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將那匹寶馬獻給了南穆府,她對不起二板,先前說好的,那匹馬是來救諳蠻族小公子的,結果人沒見著,為了護馬,她不得不搶先騎上,反而被人誤會她能馴服野馬一事。
如今借著養傷的名頭,石家還算太平,可是這養傷的時日一久,保不齊阿拔裡將軍開始發難。
石姑覺得自己思慮不周,闖了禍,還連累了二板。
然而二板卻隻聽進去百裡夫人射殺石姑一事,雖然看到她胸前沒有傷,但是她承認其他地方有受傷,這會兒二板不淡定了,立即又要撩開石姑的衣裳,準備察看她身上其他地方的傷勢。
要不是遇上的是石姑,要不是她對二板這微妙的感情,不然今日二板這舉動,當真會引人誤會。
石姑被二板脫光在床上,兩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靠在了一個被窩裡。
素了多年的石姑,她容許二板給她看傷,心底多少有些邪惡的心思,她雙頰通紅,由著二板檢查她的傷勢,石姑的眼神卻是柔情似水的看著他。
直到二板看到了她幾處受傷的地方抹了巫藥,已經結痂,明顯的他鬆了口氣,這就起身從被子坐了起來。
石姑受涼,驚了一跳,都這樣了,這傻二板是不打算負責任了麼?
二板顯然有些迷茫,坐著的二板又莫名的看向褥子裡躺著的石姑,突然開口“媳婦兒。”
石姑被這麼一叫喚,心底似有什麼要爆發,她的眼淚不受控製的落下,她也有些迷茫起來,為什麼二板一叫她媳婦兒,她就心酸得想流淚,這聲音她為何會如此的熟悉,熟悉的像是刻進了骨子裡。
“媳婦兒。”
二板靠近她。
石姑一把將二板拉入被窩。
天都黑了,隔壁鐵鋪後院的門也關上了,中間兩院的小門,也被石婆子上了鎖,擔心兩孩子半夜過去找母親。
這女婿算是跑不脫了。
石老頭和石婆子這一夜,高興壞了。
天已經大亮,昨夜與二板纏綿了一夜的石姑,終於睜開了眼睛,心頭很滿足,夢裡的畫麵變成現實,而她也算是有了丈夫。
昨夜二板在她耳邊叫了她一夜的媳婦兒,那個聲音,像是從靈魂裡發出來的,她等著這一聲似乎懂了好久好久。
這種情緒,石姑無法分辨,但是昨夜過後,她與二板已經不分彼此。
石姑正歡喜,手卻是摸向了床榻邊沿,結果哪還有二板的影子。
石姑猛的起身,見已經是日上三竿,又鬆了口氣,她剛才在想什麼呢,是怕二板睡了她就走了麼?二板絕不是那樣的人。
石姑披衣從裡屋出來,下床時她的雙腿還有些打顫。
石姑來到外頭,見兩院之間的小門還上著鎖,不由得笑了笑,她爹娘是巴不得她與二板成事實,多一個女婿呢。
石姑正這麼想著,突然反應過來,兩院之間的門還鎖著,那二板去了哪兒?
石姑暗感不妙,立即往雜貨鋪去,就見雜貨鋪的鋪門也是從裡頭閂上的,那二板去了哪兒?
石婆子聽到隔壁院的動靜,便將中間的小門打開了,一開門就聽到了女兒的腳步聲,石婆子連忙問女兒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