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任無惡也知道那李師兄和陳師兄正是當年他見過的那兩位遊龍劍派弟子,一個名叫李宸,另一位則是陳鳴,這也真是巧了,沒想到他們會在這裡相遇。
他在暗暗感慨,又聽雲蕾道“李師兄,小妹這麼多年來一直有個疑問想要向師兄請教。”
李宸笑道“雲師妹無需客氣,有何疑問說就是了。”
雲蕾稍稍一沉吟才道“當年我們被黑旗令強行帶往玉虎山,那時候兩位師兄從天而降,施以援手,是特意來解救我們的嗎?”
李宸笑道“雲師妹原來問的是這個,那次其實是巧了,我們二人是因為搜尋一個人才遇到了你們幾個,當時我們並不知道你們的身份。”
雲蕾又問道“這樣啊,那當時兩位師兄搜尋的又是何人呢?”
李宸很乾脆地回答道“也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姓名不詳,煉氣三四層的修為,因為此人和一件事情有關,我們才會四處尋找,結果就遇到了師妹等人。”
雲蕾輕哦一聲道“原來如此,那之後師兄找到那人了嗎?”
李宸苦笑道“沒有,本以為那人是和你們在一起,但後來又發現不是,最後隻能作罷,說來慚愧,那次出來,我們二人真是一事無成,回去後就受到了師長的責罰。”
雲蕾連忙道“當時的情況小妹很清楚,若不是黑旗令詭計多端,又是人數占優,兩位師兄定能馬到成功。”
李宸輕歎道“說到底還是我們輕敵了,才有此慘敗,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對我二人來說這未嘗不是件好事,對吧,陳師弟?”
陳鳴笑道“師兄說的是,我們也沒想到此次出來會和雲師妹一起試煉,這也算是我們的緣分了。”
這時,那個張師兄道“原來李陳兩位師兄和雲師妹還有這樣的關係,今日再遇也是緣分使然,等一下真要好好慶祝一下才是。”
他剛說完,就有一個女子接口道“曉風說的極是,此事值得慶賀,一會兒,雲師妹可要好好敬兩位師兄一杯酒了。”這女子說話柔媚婉轉,言語中透露出來和張師兄不一般的關係,並且還對雲蕾多少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任無惡聽到曉風這個名字,頓時醒悟,心道,這是不是也太巧了,這個姓張的竟然就是那個張曉風,原來他也來了,說話的這個女人應該就是紅花劍派的那個女弟子了,聽起來他們的關係已是很親密了,不然也不能直呼其名還叫的如此意味深長。
而雲蕾聞言忙道“於師姐,小妹從未飲過酒,等一下隻能是以茶代酒謝謝兩位師兄了。”
任無惡心道,這紅花劍派的弟子原來姓於,她應該知道張曉風曾對雲蕾有過想法,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言語,這女人……唉!
在隔壁說話時,他們這邊已經結賬完畢,任無惡雖然很想見見雲蕾,但又想到道不同不相為謀那句話,就打消了念頭,和韋融稍一收拾就走出了包間。
他們剛出來,隔壁的房門忽然敞開了,因為他們下樓就要路過隔壁,這門開的顯然有些古怪。
與此同時,還有數道目光從裡麵射出,他們的用意顯而易見。
韋融暗暗惱火,但又知道其中利害,忍氣吞聲和任無惡裝著若無其事並肩而行,隻是他們剛走到門前,就聽裡麵有人道“兩位道友暫且留步,在下有事請教。”隨著話音,天藍色身影一閃,說話之人就已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任無惡,韋融隻能駐足,再看眼前這位,一身天藍色衣衫,身形挺拔,長身玉立,劍眉朗目,一臉英氣,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左右的年紀,但已是築基初期。
被人攔住去路,韋融揚眉道“無端擋人去路,閣下意欲何為?”
那人含笑道“兩位不要誤會,在下隻是有事請教,並無惡意。”
韋融哼了哼道“你想請教什麼?”
對方道“在下見兩位走得匆忙,就有些奇怪,便忍不住出來詢問一下,不知道二位和黑旗令有何關係?”
任無惡,韋融聞言皆是一愣,隨即醒悟原來他們是被人家當做了黑旗令的弟子。
韋融冷哼道“原來如此,不過我兄弟二人並非黑旗令弟子也和黑旗令沒有半點關係,之所以走得匆忙,是因為我兄長有些不舒服,他向來喜歡清靜,太嘈雜的環境我兄長容易頭疼。是吧,大哥?”
任無惡沒想到韋融會這樣說,不覺哭笑不得,這話裡的刺是個人都能聽明白,我這弟弟是要做什麼?是要和神劍盟硬剛一下嗎?老弟,我們就兩個人啊!你會算術嗎?!這弟弟果然不省心!唉!
那人聞言已是輕輕一哼,目光一閃,沉聲道“如此說來是我們打擾到了兩位的清靜,還未請教兩位高姓大名。”
韋融昂首道“在下韋融,我大哥名叫韋軒,軒昂的軒。”
任無惡心道,居然給我改名換姓了,行啊,韋軒就韋軒吧!
這時因為韋融的不客氣,屋內的人對他們兩個都有了一點興趣,李宸就道“原來兩位韋道友,我等皆是神劍盟弟子,相逢即是有緣,二位若不嫌棄還請進屋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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