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雲蕾的哥哥雲重,也已經到了煉氣大圓滿,開始為築基做準備,若能築基成功,是很有可能成為內門弟子,據說一位長老已經看好了雲重,就等雲重有好的表現了。
還有張家兄弟,還在煉氣八層徘徊,這對兄弟有些不爭氣,聽說張家已經打算讓他們滾回家了。而他們的小叔張曉風已是到了築基中期,前些日子已經出山曆練,此人善於交際很有手段,一出去就和其他劍派弟子打得火熱,據說一位紅花劍派女弟子對他頗有好感,二人一邊結伴曆練一邊談情說愛,說不定曆練還未結束,他們就能結合雙修。
小魚兒還說,這個張曉風很有點人麵獸心的潛質,之前還有意和雲蕾拉近點關係,結果一出山就勾搭上了紅花劍派的女人,男人果然不是好東西!
而那個紅花劍派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是位世家子弟,仗著家世在紅花劍派也是甚為囂張跋扈,和張曉風很般配。
任無惡沒想到小魚兒連這些都知道,說的還如此詳細。這是在向他提醒什麼嗎?還隻是單純的說說罷了。
不管是言者有心還是無心,任無惡都將這些話記在心裡,而小魚兒算是打開了話匣子,也許是這些年任無惡不在,他是憋壞了,因此一張嘴那話就像是滔滔江水,滾滾而來。
小魚兒還提到了白蛛女,說她也很想任無惡,她想金蛛也想,聽到金蛛也想自己,任無惡心說,它想就算了,它是想當我做點心吧!
接著小魚兒又說到了尹劍平,這小家夥很爭氣,也已經到了築基中期,若無意外,他和雲蕾應該是一批出去曆練的弟子,尹劍平也很想念他,閒暇時就向人打聽他的下落,可惜現在整個漱玉劍派,隻怕就隻有小魚兒知道他在哪裡了!
尹劍平之後就是殷桃,說到殷桃時,小魚兒還故意朝任無惡眨眨眼,擠眉弄眼了幾下,那意思不言而喻,搞得任無惡都有些尷尬。
殷桃在閉關數年後,終於順利結丹也成為了漱玉劍派長老,洞府就選在了距離兄弟峰不太遠的紫凝峰,他還特意給任無惡指了指紫凝峰的方向位置,還說殷桃選擇紫凝峰就是想和兄弟峰近一些,用意嘛,某人應該明白。
任無惡就當不明白,見他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小魚兒又說了句,男人真不是東西!
任無惡就當沒聽見,這時候就要裝聾作啞,裝傻充愣。
接著小魚兒又說了一些和任無惡有關的人和事,大當他提到一個叫黃裳的外門弟子時,任無惡不覺一怔,低呼了一聲。
小魚兒見狀笑嘻嘻地道“還記得這個黃裳嗎?”
任無惡點點頭道“你不提我差點就忘了他。我記得第一次去漱玉鎮時見過他一次,那時他好像是煉氣五層了,之後我們就沒再見過,他還好嗎?”
小魚兒笑道“這個黃裳可不簡單,人緣好又懂事又會說話,這些年在漱玉劍派混得是相當不錯,都快趕上我了,後生可畏啊!”
感歎一聲,小魚兒繼續道“也許是他想做的事情太多,在修煉上就有些弱了,去年才到煉氣七層,也就在去年他出山了。”
任無惡有些意外,稍一尋思道“他是有事要做吧。”
小魚兒道“應該是吧,他是肅國人,好像是回了肅國,老徐,你當初把仙門令給了黃裳可真夠大方的,你知道一塊仙門令抵得上多少塊靈石嗎?”
任無惡搖頭道“不知道呀!很多嗎?”
小魚兒瞪眼道“廢話,一塊仙門令少說得值一萬顆高品靈石,是高品靈石,聽明白了嗎?”他是咬牙切齒的說著,好像那塊仙門令不是任無惡的而是他小魚兒的。
任無惡動容道“這麼多!?”
小魚兒哼了哼道“就是這麼多,可你就給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真是豈有此理,對了,你那還有仙門令嗎?給我幾塊,我好去換靈石。”
任無惡哭笑不得地道“一塊就不得了了,哪能有好幾塊。”
小魚兒頓時一臉失望,又瞪了瞪眼道“你就是個敗家子,我要是你師父,真會被你氣死。”
任無惡笑道“先師早已仙去,氣不死了。”
小魚兒一愣道“那就氣得活過來!”
任無惡苦笑道“如果真能氣得活過來,那就好了。”
小魚兒也是善解人意,見他神情黯然,就不再說他師父,又問道“老徐,當年你為何要把仙門令送人,你就那麼沒看好漱玉劍派?你覺得漱玉劍派哪裡配不上你了?”
任無惡忙道“我不是沒看好,而是另有緣故,既然你問了,我就如實相告……”隨後他就將當年在神黿島上的經曆大致說了一遍,毫無隱瞞,其實他也知道這些事情應該早已被秋冰玉知曉,隻是眼前的是小魚兒,他覺得有必要再說一次。
小魚兒認真聽著,時不插嘴問問,聽任無惡說到用幻電劍不僅擋住了碧火劍氣還將一個遊龍劍派外門弟子擊殺,他居然還在歡呼叫好,樂得眉飛色舞不說,還問那該死的遊龍劍派弟子究竟死得有多慘,顯然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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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無惡這時又開始懷疑小魚兒和秋冰玉的關係,不是說神劍盟五大劍派同氣連枝嗎?怎麼小魚兒知道自己殺死了一個遊龍劍派弟子還這樣的……興奮甚至是欣喜!
等他說完,小魚兒還有些意猶未儘,小臉紅撲撲,樂嗬嗬還是很急切地道“你快把那柄幻電劍拿出來,讓我開開眼。”
任無惡拿出幻電劍,小魚兒一把就奪了過去,仔細端詳起來,看得兩眼發光,邊看邊在嘀咕,一副愛不釋手,如獲至寶的樣子。
看了半天後,小魚兒才道“幻電輕雷,你說這劍其實是天雷宮的輕雷劍?”
任無惡道“是位前輩說的,應該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