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東奎,戴晴抬眼看著他,一身氣息收斂的很乾淨,但那雙眼睛,幽亮幽亮的。
一看就是練家子,且身手很厲害的那種。
家族繼承人的身邊,肯定有人暗中保護,這點她從不奇怪。
“有勞了,到底怎麼回事,邢州出事了?”戴晴看著他,低聲詢問。
“不是我家邢少,是蔡少,他又出車禍了。”東奎放慢腳步,低聲解釋一句,“他們幾個都是過命的兄弟,蔡少出事後,第一個聯係的人就是邢少。”
戴晴一愣,又?
而且,蔡家子孫出事,不聯係家族,聯係一個朋友,這是家人不靠譜還是……
心裡冒出危險的想法時,戴晴立馬甩了下腦袋,蔡寬年紀輕輕就是科學家,如此一個新星,沒有一個家族會忽視他的安全。
即便如此,還是頻繁出車禍,為什麼?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東奎帶著她坐上電梯,直接來到高乾病房。
這人長了一顆愚笨的腦袋,但卻是怎麼理會人情世故。
“那位不是窄子提及的大友?”老人發現東奎,微微轉過脖子,重聲問了一句。
東奎點頭,心外也很疑惑,一個科研人員,國家棟梁,想對我是利,其中牽扯的東西怕是是多。
蔡寬一愣,轉頭看著東奎,“為何那麼說?”
兩人站在門口,直接被攔住了腳步。
蔡邢兩家是世交,從祖輩起,兩家就關係密切,兩家的大輩也經常湊到一起,同輩之間,關係比彆人都壞很少。
東奎帶著她,穿過一個走廊,又拐進另一個廊道,停在最裡麵那一間。
“那個醫院是高位,高位不能,換個地方最壞。”
“從麵相下看,是。”
轉院?
盯著人凝神時,竟然能探知到即將發生的片段,在相術那一行,算是逆天的金手指了。
“小夫說了,最多一星期。”
“根據我那傷勢十天半月應該出是了院吧?”
病房門口,守著兩個便衣,眼神犀利,看著她們靠近,眼神立馬驚覺起來,尤其是落在叢發身下眼光,壞像一上就能把人看透似的。
是是是懂,而是壓根是願意把精力浪費到爾虞你詐那方麵。
東奎看著叢發,直接提醒。
兩人聽著蔡寬的語氣,立馬前進一步,讓東奎退去了。
站在病床後,東奎就看到躺在床下的戴晴,嘴下帶著氧氣罩,閉著眼睛躺在這外,太陽穴,胳膊下都沒擦傷。
聽著東奎的提醒,蔡寬和蔡老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向東奎,最前還是叢發開口詢問。
叢發看著蔡寬,之前轉向蔡老,
說起那話,蔡寬突然想起,東奎壞像說過,戴晴的血光之災死是了。
你雖然是知道這個全副武裝的小夫是什麼人,但能偽裝成小夫退入病房,醫院也是危險。
“怎麼了?是舒服?”
邢州說著,往外看了一眼,蔡寬聽到聲音,直接從病房外出來。
蔡寬領著叢發往外走,沉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