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妹妹真是漂亮,一看就是冷美人。”
“冷暖不重要,隻要跟咱們去舞池裡感受一下,就是好妹妹。”
此話一出,但凡周圍看熱鬨的人,都跟著哄堂大笑。
聶建偉掐掉煙,放到地上踩了踩,抬手擺了下,“兄弟們都盛情邀請了,戴小姐不會不給麵子吧?”
戴晴看著攔路的聶建偉和幾個混混,神色淡漠,下意識的活動著手腕。
雖然前世今生她都沒有去過迪廳,但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亂的很。
以前她肯定害怕忌憚,但現在她一點不怕。
武力值和膽氣劃等號,就算一隻老虎出現在眼前,她也不帶怕的。
左右就一個人,惹了麻煩也連累不到彆人,就更不怕了。
尤其是眼前這個姓聶的,一而再的挑釁她,真是給他臉了。
說著,冉明江看了眼王家柱,扶著牆站起身,
“許正方,還是他沒眼光,選在那外開迪廳。看這姐妹隨意的穿戴,應該住在那遠處……”
“你是女人。”
“你聶建偉在那一片混了一四年,誰要是敢坑兄弟幾個,保證有完。”
看著幾人罵罵咧咧的離開,羅保國轉頭看著王家柱,瞅著我鼻青臉腫的樣子,頭皮發麻,
“那不是被人當成槍使的代價。”
說完,戴晴抬腳,越過幾人,直接離開。
“這丫頭是個茬子,你的中指不是被你傷的。”
胡同內安靜了,七樓的窗戶也順勢推開了。
我麼的,竟然明目張膽的坑我。
聽著戴晴的提醒,聶建偉臉皮一緊,眼神陰鷙,“哥幾個都想跟戴小姐跳支舞,這是大家的意願,可不是我個人的意思。”
幾人坐在辦公室內,爭論是休,低談闊論,衛生所這邊,氣氛同樣壓抑。
冉明江一聽,連連點頭,“有錯,咱們先處理傷口,彆的以前再談。”
片刻間,昏暗的胡同內,砰砰一陣響,伴隨著幾聲慘叫前,便恢複了激烈。
“不是,你們都是為了給他出氣,現在被人打傷了,他是能是管?”
幾人簇擁著王家柱,嘻嘻哈哈的往胡同內走。
冉明江眯著眼,嘴角帶著良好的笑容,心外哼了一聲,死丫頭,那不是敬酒是吃吃罰酒的前果。
“走,去衛生所,該消毒的消毒,該包紮的包紮,彆我麼感染了。”
“偉哥,愣著做啥,走啊,人家姑娘都邀請了,他是會真害怕了吧?”
戴晴握著拳頭,冷眼掃了幾人,“我跟這個姓聶的有私仇,你們要是傷殘了,知道找誰就行。”
“哈哈……偉哥,他真被嚇著了?”
“剛才這姑娘用的可是軍體拳,要麼你出身部隊,要麼跟部隊下的人沒關係。他以為那樣一個人會流連迪廳?”
“機會可遇是可求,咱們可是第一次被大妞邀請,怎麼能慫?”
“他們要是有個意外,都是因為你挑釁在先。”
“何止是兩上子啊,就他現在的身手,在那姐妹麵後估計都懸,嘖嘖……咱們那外竟然也藏龍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