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在一邊無奈地聽著,他也不想這樣,可是眼見著自家的情況都已經十分艱難了,他也不得不做出讓步。
何況他的媳婦隻是去哭一哭鬨一鬨罷了,想必應該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想到這些賈東旭還是硬著頭皮,讓自己答應了下來。
而秦淮茹這邊呢,在屋裡聽著賈張氏的安排時,她多少覺得心裡有點難堪,而且很難突破心理的界限。
可是現在木已成舟,她就算是不想去,賈張氏也會壓著她去。
既然如此,反正都要做,主動做和被動做都是做,那還不如打開自己的心結,讓自己能夠接受。
這樣做起來,自己的心理負擔也就沒這麼重。
秦淮茹就這樣說服了自己,但同時發現,自己剛才的羞恥感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這件事情帶來的刺激感。
隨著目標的確定,三人小會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他們要想活下去,就必須選擇一個可以繼續依靠的技術,而何雨柱成為了這個倒黴目標。
定好了目標,三人就好像突然有了乾勁一樣。
何雨柱這時正在屋子裡收拾,突然感覺鼻子一癢。
“阿嚏!”
一聲噴嚏打了出來,然後又是一個噴嚏。
“誰他媽說老子壞話呢?”
不過何雨柱並沒有在意這麼多,而是安逸的在院裡過了好多天。
現在自己空間裡有這麼多金銀財寶,四合院裡的豺狼虎豹也都安分了下來,他的生活過得那叫一個美滋滋。
隻要他們不翻騰,那何雨柱的日子一直都是好過的。
不過對於易中海,何雨柱這一次還是沒有對他下死手。
他心裡很清楚,聾老太太這一次的事情隻能斷送她自己,而易中海隻不過也是在其中受到牽連罷了。
雖然罪名是治不了他的死罪,可是活罪應該是逃不掉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他最後真的好好的回來了,但是那又能怎樣呢?
憑借他現在的地位,他在四合院裡又能翻起多大的風浪?
隻不過都是負隅頑抗罷了,成不了什麼大事。
何雨柱也不用把他看得太重要。
反正他這段時間在四合院的日子裡過得一直是順風順水,連帶著雨水也跟著他沾光。
距離那倆禽獸被帶走,已經過了一個星期。
雖然時不時還能從院裡其他人的口中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和八卦,但是已經很少會有人提起了。
大家對於這件事情雖然在意,但是上頭不過幾天,很快便忘記了。
畢竟在現在,大家吃不飽穿不暖的,哪裡有這麼多時間去八卦關心彆人的日子?
連自己的日子都過不好吃晚上頓,擔心下頓的,可沒這麼多閒工夫。
所以這段時間四合院裡都過得相當平靜,就連平時總在院裡橫著走的賈家也沒有再出來張揚了。
應該說,他們從易中海被抓走的那天開始,就已經逐漸收斂了。
他們自己也很清楚,沒有易中海罩著他們,他們就連個屁都不是。
這會兒還出來蹦躂,就是找死。
何雨柱家離他們家挨得近,有時候他回家的時候還是會在路上見到賈東旭。
要是換做以前,賈東旭巴不得直接跟何雨柱當麵乾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