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主不由嚇了一跳,眼眸之間卻是一亮。
對於卓君臨的用毒手段,妖主自然是早就已經見過。甚至在卓君臨的手中,妖主也曾吃過一些虧。
“不過是用了一點新研究出來的毒藥而已,縱然是那個存在手段通天,也不可能親自出手不斷的解毒。”卓君臨咧嘴一笑:“至於那些詭異生靈,他們早就已經變成了沒有靈智的殺人傀儡,或是能借著這個機會讓他們解脫,或許也是功德一件。”
“這個,,,,,,”
妖主一聲苦笑,卻終是沒有說話。
修行者最不屑的就是下毒,可是如今卻是在戰場之上,而且形勢之艱險已經到了生死悠關之時。就算是卓君臨下毒的手段有些下作,但隻要能阻止那些詭異生靈,手段下不下作已經都不重要了。
因為戰場之上,從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隻要能達成戰略目地,其他的其實都不是那麼重要的,,,,,,
“這一次,我倒是想要看看,那個存在到底還能不能沉得住氣。”卓君臨的眼眸之間多出一絲玩味:“那怕是明知道這是我設下的局,我也要讓那個存在困於這個局中,那怕隻
是困住一時,那也夠了。”
妖主一聲苦笑,卻並沒有接話,,,,,,
或許對於妖主來說,現在更重要的還是現在到底還有幾分機會,,,,,,
大軍在不斷的前進。
有了白發老人的授意,黑衣人自已是要以最快的速度進軍。而且這一次按黑衣人的打算,是想要在盟軍進入黑水之畔前將盟軍攔下。
雖然並不知道盟軍為什麼要前往黑水之畔,但是黑衣人卻明白一件事情。
無論敵人是有著什麼樣的目地,都絕對不能輕易讓對方得逞。隻要能讓對方的目地達成不了,那麼對於戰場上的形勢來說,就永遠掌握著絕對的主動。
黑衣人領兵多年,更是對戰場的情況了如指掌。
什麼時候應當做些什麼,其實黑衣人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眼下這種時候到底應當做些什麼,黑衣人同樣明白,敵軍的意圖不明,那麼隻要破壞他們的戰略目地,從中打亂敵軍的計劃,不管到底有用沒用,總是不會錯的。
眼看著形勢已經開始發生逆轉,黑衣人更是要將所有的意外都扼殺於萌芽狀態之下。
所以,黑衣人進軍的速度迅捷無比。
至少,也要讓盟軍在到達黑水之畔前,不能那麼順利。若是能從中消滅一部分的盟軍戰力,那麼接下來的戰場就會呈現一麵倒的局麵。
然而,當大軍行至一處山脈之時,眼前的大山之中卻迷漫著濃霧,一些進入的將士在濃霧中不斷
的傳來陣陣嘶吼,然後就詭異的消失不見。縱然是幾位修為高深的將領,在進入那濃霧之中後也漸漸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位領軍將領帶領數名精銳將士意圖從迷霧上空過去,可是身子剛一升空,立時便化成了一團黑濃,瞬息之間便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一團迷霧就仿佛是某種無法愈越的鴻溝一般,任何敢與觸到的一切,都會在那濃霧之中化成灰燼一般,,,,,,
這樣的情況,直接讓人不由傻眼。
那怕是黑衣人趕到的時候也不由嚇了一跳。
這詭異的情況,縱然是黑衣人心中也不由一沉,尤其是那濃霧之中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任何進入迷霧中的強者,那怕是仙王境的大修行者,同樣也根本無法抵擋。
隻到這個時候,黑衣人心中才突然一驚,這種情況與那日在大營所置棺木上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縱然是黑衣人手段了得,但在這個時候卻不敢有絲毫大意,甚至此時卻是連話都說不出半句出來。
眼下的情況,縱然是黑衣人一時之間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應對。
此時此刻,黑衣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白發老人,當日白發老人隨手破開那具棺木,同樣也應當可以破去這團濃霧。偏偏自已一路急速進軍,根本就沒有聽從白發老人穩打穩紮的策略,現在就算是想要向白發老人求助一時之間也實在沒有任何開口,,,,,,
就在黑衣
人一翻莫展的時候,一聲長歎在黑衣人的耳邊響起。
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黑衣人一時之間不由又驚又喜。
驚的是這個時候白發老人竟然已經到來,自已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應當向白發老人如何解釋。喜的是白發老人即然已經來了,這眼前的問題必然將不會再是問題,隻要有白發老人出手,那麼一切的問題都必然將會迎刃而解,,,,,,
“這家夥,真是讓人煩不勝煩。”
白發老人看了黑衣人一眼:“老夫不止一次提醒過你,麵對那個家夥的時候應當要小心一些。可是似乎你根本沒有將老夫的話放在心上。到底你是對自已太自信了,還是覺得老夫的那些話都是多餘?”
“這,,,,,,”
黑衣人不由一愣,繼而卻是急低頭:“晚輩不敢。”
“老夫不止一次的告誡於你,那個家夥手段了得,不能輕敵。”白發老人眼眸之間寒意乍現:“如今你不敢不聽勸誡進軍,更是不惜派出將士進入這未知的危險。你可知道這‘三千牽塵’之毒,本身就是世間至毒之毒。有了那此將士的血肉神鬼融入其中,毒性更是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倍?”
“這,,,,,,”
黑衣人目瞪口呆的愣在當場,一時之間卻是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
眼下這種時候,白發老人已然真正動了怒意。
甚至可以說,從白發老人的語氣之中,黑衣人已經聽到強烈的不滿,如
果不是極力控製著自已的情緒,隻怕白發老人現在已經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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