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就知道自己的詭怪共生數量會有上限的話，褚焱可能不會這麼早就收容到十二隻詭。
裡麵有好幾隻是他看著覺得帥就收服的，其實可有可無，隻能說選擇時有點隨便。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後悔藥可吃，隻能儘可能的發掘所有詭怪的潛力了。
其實這東西也要看後期培養，詭怪的每次升級都會獲得新能力，升到高階之後應該都還挺厲害的，倒也沒有特彆弱的詭怪之說。
除了升級之外，也要看馭詭師怎麼開發它們的能力。
沒有無用的詭，隻有不會用的馭詭師——老生常談的說法，但確實很有普適性。
真正讓褚焱在意的，其實是他身上的這麼多詭怪中，依舊隻有一隻鏡鬼擁有鬼域。
按道理來說就算不是天生就擁有鬼域的普通詭怪，在每一次的升級中都有可能覺醒自己的鬼域，從而獲得突破五階關卡的入場券。
他身上這麼多詭，加起來都突破過十幾次了，有幾隻詭甚至經過了多次本源吞噬的強化，結果居然到現在還沒有出現第二隻覺醒鬼域的詭怪，這讓褚焱忍不住開始懷疑它們是不是都是一群垃圾。
到現在為止，依舊隻有一隻鏡詭未來有潛力突破五階成為詭神，其他詭怪如果再不爭氣一點，未來的上限可能就隻能局限於四階巔峰了。
沒有鬼域的詭無法突破五階，這是這個世界的鐵則。
也許現在褚焱擔心這個還太早，但這件事確實讓他有些急迫。
於是出關之後，他特意拜訪了青山聚集地裡閱曆最深、見識最廣的劉柏歌老先生。
他倒也沒有直接問，隻是李青雲三人還沒回來，他在聚集地裡閒著也是閒著，就經常到學堂這邊來找他喝酒聊天。
有時候聊著聊著自然就能從他口中得知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
原本褚焱也沒指望真的能從他身上得到太多秘辛，畢竟劉老雖然年紀大，但其實也才一階而已。
隻是沒想到接觸之後，他還真發現這老先生知道不少東西，讓褚焱受益匪淺。
隻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
這天傍晚，褚焱提著幾瓶之前收集到的好酒和幾隻在山裡打來的野味，像往常一樣來到青山學堂。
學堂的課隻上到下午四點，傍晚時分劉老正好有空，不必擔心叨擾到他。
正好褚焱來的時候看到芊蕁小朋友在幫忙搞劉老擦課桌，於是就把她一起留下吃飯陪酒，也算是給她加餐了。
“哥哥，你又來找劉爺爺喝酒嗎？”
“嗯，你也一起吃吧，對了，你姐呢？要是在家的話去叫她來一起吃飯。”
“她這幾天很忙，不是在石叔叔那裡造武器，就是在給蘇姐姐幫忙，可能要很晚才來接我。”
“行吧，那你就在這裡跟我們一起吃燒烤涮火鍋好了，你喝什麼飲料？”
“闊落吧，沒有的話寫必也行，再沒有就分答好惹。”
……
很快，學堂後院的大石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處理過的食材酒水，邊上甚至架起了燒烤架。
有詭怪能力在手，搞這些太方便了，一口二手煙噴出去煤炭就直接燒紅了。
坐著沒動，滋滋的烤肉聲和翻滾的火鍋聲就已經喧囂了山村的夜色，肉香迎風飄散，很快就勾來了一襲長衫的身影。
“楚小子，今天來得這麼早？”
劉柏歌悠悠而來，看到褚焱擺出來的架勢，頓時也是哭笑不得“好家夥，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你乾脆在我這開個飯館得了。”
說著，卻也施施然的在褚焱對麵坐下。
褚焱心領神會，隨手彈開一瓶老酒的封口，給他倒了滿滿一大碗。
酒花浮動，醇香自溢。
“劉老這是嫌我煩了？”
“這有什麼好煩的？人活在世，其實也沒多少樂趣，吃好喝好就已經占了一大半，難得能有個一起喝酒吃肉的酒伴，老頭子我開心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