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進府以來第一次被截胡,她入府前就打聽清楚了,四爺府裡有個寵妾,但身子嬌弱,可是她沒想過一個格格竟然敢截她的寵,可偏偏四爺還允許了。
“主子,等著過幾日見了這位格格再說,您現在才進府沒有多久,一切等您站穩了腳跟再說。”作為年側福晉的奶娘,慶嬤嬤是知道小姐的脾氣的,可現在剛進府一切以穩為主,萬不可多出事端!
這個武氏不過是個格格,等以後收拾就是了,現在萬萬不能擅動,引起府裡的人對她們的警惕。
年氏見四爺頭也不回的出去了,她心裡知道四爺現在喜歡這個武格格多於她,她必須得忍,這樣四爺才會對她有所愧疚,才會來的更多,她才能有機會生下孩子,這樣到時候收拾一個格格,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她們忘了,前麵寵妾李氏都沒能收拾到於穗歲身上去,她們又怎麼可能呢?最重規矩的人是外界給四爺的評價,可不是四爺自己給自己的定位。
人心都是偏的,偏向一邊另一邊注定會受到傷害。
於穗歲的作全都是踩著四爺的底線上作,她可不會任務還沒完成就把自己作死的。畢竟戀愛中的女人哪裡會講道理呢?若是於穗歲不作,四爺頭一個懷疑於穗歲對他是不是真心的!
四爺到了清瀾院的時候,於穗歲正癱軟在羅漢榻上,雙眼通紅像似兔子,整個人懨懨的。
他本來有一兩分想要說一說她的心馬上就縮了回去,明知道她整個心都掛在他身上,若是再說她,定然會更加傷心,傷了身子可不好。
“去叫廚房準備一些好克化的膳食過來。”四爺對著身後的蘇培盛說道,自己小心的將於穗歲摟到懷裡。小聲說道
“你下次想爺了打發人去請就是,可不要再不吃東西。”
於穗歲立馬摟著四爺的脖子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她就流著眼淚不說話,整個人縮在四爺的懷裡。
“嗯。”帶著明顯的鼻音。
對於這樣的於穗歲四爺也於心不忍,難不成跟她說你彆這麼喜歡爺了,這樣你就不用這麼擔心,這麼傷心,這麼難過。
所以四爺對於自己的女人這般喜歡自己是受用的,也隻能慢慢細語安慰。
蘇培盛去廚房的時候就在想,這武格格絕對是主子爺現在的心尖尖,不然哪裡敢這樣作。
府中眾人對於於穗歲的截胡已經沒有任何意外,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除了福晉府中哪一位沒有被截胡過,可偏偏四爺吃她這一套,誰說都沒有用。
四十九入府的郭氏,那是除了進府的時候見過四爺,平日裡也隻有逢年過節才能見上一麵四爺。
武氏這般霸寵的行徑也隻得了一個四爺她素來病弱。所以她們這些人都要讓著她。誰叫她們身體好!
年氏在這一次被截胡中表現讓後院的人都覺得有些沒意思,還以為能兩虎相鬥她們坐享其成呢?沒想到人家就當沒有這回事。
年氏不是不想做什麼,但是她目前的實力限製了她的發揮。
時間一天天過去,於穗歲還是那個鬼樣子,截胡,撒嬌,說一些甜的膩死人的鬼話。
什麼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太想爺了。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好,可是我忍不住,我心裡眼裡都是四爺,可是四爺有好多的人,我隻是太喜歡您了。四爺,要是沒了你我肯定活不了。這些肉麻兮兮的茶言茶語。
想著能把這些話說出口,於穗歲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已經掉了三斤了。
四爺有時候覺得於穗歲太過黏人,但又想著府裡的人都有孩子,就她沒有,她隻有他,又狠不下心來傷害這個一心隻有他的女人。
四爺是忘記了府裡那些沒有孩子的侍妾嗎?例如郭氏!
年氏這些年到是也得四爺寵愛,與於穗歲不相上下,但是因著於穗歲老截胡,想要出手懲治她吧,她有四爺撐著。
四爺覺得她體弱,一直被她嬌養,況且於穗歲進府的時候年歲小,才十五歲,被他寵得有些過了,但是舍不得她吃苦頭,所以也就順其發展,畢竟除了截胡也沒做過什麼壞事。
嬌弱、天真、滿眼是他的於穗歲讓他心裡有些得意的,她全副身心全在他身上,怎麼能叫他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