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聽了果然高興,隻是嘴裡說的是,“朕知道,朕給你再找兩個姑姑,你就管她們就好。你總歸跟她們是不一樣的。”他想嬌嬌兒若是什麼都不會,以後他去了可怎麼辦?
嬌嬌兒身邊又沒個兒子傍身,她又是個倔的,是絕對不會養旁人生的兒子。
於穗歲估摸著是佟貴妃做了什麼事,叫康熙不高興,“那皇上你自己多安排幾個人,我是真的沒有精力管這些事。”
康熙“朕知道了,不會累著你。”他哪裡不知道她子啊想什麼,是個憊懶的,累著她了,他自己也心疼,哪裡會真的給她安排那麼多的事。
總之就是於穗歲表麵上接管了後宮的事宜,其實全部是康熙的人在管。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康熙一天天的老去,時間來到康熙五十九年。
康熙可能中過風,但是於穗歲不知道,或者說是於穗歲不被允許知道。
康熙現在的右手寫字困難,於穗歲這些年的字跟康熙那時一模一樣,她就這樣成為了康熙的手替。
每日跟著康熙一起看折子,然後代替他的手給這些折子寫批複。
於穗歲有過經驗,這些學起來很快,康熙看在眼裡,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而敖莫西,如今十來歲,跟著老師學習,康熙思慮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是以陪伴於穗歲為借口將敖莫西的時間一分為二,上午跟著老師讀書。
下午跟著於穗歲一起陪伴康熙。
於穗歲心裡有了了揣測,但看康熙的行為也不想,於穗歲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叫康熙神魂顛倒。
後宮裡這幾年也都變佛了,唯一一個德妃揚起脖子來,她的小兒子是大將軍王,她如何不高興。
這以後,想到以後,德妃就心下火熱。
佟貴妃也有些遺憾,這德妃的運氣倒是好,隻是再等等,大不了大家一起走。
奪嫡進入最關鍵的階段,康熙給於穗歲找了幾個同族的人,其中一個成了九門提督,代替了康熙的表弟隆科多。
於穗歲心頭一顫,這康熙真的是要做這樣的事嗎?
康熙在一步步的將京師的軍權與皇宮最重要的安保力量交到於穗歲的手裡。
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隻是比起這個,她即將再次擁有這樣的權力,她更激動。
康熙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向終點。
一日晚上,康熙摟著於穗歲夜話,說出來的話叫於穗歲從頭涼到腳。
“嬌嬌兒,告訴我,你是誰?”康熙的語氣跟往日一樣溫和,隻是這話跟利劍一樣直插於穗歲的心臟。
她心下慌亂,隨即又強裝鎮定,“皇上在說什麼,莫不是睡糊塗了,我不是鈕祜祿氏還能是誰?”
不可能的,她沒有做過什麼事啊?
康熙怎麼會猜到,難不成康熙真的跟她一樣的,也是穿來的?
康熙眸色變深,都到最後了,她還是不肯說,不過也沒有關係,他知道她不是鈕祜祿氏。
康熙未再說話,隻是摟著於穗歲的手收緊了幾分。
一夜無眠,於穗歲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知道失眠的滋味。
康熙倒是跟個沒事人一樣,他今日上朝,乾了兩件事。
先是斥責四阿哥柔奸成性,屢次陷害太子,不仁不義,又蓄有大誌,對他這個君父不忠不孝,直接斷了四阿哥的大位繼承的可能性。
又怒罵十四阿哥,結黨營私,同八阿哥他們一起試圖謀害君父,妄圖弑父殺兄,給關了起來。
於穗歲知道的時候,真的以為康熙是被穿了,
她現在害怕啊,這要享受一切的前提是還活著啊,她現在還不是康熙的對手。
於穗歲憂慮。
沒幾天,於穗歲再次升職加薪,成了皇後。冊封禮還沒有辦,康熙自己帶著敖莫西,好像是在教她東西。
於穗歲等到的不單單是冊封禮,是康熙將她從大清門娶進來,按照元後的規製。
於穗歲震驚,隻是勉強穩住,康熙這究竟是在做什麼。
如此又過了三個月,康熙下旨冊立敖莫西為太女,八月十二,遣官告祭天地、宗廟、社稷。
於穗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