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活絡,氣息暢通,隻等著骨頭自己生長就行了。
再待在醫院已經沒什麼意義了。趁著蕭大夫查房時,戴晴直接要求出院。
蕭政看她一眼,
“出院也行,回家繼續休養,等到第四周去醫院拆石膏就行。”
“好,麻煩大夫給我開出院單,我今天就走。”天天在醫院待著,氣氛壓抑,沒意思的很。
就在她自己拿著單子辦理出院時,邢州來了,“好好的怎麼要出院?”
戴晴很無語,就是因為好好的她才要出院啊。
“我已經沒事了,總在醫院待著算怎麼回事?難道你還想讓我訛你咋的?”
聽著戴晴的調侃,邢州訕訕一笑,“你孤身一人來首都,行動多有不便,醫院護士大夫都是現成的。等拆掉石膏再走也不晚,總共就剩兩個星期而已。”
她知道邢州的意思,就是想彌補愧疚唄。
在醫院待了半個月,她早就受不了了。
“我都沒事了,何必浪費醫院資源,我也該回家了。”
她準備回家養著。
最後,邢州無法,隻能幫她辦理出院手續。又幫她買了回家的火車票,把人送到火車上,再三交代,才離開。
火車緩緩啟動,戴晴看著外麵的風景,眼神莫名,她早晚會回來的。
她臥鋪對麵坐著一對年輕夫妻帶著孩子,看她胳膊不方便,主動幫她打水。
“你這胳膊是咋傷的?”
“跟人打架了。”
“噗~,小妹妹真會開玩笑,你一看就是個文靜的姑娘,怎麼可能跟人打架?”孩子媽媽一個沒忍住就笑了起來,“我知道有些人天生胳膊脆,稍微一碰就容易出事。”
對此,戴晴很無奈,她實話實說,人家不信。
坐了幾次火車後,戴晴突然發現,火車上都是五湖四海的朋友,聽他們談論天南地北的風俗,五花八門的故事,有意思的很。
十來個小時的路程,一眨眼就過去了。
火車到站時,剛好是夜裡兩點,拎著包出站,打了出租車直接回家,簡單洗漱一下,倒頭就睡。
第二天,等她睜開眼,早上九點多。
簡單衝了一杯麥乳精,一個麵包,解決早餐。
二十多天不在家,院子裡一層塵土。
戴晴活動了下右手,先灑了水,又簡單的清掃了一遍院子,一隻胳膊把家裡裡裡外外清掃乾淨。
打開黑色背包,東西歸類,才發現,包裡塞著幾盒點心,都是按照她平時的喜好購買的。
不得不說,邢州這人真是細心,也夠周到。
戴晴準備了一盒紅棗糕和一盒桃花糕,又把家裡存放的一箱橘子拎上,直接去了王大媽家。
小黑寄養在他們家二十天,想想真是抱歉。
她想好了,回頭找個寵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