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nbp;,類似的話從小就說,晏殊確實是不太記得了。
他對小耳朵說過很多次的沒關係,有我呢,我陪你,好啊,行,都聽你的
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所以說過的話太多太多了。
以前是護著妹妹,後來啊,後來是偷偷護著喜歡的人,護著女朋友,護著老婆
晏殊自認為自己是個很幼稚的人,他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多成熟。
很多時候一些長輩感歎的說著他懂事成熟有為的時候他都會有些心虛。
他並沒有多成熟,隻是晏殊終究是披上了屬於大人的皮囊而已。
此時他握緊了許彌邇的手,“不會讓你難過。”
所以不會先走,反正他都經曆過一次了。
這輩子他可以再經曆一次,那種愛人不在身邊的空虛感和窒息感,他舍不得他的小耳朵去經曆。
晏殊扯出來一個笑,“好了,我們才20多歲,想這個做什麼,不如想想今晚吃什麼?”
“那你說吃什麼?”
“吃點小吃吧?”
“好”
晏殊空出來的時間多,所以在第二天量體之後他們的時間都是自由的。
晏殊帶著許彌邇甚至周邊的城市都玩了一圈。
最後兩人都有些舍不得回去了。
可是不回去也不行啊,晏殊要上班。
兩人回去之後時間過得很快,許彌邇趁著這段時間跟阮溪溪的聯係還算多。
對比起阮溪溪,許彌邇都算得上是一個話癆了。
晏殊隻能說,這東西就要有對比。
轉眼到了年底,晏殊感覺這一年過得很快。
許彌邇的旗袍陸陸續續的也收到了。
她很喜歡,她的好友們也喜歡,所以在年末約上了師父之後拉著許彌邇又去了一趟。
晏殊抽不出時間,自然是去不了的。
其實就算抽出時間了也去不了,人家幾個姑娘的旅途根本就沒想帶上他。
晏殊他們又成了留守男友。
晏殊是真的挺忙的,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好像已經能接受小耳朵一個人跟朋友去旅行了。
之前的晏殊是會擔心的,許彌邇就算是回家了隻要不在他身邊,隻要不能天天看到。
晏殊的內心就會變得恐慌。
這次他卻在許彌邇出去玩的第四天才感覺到心裡空落落的落不到實點。
晏殊一個人坐在陽台,旁邊是開了的的啤酒。
難得的晚上空閒時間,他一個人坐在陽台裡。
他靠坐在躺椅上,看著天上偶爾能看到一點的星星。
晚上九點多,小耳朵說她們在一家露天的音樂餐吧看表演。
消息是五分鐘前發過來的。
她離開的第四天,晏殊很想她。
晏殊喝了一口啤酒,垂著眼像是在發呆。
這個狀態其實是他上輩子常有的狀態,腦子裡放空,什麼都沒有。
但是此刻的放空很快被打破了。
五分鐘前說要開始看表演的人彈了一個視頻過來。
晏殊愣了一下,還是很快的接通了。
鏡頭有些晃,那邊的燈光晃過,然後也很昏暗,嘈雜。
瞬間打破了晏殊這邊的安靜和他那微微下沉的心被她拉上來了。
那張白嫩的小臉伴隨著她輕快的笑聲傳來,“晏殊~我們一起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