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隻剩康熙跟於穗歲兩個人了,康熙伸手將一邊的於穗歲拉到腿上來半摟著。
“朕帶你去有什麼好處?”小姑娘不是單純,就是個沒腦子的,也好,傻人有傻福,太聰明來也不是什麼好事。
於穗歲這是什麼口味的調情,這也太尬了點。
“皇上,我前些日子打了兩個絡子,我送皇上一個?”於穗歲道。
康熙這回是沒有憋住,從胸腔裡發出了笑意,這鈕祜祿氏真是他也沒想好用什麼詞來形容。
說她沒開竅吧,可她已經伺候他一年了,這什麼早就知道了,說她知道了,可這麼明顯的動作,她硬是沒有一點旖旎之心。
“好,你送朕一個。”摟著於穗歲的手收緊了兩分。
廊下的梁九功聽見這爽朗的大笑,得了,是他想多了,皇上就吃這一套,沒見鈕祜祿庶妃將皇上哄的多開心。
他又轉過去看了幾眼這鈕祜祿庶妃的宮女,兩個都是一臉喜意,什麼樣的主子什麼樣的奴才。
梁九功沒有發話,進祿就安靜的站在乾爹後邊,這高興樣若是不藏著,叫人看出來端倪,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咋樣。
這宮裡什麼都要藏著掖著的,不能叫人看出內裡來,一旦露出來,聞著味的人就蜂擁而至,你到時候連骨頭渣子都得熬出油來。
白日裡鬨了一回,晚上康熙跟於穗歲就睡得素的,這上了年紀的男人,體力斷崖式的下跌。
於穗歲伸手摸了一把康熙的腹肌,這現在還維持著六塊腹肌,康熙也是很喜歡鍛煉了,可是還是比不上年輕人。
康熙將於穗歲的手給推了回去,轉了個身,“快睡,彆鬨了。”
於穗歲清晰的看見康熙的睫毛,有點稀,但是還是比較長的,眼珠子是灰褐色的,比她的要淡,嘴巴也薄,想起以前網文裡寫的十個霸總九個薄唇似刃。
“笑什麼?就那麼歡喜?”康熙見她眉眼彎彎,笑得燦爛,捉過她的手往自己的懷裡一帶,又掀起被子將她裹在裡麵。
四目相對,康熙看得越發的清楚,裡麵清澈透亮,沒有一點雜質。
溫熱的鼻息噴在於穗歲的臉上,有些癢,她推了推康熙,“有些癢。”這是哪門子的表演?
康熙略微往後退了一點,見她瑩潤的小臉坨紅,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了,用腿腳纏住她,不叫她亂動。
“早些睡,明日朕叫人給你做好吃的。”康熙知道於穗歲的性子,最愛享受不過。
這口腹之欲,宮中的稚子都比她能克製。
於穗歲對著乾時期的康熙也有點了解,三十年到十四五年這十幾年應該是康熙最意氣風發的時間。
大權在握,天下在手,美人在懷,就算自己的兒子跟自己略有摩擦,可也不是什麼大事。
康熙這個時候正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時候。
原主的長相剛好是康熙喜歡的,所以這原主就比較得寵。
於穗歲在康熙的懷裡睡得並不舒服,一動康熙就絞上來,纏得緊緊的,跟蛇絞殺獵物一樣。
好在康熙要起早床,她自己後半夜睡得比在延慶殿裡舒服多了,畢竟這裡更加的暖和,床鋪也更加的柔軟。
於穗歲起來沒一會,梁九功就領著人擺了一大桌子的早點,每樣都是一兩塊,就是叫於穗歲能多吃點彆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