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吐槽著,但是何雨柱並不打算跟她一個婦人計較,覺得秦淮茹也隻是逞一逞口舌之快,自己沒有必要跟她計較,也懶得計較。
可是有了秦淮茹的這一叫喚,何雨柱雖然不當回事,但下一秒賈張氏在她的提醒中,很快便清醒了過來。
這會兒她又仿佛打滿了雞血,怒氣衝衝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何雨柱的鼻子大罵道。
“你打我!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我可是院子裡的老人!”
“你居然敢打我!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你打出了問題能負責嗎?”
說著,賈張氏感到剛才被摔的地方暗暗發痛,護著自己的屁股道。
“剛才你給我的那一腳,你知道對我這個老人是多大的傷害嗎?”
“我告訴你,剛才摔了一跤,我這尾椎骨說不定都斷了,現在都還疼呢!”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賠我醫療費,這件事情我絕不妥協!”
想到這裡,賈張氏賊兮兮的眼珠子,往何雨柱的屋子裡瞟了瞟。
“除非……你要是把你家裡燉的那隻雞給我,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派出所……派出所知道吧?”
“你對我動手,那可是故意傷害!一旦被派出所的人知道了,你就等著進去吃牢飯吧!”
賈張氏虛張聲勢的說完了這些,原以為何雨柱會懼她三分,但是對方就連眉毛都沒動一下,眼神裡多少還有些不屑。
“我說你沒事,還是去看看腦子吧,讓我賠你錢,你真是想得出來。”
“到底誰有罪?在我家門口這麼多人看的不比你清楚?”
“明明就是你來我們家門口罵街在先,我隻不過出來趕人而已,奈何你不走,自己非要上趕著挨打,還能怪我不成?”
“退一萬步說,就您老人家還跟我談法?”
“你知道法這個字怎麼寫嗎?”
“看你這一臉迷茫的樣子,我估計你也不知道。”
“順便再給你普及一個知識,我這不叫故意傷害老子這叫自衛!”
“你要是真想去告,那你就去呀!你看看到底到時候是判你還是判我,有本事就去趕緊去,彆在我家門前礙我的眼!”
何雨柱說著,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
賈張氏為什麼現在這麼不要臉,可不都是僅憑他易中海一個人的功勞嗎?
易中海還在的時候,不知道給賈張氏開了多少次後路,所以才把她養成了目中無人的狗德行。
而現在易中海不在四合院了,她依舊我行我素,還是這一身的爛毛病。
想到這裡,他突然就覺得釋懷了。
賈張氏背後的靠山倒了,她又能再蹦達幾天了?
何雨柱忍不住嘲諷道。
“賈張氏啊賈張氏,不是我說你,後山都沒了就老實點吧。”
“以前易中海還在的時候,事事能夠為你做主,你就算是去偷去搶,他都有辦法能給你圓過去。”
“現在四合院的天已經變了,易中海暫時也不在院裡了,你覺得還能有誰能護著你?”
“難不成你以為他還能回來吧?”
“不過看這樣子,我看你對他能夠回來,應該也期望不大了吧,不然又怎麼會訛上我們家呢?”
“現在眼見著易中海要倒台了,就想著換個人吸血,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