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議事大廳,此時坐滿了人,都是家族的精英。
“族長,不行了,咱們的丹藥明顯短缺,限量發售讓許多的老顧客心生不滿,都跑去楓家、方家和林家了。”
“咱們許多掌櫃和夥計,聽說丹師都針對我們,在其他三家的高薪聘請下,都跑了,怎麼留也留不住。”
現在外麵到處都是謠言,說我們以後沒有丹藥出售了。
大家七嘴八舌,吵吵鬨鬨,羅戰卻並不著急。
“各位,你們都是家族的人,幾十年如一日的為家族付出,我都看在眼裡,你們擔心家族,把家族的利益為第一位,我很欣慰,不過你們放心,咱們羅家隻會越來越好,沒人能擊垮我們,此外,我聽說有人沒按家族的指示做事,私自把丹藥售空,這可不好。”羅戰眯著眼睛盯著其中的一位掌櫃說道。
“可是櫃上丹藥已經斷貨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今天突然來了幾個老主顧,一口氣把丹藥買了。”
“我不是說限量供應嗎?”
“族長我認為你這樣做不對,有生意難道不做?”此人名叫張堂,是鋪子羅升堂的掌櫃。
“哼,你敢無視族規,私自把丹藥一次性賣完,導致其他顧客流失,你說該怎麼懲罰你。”
“我都是為了家族啊,族長你不能這樣。”
“家有家法,國有國規,你連族裡的決定都不聽,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三長老,這人是你舉薦的吧,昨天你沒告訴他丹藥全部限量賣嗎?”
“我告訴他了,可這狗東西沒聽進去,念他是初犯,這次就饒恕他吧。”
“不行,此事決不能姑息,要不然怎能服眾。”
一看羅戰是鐵了心要懲罰,張堂也不請求饒了他,囂張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各位掌櫃,你們可看到了,我貼心貼肺的替他們羅家做生意,到頭來還要懲罰我,你們誰願意和我一起走的,咱們都去城主府,待遇比這好多了。”
他說的慷慨激昂,有些意誌不堅定的人開始動搖,但是他們此時都隱忍,這些掌櫃常年在坊市曆練,早就成了人精。
“你當真要走,這些年我羅家對你可是不薄。”
“是,我承認,可是這些年我當牛做馬起早貪黑也算還了,當年為了保護一批藥材,我愣是和山賊血拚,身中七刀,還好我命大,要不然早命喪黃泉。”
“張堂,你三歲喪父,是誰替你安葬了他,你七歲喪母,家境艱難,還有一個三歲的妹妹,是誰看你們可憐,讓你們在族中幫忙,十三歲你賭博,被人打斷了手腳,是誰替你出頭,十八歲你……”
一係列的列舉讓張堂麵紅耳赤,“該還的我都還了,有願意跟我走的嗎?城主說了,到他那邊還是掌櫃,每月多百金。”
在金錢的誘惑下,終於有兩個掌櫃的抵擋不住誘惑,站起來走到張堂的身邊。
看著有人跟隨,張堂更加囂張了,“哼,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城主府有了靠山,你們還不知道吧,現在所有的丹師都不出售給我們丹藥,就是城主請來了冥力,他是三品丹師,他的背後是陰宗,雖然是小宗門,可是他的大哥可不一樣,那是青雲宗的首席丹師,據說已經達到了五品之境。”
聽了他的話,眾人臉色陰晴不定,但是他們這些年跟隨羅家,羅家待他們不薄,彼此還有些情分在,所以他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背叛羅家的。
“嗬嗬,五級丹藥,很稀罕嗎?各位請看。”
隻見羅戰拿出三個藥瓶,上麵猩紅的標簽寫著,生骨丹、培元丹和聚魂丹。
“天呐,家主這些是真的嗎?一位掌櫃不可置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