭異生靈之後,盟軍會不會向狐族發難?
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越是現在這種時候,就越是要考慮到有可能會發生的種種情況。
現在與盟軍的確是可以合作到一起,可要是等到情況發生變化的時候,又會不會有新的變數?
越是現在,就越是有可能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危險性。
“現在考慮這些,為時尚早。”狐祖一聲輕歎:“在老夫看來,那些詭異生靈的威脅要遠在盟軍之上。至少現在這種時候,盟軍沒有要將我們一網打儘的企圖,但那些詭異生靈卻是早已暴露狼子野心。”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現在也不需要考慮那麼多的事情。不管金猿山主是不是真的找出了那些詭異生靈的弱點,我們也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持。”狐祖一聲輕歎:“即然我們早就已經有了決定,那麼不管這條路到底能不能走的通,那也必須要一條道走到
黑。甚至可以說,眼下的情況已經不是我們狐族可以選擇,而是早已被逼到了絕路。”
“這,,,,,,”
“金猿山主將找出那些詭異生靈弱點的消息一放出,那些詭異生靈又豈會不明白狐族已經倒向了盟軍?就算現在那些詭異生靈不會向狐族發難,但這筆帳遲早是會向狐族清算的,我們想逃都逃不掉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狐祖眼眸之間全都是無奈神色。
這麼多年以來,狐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一些難纏的情況,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像現在一樣被動。那怕是狐祖現在也並不確定,盟軍現在放出這樣的消息是不是在給狐族挖坑。不過越是這種時候,狐祖也明白狐族不能有任何猶豫。
眼下的情況,已經容不得狐族給自已留下後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又被金猿山主算計了?”
狐族搖了搖頭:“金猿山主雖然有時候的確陰險,但這種事情不至於是在算計狐族。現在老夫所擔心的,到底盟軍之中是有多少願意與狐族結盟的,又有多少是反對我們的。若是不能弄清這件事情,就算是我們真的參與了這場戰事,到時候隻怕同樣討不到半分好。”
此時,狐祖的眼眸之間也滿是無奈。
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至強者,現在眼眸之間卻再無往昔的意氣風發。相反的這個時候似乎是受到了某種影響,早已不複一位至強者應有的殺伐果
斷,更無半分強者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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