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劍爐連吞兩個劫靈,還是如此輕描淡寫,任無惡是甚為欣喜,元兒笑道“這破爐子總算有點用處了,你快點啊,彆讓其他劫靈跑了,跑一個我給你三腳,跑兩個就是九腳!”
被元兒恐嚇,劍爐哪敢懈怠,身體不斷閃動,光焰連續吞吐,轉眼間又將七個劫靈卷入爐內。
見到劍爐如此厲害,其他劫靈意識到了危機,轟然散開,就欲遠遁,為首的那個劫靈反應最快,一閃間就已遠離劍爐百餘裡,並且還是化為無形無影之態!
可它飛遁時,忽然聽到有人在附近淡淡道“急什麼,我們再聊聊。”
循聲看去,就見任無惡赫然與自己並肩而行,彼此相隔也就丈許。
那劫靈頓時駭然,也是極致驚懼,正想著加速遁走,可忽然間一股氣息已將它籠罩,令它無法閃遁活動。
隨即它又聽任無惡淡淡道“我雖然殺不死你,但還能製住你,你既然這麼喜歡變化,那就到劍爐肚子裡繼續變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變成怎樣一柄劍!”
隨著話音,任無惡帶著劫靈回到劍爐近前,然後將其扔進劍爐。
在進入劍爐前,那劫靈才發現其他劫靈也沒有遁走,而是被一團團光焰籠罩束縛,而那可怕的爐子,正在有條不紊的將那些劫靈一個個卷入爐內,這爐子究竟是什麼法寶,竟然如此恐怖!
很快劍爐就將被光焰籠罩的那些劫靈吃了個乾乾淨淨,而它還未滿足,接著又連續閃動,先將最近的那些劫靈吞下,然後是較遠一些的,它速度快下手狠,那些反應慢一些的劫靈瞬間就被卷中吞下,反應快的距離遠的劫靈算是躲過了一劫。
不過半個時辰,劍爐已是吞下了數百個劫靈,其中包括被劫靈奪舍的劫仙,劍爐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隻要不是正常的劫仙,都成了它的靈材,吞得乾脆,吃得利落,稱得上穩準狠。
劍爐發威,讓那些劫仙又驚又喜,很多人知道任無惡有個煉器爐,也曾見過此爐煉器的狀態,但誰也沒想到這爐子竟然如此厲害,不僅可以煉器而且還能吞食劫靈,而且還是一口氣吞下了這麼多,它能夠承受起消化完嗎?
吞下那些劫靈後,劍爐一閃回到了任無惡身邊,現在的劍爐已有十丈大小,渾身上下透射出紅白光焰,立在那裡就如一座火山,但散發出來的氣息並不炙熱,人們感覺到的就是淡淡暖意,有點如沐春風之感。
元兒上前拍拍劍爐,笑道“爹,這家夥就要煉器了,這幾百個劫靈它要煉好需要一段時間。”
被她拍了幾下,劍爐又大了不少,已是高達十五六丈,並且發出陣陣轟鳴。
見狀大家又是一陣震撼,他們看不見元兒,自然以為是任無惡在催動劍爐,都在想,難道這爐子是要將那些劫靈煉成法寶嗎?這可能嗎?如果真是如此,那這些劫靈又會被煉成什麼樣的法寶?
元兒圍著劍爐轉了一圈後,飛到了任無惡麵前,笑眯眯地道“爹,現在知道女兒我沒騙你了吧?”
任無惡以為她說的是劍爐能夠煉化劫靈,就道“我也沒說你在騙我。”
元兒擺擺小手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是渡劫,經曆了水劫爹應該知道這大劫也就不過如此吧,水劫如此,其他三劫也就那麼回事了,嘻嘻,隻要爹願意,飛升天界絕無問題。”
任無惡苦笑道“沒你說的這麼簡單輕鬆吧,我也沒覺得有多容易。”
元兒咯咯笑道“爹真是謙虛了,如果爹不去管其他人,就會體會到什麼是輕鬆渡劫了,唉,也怪我,讓爹成了什麼紅日劫皇,結果渡劫時多了這麼的累贅,唉,怪我怪我都怪我,爹,女兒錯了。”
難得她能主動認錯,雖然裝模作樣的痕跡很明顯,也讓任無惡有些意外,就笑道“你知錯就好,現在來得及補救嗎?”
元兒愁眉苦臉地道“補救是沒辦法了,隻能是將錯就錯了,但爹一定要知道一點,女兒我絕不會害你坑你。”
任無惡心道,你坑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吧?
元兒就當不知道他的心思,小手一揮,指指四下道“爹,不如我們就看看,最終你能帶領多少人飛升,如此也能顯現出你這位準天帝的氣魄,既然是天帝飛升,自然需要大量的隨從跟班,這樣才能體現出爹的與眾不同!”
任無惡被她說得哭笑不得,無奈地道“總之都是你有理,原來不是在認錯而是在邀功。”
元兒吐了吐舌頭,笑道“沒有沒有,我就是在認錯,嘻嘻。”
在他們說笑時,劍爐已經開始煉器,爐身上光焰吞吐,還不斷發出震蕩天地的轟鳴,並且還在不斷變大增高,很快已是三十餘丈大小。
眾人見狀,下意識的和劍爐拉開了距離,自然是怕被劍爐卷走吞下。
暫時沒了劫靈,大家是鬆了口氣,隨即抓緊時間休息,吞服丹藥整理物品,很快便是火劫,大家都將抵禦火劫的靈符法寶準備妥當。
任無惡也要準備一下,經曆水劫之後,他算是有了些經驗,如果火劫和水劫相似,隻怕也會有和玄龜類似的凶獸出現,如此就得有應付此類凶獸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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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琢磨時,圍著劍爐轉了幾圈的元兒又湊到了眼前,仰著小臉笑道“爹,又開始操心費神了,真是辛苦爹了。”
任無惡道“如果你覺得我真的很辛苦,能不能告訴我火劫的情況?”
元兒想想後道“不能,先說了就沒意思了,嘻嘻,爹,區區火劫不會燒掉你的一根毛。”
任無惡失笑道“你是誇我還是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