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答應你。”
蕭良不假思索點了點頭，保證道“不管大先知在歸元界有什麼樣的企圖，哪怕他打算在這裡拉一泡屎，我也不會讓他得逞。”
女皇聽完，總算平靜下來，語氣猶自帶著幾分驚恐。
“真沒想到，這些仙穹大陸的人，竟會瘋狂到如此地步。”
蕭良好奇道“這地心之核，到底是什麼？”
女皇沉聲道“如果你將一個世界，比作是一個生命的話，那地心之核，就是這個世界的心臟。
但和活物的心臟不同的是，地心之核內，蘊藏著大量的靈氣。
一旦被汙染，就有可能爆炸，那其中蘊含的恐怖靈氣，會瞬間摧毀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生靈。
到那個時候，歸元界將不複存在，化作一片虛無。
你所看到的歸元界一片昏暗的景象，其實就是地心之核被汙染的征兆。
從前的歸元界，並不是這個樣子的，而是晴朗明媚，和人間一樣美麗。”
“也就是說，地心之核早就被汙染了。”
蕭良不解道“那您之前為什麼從來沒和我提過這件事？”
女皇苦澀道“因為那時，我還不知道他們打算借用地心之核毀掉歸元界，隻當是他們控製歸元界的靈氣濃度，抑製這些子民的武道之路而已。”
“我明白了。”
蕭良聽後點點頭，問出了困惑自己的最後一個問題。
“那大先知這麼做，能夠得到什麼？”
女皇苦澀道“我剛才說過，地心之核內，彙聚著大量靈氣，那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靈氣都是從哪兒誕生的？”
“對啊，哪兒來的？”蕭良下意識問。
“難道，不是天地間形成的嗎？”
女皇沒好氣道“就算是天地靈氣，也總要有個出處吧？這地心之核內的靈氣，就是你們常說的天地靈氣。”
“那我就不知道了。”蕭良無奈回答。
這種高深的問題，顯然不是他這個初出茅廬的武者能回答得上來的。
更何況，他現在連武者都不是。
女皇一字一頓道“因為地心之核內，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叫做‘靈源’，它就是整個歸元界天地靈氣的源頭。”
蕭良吃驚不已，“也就是說，這個靈源，是個可以源源不斷產出靈氣的東西？”
“不錯，現在你知道，大先知毀掉歸元界，能夠獲得什麼好處了吧？他們的目標肯定是靈源。
靈源是一方世界所有生靈共有的天地靈物，如果歸某一個人所有，那這個人就會與天地同壽，不老不死。
理論上，隨著時間的跨度越長，他的實力也可以隨之無限強大。
最終，千百萬年後，他將會成長為世間最恐怖的怪物，到那個時候，他已經突破武道的桎梏，也徹底脫離了人的範疇。”
蕭良聽完，不禁心潮澎湃。
他沒想到，自己隨口拷問幾句歸元界的叛徒，還能問出這樣的驚天之秘。
如果大先知的目標是靈源，那摧毀一方世界，也就變得很合理了。
這玩意，不像他用靈石建造的靈氣修煉室，而是一個世界靈氣的源頭，永遠也不會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