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之影流!
“沒想到首領會是那樣傳說中的人物,哪怕到了現在,他仍然是忍界最負盛名的忍者,也有很多人認為他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忍者,隻是……我還是不明白這種早已逝去的人物是如何再度複生的。”
風之國的廣袤沙漠之中,兩個周身罩在白色鬥篷之中、僅僅雙眼露在外麵的人正在向著某個明確的方向前行著。
能見度與周圍永遠似曾相識的環境似乎並不能讓他們有半分迷惘。
“具體的狀況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為此付出了極大的犧牲……成立了這個組織、將我們這些人集中在一起的阿飛已經不存在了。
老實說,我還挺懷念他的,那個人並不是一個會讓人覺得討厭的家夥。”
他有這樣的看法倒也不算意外,畢竟他見到的是已經接受過殘酷現實教育的阿飛,對方那時候已經是一個挺“踏實”的人。
隻是可惜的是,阿飛隻是作為阿飛而死去的。
“不論如何,首領已經更換人選了。
而現在我們必須遵從於他的約束,一方麵是他的說法確實讓我能接受,忍界大戰讓霧隱蒙受的苦難真的是太深切了,另一方麵……忍者之神,大約是我們這樣的人無法違背的。
儘管他看起來嘻嘻哈哈、全無威嚴,但是隱隱約約透露出的壓迫力,會讓待在他身邊的人覺得喘不過氣來。”
千手柱間看起來是個二貨,但總不至於真的會有人當他是個二貨。
“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有價值的。現在對方抽不出時間自己做事,他忙於控製那雙眼睛同時還要製造容器,所以這樣的事情還是不得不交給我們來做。
不過實際上我是欣賞這種‘分工’的,如果千手柱間這等人物再度在忍界現身並且開始活躍的話,那會引發什麼動蕩自然不言而喻……就我個人而言,我並不想看到那樣的場麵。
如果他侵入了砂隱的話,那這個村子很有可能一瞬間就不複存在了……可以的話,還是讓事情單純一下為好。
如果是要尾獸的話,那我們就把尾獸帶出來,其他的動作都是多餘的。”
“叛忍對村子也還有感情嗎?”
“如果是你的話,你會參與那種會徹底消滅霧隱的行動嗎?”
“……”
“我們雖然是叛忍,但還沒有殘酷到要泯滅人性的地步。”
“就像我最能確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一樣,你自己究竟會不會做到那種極端的程度,也隻有你自己才會清楚……政變失敗然後叛離村子的人,會對這個村子有那麼深切的感情嗎?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答案隻有你知道。”
一個人的言辭總會不由自主的美化自己,深沉的思想大多數時候會比輕浮的言辭更具惡性。
“這些言語上的交鋒就算了吧,反正爭論是沒有意義的……前麵不遠處就是砂隱了,接下來怎麼做事才是最重要的。”
噴子互噴是得不到任何結果的,所以他們適可而止了。
“也對。
時隔多年之後,我們還能悄無聲息的侵入砂隱嗎?你掌握著這樣的通道?”
“放心吧,畢竟我也在砂隱生活了漫長的年月,雖然我離開村子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但是總會釘下一個兩個的釘子、留下一個兩個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