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什麼了嗎?我這應該沒有紕漏吧?
梁書想起前一天晚上一白給自己看的錄像,摸索著從腰間掏出來一枚令牌。
“你看,我還有令牌呢。”
對方因為梁書藏在後腦勺上的發卡的原因,並沒有觀察出梁書身上有魔力的氣息。他接過令牌,確認是真的後收回了權杖,隻是還是有些懷疑的看著梁書。
“確實是大人給的令牌沒錯,先這樣吧,你也回去休息晚上出發。”
梁書點了點頭,回到了村長的房間內。
剛進門安塞維就走了過來關切的詢問道“怎麼樣?確定可以拿到鑰匙嗎?”
“鑰匙我已經想到辦法去拿了,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你快說。”
梁書從腰間掏出了剛才用來搪塞魔法師的令牌。
“我扮演的這個人叫巴鬥,他並不是真正的老大。那個銀五的魔法師是真正的老大派來的人。”
安塞維思考片刻後開口“能被銀五魔法師稱之為大人的人應該十分不簡單,或許是什麼邪惡組織的老大。”
安塞維想起之前在懸賞牆上看見過幾個邪惡組織的線索懸賞,他覺得或許和他們有牽扯。
“我們把人救出去之後去冒險者協會線索。”
兩人正說著,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
安塞維趕緊帶著村長藏好,梁書走過去打開門,正對上的是不久前剛見過的黑袍魔法師。
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巴鬥有蹊蹺,等梁書打開門站在門口後黑袍魔法師突然好像知道了蹊蹺在哪裡。
梁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對方正盯著門框上的一道裂紋看。
“你怎麼比昨天矮了一些?”
“啊?”
不是,怎麼看出來的啊?
梁書眨了眨眼,編了一個瞎話試圖蒙混過關。
梁書眼神暗淡幾分歎了一口氣“您何必往我傷口上撒鹽呢?”
黑袍魔法師明顯一愣,自己隻不過是問他怎麼比昨天矮一些怎麼就是往他傷口上撒鹽了呢?
梁書繼續歎氣“以前家裡窮,吃不飽穿不暖,身高不夠,我這在這裡好歹也是一個領頭的,身高不夠,害怕自己沒有威嚴,每日穿著增高鞋墊,不想卻您竟然以此三番五次的懷疑我……”
黑袍魔法師也不過才和巴鬥接觸沒兩天,不知道他的過去,梁書胡編亂造的話他竟然全部聽信了,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一個大男人囉裡吧嗦的。”
不等梁書繼續說話,他就先離開了。
黑袍魔法師走後,那個銀一的魔法師捏了捏自己的魔杖,收回了探究的視線。
……
什麼?鑰匙被人拿走了??
梁書有些不相信的問一白。
一白點了點頭。
對不起梁書,我們去晚了鑰匙被一個魔法師拿走了。
沒關係,沒關係。
梁書悄悄的摸了摸兩個自責的團子的頭以示安撫。
要不我直接和他們打一架吧?不過我能打贏他們嗎?這麼多人。
梁書向著一白一青征求意見。
直接衝!就像你上次踢那個地頭蛇一樣,把他們全部踢飛!
一白歡快的喊著,一青不說話隻是眨巴著大眼睛看梁書。
可是那次他們畢竟都是普通人,而且我就會一招雷魔法力比較強。
一白一青默契的看了看梁書然後對視一眼。
誰一晚上電死了那麼多豬頭人?這一招還不夠?
臨近夜幕,村長家的門又被敲響了,梁書以為又是那個黑袍魔法師來了,小心的打開門。發現來人竟然是另外一個銀一的魔法師。
銀一魔法師剛準備說話,突然聽見床後傳來了幾句嗚咽聲,村長這個時候竟然醒了,還掙紮著露出了一隻手。
梁書也沒想到,那個村長在第一次醒來被電暈後再醒來竟然裝暈,等待時機求救。
此時看見這個銀一魔法師的到來更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救我……”
村長因為被電暈了兩次,有些虛弱的小聲呼救著。
梁書一臉警戒的看著那個魔法師,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