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羅花,日美混血兒,身高175,在一眾日本小土豆女生麵前算是非常高挑的。擁有傲人的雙峰和修長有力的雙腿,一襲紅色長發像瀑布一樣掛在肩膀上,28歲的年齡但成為日食成員已有12年。代號無雙劍姬的她,擅長的是體術和劍法,擁有一把無堅不摧的西洋劍——舞之殤。
綺羅花的實力隻是初入【虎】級,但鑒於其強悍的戰鬥屬性和悍不畏死的風格,即便是成名已久的【虎】級高手也能較量一番不落下風。喜好單打獨鬥、獨來獨往,常年孑然一身出任務,因此也不易被月食的人捕捉到行蹤。若無法提前布下周密陷阱將其困殺,很容易損兵折將卻眼睜睜任由其全身而退,屬於打不過、抓不住、防不了的人憎鬼嫌狗都厭角色。
也難怪當初骨女覺得將其從美洲引回屬於超額完成組織交代的任務。
這樣一個日食高層,平日裡自然是心高氣傲,也就是打不過女巫早乙女小幽讓其無限憋屈,現在卻還要在公共場合被一個疑似月食的靈力擁有者破口大罵,綺羅花氣得差點當場拔劍。
氣過頭的周青白卻有些後悔,這樣冒失地責罵一個路人,好像不符合自己的道德標準(林田惠嗯,雖然這人長得比你高,比你颯,胸也比你大,但是你也不該辱罵人家,畢竟你做的事情在外人看來屬實沒頭沒腦)。
而葵在瞧見了綺羅花後也是突然的一陣眩暈,這位姐姐好美好禦,看著好有安全感的樣子。要不是已經有了周姐姐,保不齊葵會當場投懷送抱。
強忍著當場發飆的怒火,綺羅花靠近了周青白。當周青白剛想為自己的無禮語言解釋道歉時,綺羅花卻搶先一步提出
“你成功激怒了我,我知道這附近有個沒有監控的地方,有沒有膽子跟我走一遭,ちび!”在未確定對方身份之前,綺羅花並不願意在公共場合對月食的人實施抓捕,特彆是在這人山人海的寶塚劇院。
“ちび?”周青白複述了一遍這個詞。
雖然設定裡,周青白和林田惠通曉日語,但一些詞彙的深層意思卻不一定理解,好比這個詞,說的是矮個子嗎?
日本人不是都喜歡矮個子女生嗎,為什麼從綺羅花的嘴巴裡說出來有明顯的嘲諷意味?
80的日本男生都是蘿莉控,他們喜歡嬌小可愛、小鳥依人的女生,比如akb48那樣的,最重要的不就是“在喜歡的人麵前表露出自己很高大威武”,時不時還能來個公主抱。
可綺羅花說話的口氣可不是禮貌的,周青白有些奇怪地望向葵,希望得到解答。
葵見綺羅花已經走遠,有些尷尬地向著周青白解釋“阿諾,ちび指的是小的物體、人或動物,有,有點輕鄙的意味。”
“所以,她是在說我很矮嗎?”周青白突然莫名地感到一陣煩躁。
前世的周青白,身高隻有1米55,這一世雖然有了變身係統,但身高仍然維持在1米6以下,像是葵和橋本甜歌的1米63身高遙不可及,即便是桃菜的1米59也尚且不及,這是個硬傷,平日裡沒人提起也就算了,今天可是觸了逆鱗!
“雖然剛才是我不對,但也是她沒由來胡亂插嘴的前因,但是她竟然罵我矮!”原本想誠懇道歉的周青白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初衷,而一旁的葵卻有些無語——難道你激動的點,不應該是有人想要找你約架嗎?
……
……
這應該不是綺羅花第一次來聽寶塚歌劇,所以才會對附近的地形如此熟悉。隻是幾分鐘的時間,便尋得了一處空曠無人的角落。
她並不擔心對方不來,對方的位置始終在自己的感知能力裡,如果超出範圍也能及時轉身追尋。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將那位看似普通人的女伴也一並帶來。
周青白也很無奈,無論怎麼勸,葵也一定要跟隨著,並滿口誇讚“以周姐姐的實力,肯定能護得了我的周全”。
關於這一點,周青白其實也沒有把握,自己也是後知後覺才發現對方是靈力者,至於實力強弱,也隻是隱隱感到強於【狼】級。最重要的是,周青白並不清楚對方找自己打架的原因,如果隻是因為一兩句的口角便出手,似乎有些過於輕率。
見對方停下腳步,顯然已經到了地方,周青白猶豫片刻還是出口試探
“阿諾,這位高高大大的紅頭發女士,或許我們之間隻是一個誤會。”嗯,特意強調對方高高大大,看來周青白的肚子裡還是憋著一團火。
綺羅花轉身,仔細打量著對麵的周青白。
一襲杏黃色長袍,看著像是華夏國的服裝。丸子頭發型將近乎完美的臉蛋完整展現,明眸皓齒、膚色白膩,綺羅花很確定之前沒有見過這麼一號人物。
如果是華夏人在此,那麼可能會輕易認出,周青白今日的裝扮是一位妥妥的道姑。
話聲輕柔婉轉,神態嬌媚,腰肢輕擺,就如一朵水仙在風中微微一顫。這樣的大好美人兒,正是金庸筆下的傳奇女俠——赤練仙子李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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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認識我?”綺羅花也是試探性地詢問。日食人少,月食人多;日食在明,月食在暗。因此日食高層人員的資料,月食幾乎了如指掌,對方如果真是月食的人,應該能夠認出特征這麼明顯的自己。
周青白心裡一咯噔,難道我應該要認識對方嗎?在日本,擁有靈力者的,莫非對方是月食的人?
雖然暫時無法確定,但對方的實力應該強於此前接觸過的貓又、骨女,而給自己的威壓感又像極了初遇時的酒吞童子、玉藻前,那麼對方至少是月食的高層之一了。
“你是……組織的人?”周青白反問。
“嗬嗬,總算是認出我來了嗎?”綺羅花心下大定,對方是月食無疑了,自己待會可以放手一戰。
周青白卻是皺起了眉頭,月食這是在搞什麼鬼,難道不是與我停戰嗎?
“啊咧,所以你們的停戰約定還作不作數,為什麼會三番兩次地違約挑釁於我?”周青白指的是在韓國的時候,酒吞童子擅自對自己出手的事。
綺羅花並沒有聽懂,停戰?開什麼玩笑,日食怎麼可能與月食停戰?呃,但自己並非日本地區的負責人,難道早乙女小幽那家夥跟日本的月食有什麼地下契約?
這個天殺的女巫,要不是打不過她,一定要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逼問。
但是都到這份上了,自己是不會停手的。
“我不管你和誰有過什麼樣的約定,今天隻是我和你的一場戰鬥。你贏了,請自便;我贏了,不好意思,你被捕了!”
周青白的火氣騰地一下上來了,月食這個不要臉的組織,屢次三番地出爾反爾,到底還有沒有契約精神?真當我赤練仙子李……呃,周青白好欺負呢!當下便不再多言,直撲而上。
變身的時間所剩不多,何必再多費唇舌。
赤練仙子本就是脾氣暴躁、一點就炸,出手更是狠辣無比。周青白雖有受到影響,但仍然勉力克製,一上來並未用上李莫愁的絕學,隻是以強勁的內力進行簡單的拳腳進攻。
豈料綺羅花“並不講武德”,直接亮出兵器——舞之殤。
一點寒芒先到,萬般劍影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