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丫,敢揍老子,一頭卷毛給你剃光光。”
邢州白他一眼,轉頭看著戴晴,小丫頭可以啊,忽悠人一套一套的,可惜,作為共產主義接班人,他不信這一套,氣人不?
戴晴看著他不在意的神色,又看了看他兩根長勢不同的眉毛,張了張嘴,沒開口。
邢州看著她糾結的神色,眉頭一挑,“怎麼了?還有什麼沒說完?但說無妨,哥幾個沒有秘密。”
“那我就說了,你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也是你所提防之人。”
戴晴此話一出,整個房間都沉默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全落在唐子凱身上。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我會無聊到跟小晴爆你們的私事?”
唐子凱毫不客氣的送他們一個大白眼,拍了下戴晴,
“坐下慢慢說。”
邢州回過神,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他有異母兄弟的事情在圈裡不是秘密,但對於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姑娘而言,她確實不知道。
“你說他要害我?”
“你兩眉生的不同,眉毛打卷,說明你有異母兄弟,且這個兄弟的能力一般,但卻是個不安於現狀的,一心想要證明自己,最終導致心生逆反,無法超越就生出了彆的心思……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心裡有數就好。”
幾人沉默的看著邢州,他的情況幾人都清楚。邢州母親去世的早,父親再娶,又給他生了個弟弟,邢數。
那小子被家裡慣壞了,簡直就是個小霸王。兩人明明隻相差三歲,邢州作為哥哥,便要處處讓著他。
反觀邢數那小子,越發乖張,處處都跟邢州比,證明自己。
邢州學社會學,他也報考社會學,偏偏自己沒那個能力,現在都二十三歲了,還沒搞出一篇像樣的學術論文。
邢家兩兄弟在圈內也算是出了名了,長子品學兼優,樣樣出色,作為社會學者,發表數遍學術論文,頻頻被高校邀請學術演講,是家族指定的接班人。
但邢數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個對照組,惹了不少笑話。奈何長輩溺愛,一直不知收斂。直到邢州搬出老宅,單獨居住,才稍微好點。
現在猛地聽到戴晴的提醒,幾人相視一眼,竟然沒有一個人質疑。
有那樣一個熊弟弟,還真不敢保證,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咳~,州,聽妹妹的話,防著點。”
“對,寧可信其有無可信其無,小妹妹絕對有兩把刷子,你那弟弟從來不是省油的燈。”
聽著幾人的安撫,邢州看了眼戴晴,輕笑一聲,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今天凱哥帶小晴過來,是介紹咱們幾個認識的,又不是單獨給我批命的,你們彆搞這麼緊張。”
邢州說著,起身給走到門口,
“服務員,鮮榨一杯橙汁送過來,還有……”
戴晴坐在單獨的一個沙發裡,麵前放著一個大型的帆船果盤,船艙裡擺放了各種水果,五彩斑斕的還挺養眼。
蔡寬從兜裡掏出鋼筆,寫下一串電話,“這是我的號碼,要是有需要幫助的事情,隻管給我打電話,就算我到不了,也會安排人過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