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阿又帶著豐克裡宜爾哈一起逛街,當幾個妹妹的提款機,等回去了,他打算找額娘報賬。
靜姝請於穗歲她們過去玩的這一天,豐克裡宜爾哈的額娘愛新覺羅氏跟阿林也跟著吳良阿未來的老婆家長輩見了一麵。
“妹妹們來了!”靜姝依舊是溫溫柔柔的,她今日開了詩會,請了一些相熟人家裡的格格,再有就是一些同族的姐妹們。
見著於穗歲她們姐妹三人,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又瞧見寶音,熱絡的上前一步,“我聽說寶音姐姐跟我一樣也是在南方長大的,日後姐姐有空還盼著姐姐多來找我玩玩。”
憐心打聽到寶音是在餘杭一帶長大,如今可能是年紀到了,想來京城相看,憑著額其克的關係找上一門好的婚事。
額娘也跟她說可能是這樣。
總不可能是給吳良阿找的媳婦。
寶音有些靦腆,她是跟靜姝沒有見過的,這看她這樣熱情一時間也有些納悶,隻笑著道“靜姝妹妹你先忙,我跟妹妹們去旁邊先坐著。”
靜姝點點頭,又看著接踵而至的其它姐妹跟格格們,她上前去招呼了起來。
額爾登額拉著兩個姐姐就往豐克裡宜爾哈那裡坐下,努努嘴,“靜姝姐姐的朋友真多。”言下之意就是,這麼多了,拉她們幾個來做什麼。
豐克裡宜爾哈眨眨眼睛,湊到額爾登額的耳朵邊,“你仔細瞧瞧。”
額爾登額打眼仔細觀察,得了,這來的不是族裡的姐妹就是豐克裡宜爾哈的朋友。
於穗歲也看出來了,這一回是豐克裡宜爾哈給這個妹妹做足了麵子,不過想著也是麻煩,這如今講的都是家族,看得都是父親兄弟,嫡庶差彆並不大。
可若是家裡哪一個姑娘壞了名聲,那家裡不論出嫁沒有,所有的姑娘名聲都會變得不好。
這連坐搞得不好。
一場詩會,靜姝才女的名聲是傳出去了,豐克裡宜爾哈她們也不在乎這點子名聲。
於穗歲跟著她們灌了一肚子的蜜水,她就不能理解,這詩會都開了,怎麼不能上一點果酒,桌上的酒壺全都是各種各樣的甜水,什麼茉莉香的糖水,玫瑰香的甜水。
喝了之後換一個還是蜜水,這最後換了茶來,還是加了糖的果茶。
於穗歲是不知道這是靜姝這裡的特色,還是最近流行這個。
大雪天,適合圍爐煮茶,那什麼紅泥小爐一點,煨上一壺小酒,烤上一些乾果跟熟肉,慢悠悠的度過半個下午。
待到十二月多爾袞果真去圍獵,受傷被抬了回來。
巴度跟吳良阿都擔心的不行,這攝政王若是真的出事,日後他們這些跟著攝政王的人,能有幾個好下場。
他們又不是不知道皇上跟攝政王的關係是如履薄冰,脆弱得一陣風都能刮破。
吳良阿急得團團轉,他已經定下了親事,隻等翻年三月就能娶回家,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若是王爺這裡出事,日後他的前程也多半到頭了。
於穗歲找來的時候,吳良阿已經幾天沒有睡好了,王爺那邊已經是到了等日子的時候。
“哥哥,我這裡有一老僧贈的丹丸,說是有奇效,你要不要拿去試試。”於穗歲為著這個,可是在五台山那邊花錢請了乞兒找了那遊僧,到京城來特意演了一場戲。
如今那遊僧已經還俗,乞兒也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