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答應長得也很漂亮,那雙眼睛跟小鹿一樣靈動,於穗歲多瞧了兩眼。
菀答應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新來了人,皇後還是那幾句話,照舊說了以後就散了。
“可瞧見了?”皇後打趣,今個將人瞧了個臉紅,也不知道那菀答應私下會不會將那拉氏當成個紈絝女。
於穗歲點頭,“挺漂亮的。”她就是對這個菀答應好奇,真的會想到四大爺的故事。
皇後搖了搖頭,帶著笑意,“你啊你,你可彆再皇上麵前這樣看那些個嬪妃,當心皇上心裡多想。”這後宮的女子有的寂寞了,跟著做點什麼事的不是沒有。
磨鏡之事自古有之。
說到這個,於穗歲就覺得皇後是不是在提醒她跟哲妃的事,她發誓,她就是看哲妃漂亮,沒有動過其他的心思。
“知道啦,保證不會有的!”她喜歡美女,但奈何自己是直的。
真的就很遺憾。
皇後也不多說,就換了其他的話題,“皇上那邊估摸著這段時間要在新人那裡,你也彆做什麼,免得叫皇上知道了,心裡對你有意見。”
皇上那個人是不會多說的,隻會憋著,然後等到一定的時間,再爆發出來。
純妃那裡就是個例子,從前在府邸的時候由著她,可到了宮裡的時候,一旦越過皇上那條隨時可以變動的度的時候,你看,純妃現在自己都蟄伏了起來。
“不至於。”於穗歲覺得自己真的不至於,乾隆就是個床伴,為著這個去搞事情,於穗歲覺得自己那可能是腦子昏了才會去做。
皇後也就是叮囑一下,她知道那拉氏的,隻是難免想著彆叫她真的做了什麼,到時候皇上怪罪的話,受苦的還是她自己。
菀答應回到自己的東廂房裡,對著鏡子仔仔細細看自己的臉,又抬手摸臉。
“我臉上沒有什麼啊?”菀答應自言自語,那嫻貴妃盯著她看什麼。
又想起坐在嫻貴妃下首的儀妃,她真好看啊,比她好看多了。
歎了口氣,走到羅漢榻邊,坐下,心裡覺得皇上肯定是更喜歡儀妃娘娘。
住在菀答應對麵的是陳答應,她安安靜靜地繡著汗巾,準備下一次侍寢的時候送給皇上。
皇上比想象中的更加威嚴俊逸,她上一回侍寢的時候,閉著眼睛不敢仔細瞧,可還是瞧見了皇上的麵容。
可又想起今天請安的時候,她坐在後邊靠著門口的繡墩上,前麵的娘娘們都長得好看,尤其是那個儀妃娘跟跟慧貴妃娘娘。
進宮之前就聽說過,皇上最寵愛慧貴妃娘娘,還特意將她們家從包衣拔了出來,要是皇上也能像對慧貴妃那樣對她就好了。
“太後娘娘,那邊府裡遞了牌子來。”沈姑姑不懂,皇太後為什麼不允許鈕祜祿氏家族裡送一個女孩子進來,這樣不是兩邊都好,皇太後為什麼要攔著。
太後轉了轉手裡的佛珠,睜開眼睛,“推了吧,最近誰也不想見。”鈕祜祿家裡本就沒有什麼出彩的人,她那阿瑪如今已經是得了造化,還要想著再進一步,簡直是癡人說夢。
皇上是不會允許鈕祜祿氏的女子生下他的阿哥的。
這先帝那裡沒有烏雅氏的嬪妃嗎?那烏雅氏有好下場嗎?再說聖祖皇帝沒有佟佳氏的嬪妃嗎?可那個有生下阿哥,那佟皇後的女兒都沒活過百日。
真當皇宮是你家裡,還是真的以為你是皇上的外祖父,就真是能搞給皇上當家作主了。
沈姑姑也不勸,她心裡疑惑也不會去問,隻當是皇太後有自己的想法。
“那嫻貴妃如今怎樣?”
太後突然問起,沈姑姑愣一下,立刻答道“一切如常,沒有什麼變化。”這也是個聰明的,這宮裡宮外都說慧貴妃最得皇上的寵愛,這嫻貴妃也是不慌不忙的。
慧貴妃如今名聲營造得不錯,可是這嫻貴妃就差查無此人了,在宮裡隻有皇後跟哲妃能見上一麵,其餘的人是路過她的院子,也不能討得一杯水喝。
太後想起嫻貴妃,也是覺得她有些看走了眼,這個那拉氏不僅聰明還懂得進退,在這個後宮裡真正的做到了明哲保身。
後宮紛爭再多,她能叫皇上讓她摘出來,又能跟皇後關係親近如好友,這實在是難得。
沈姑姑還想再說的,皇太後又合上了眼睛,她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嫻貴妃在沈姑姑的眼裡,是真的得皇上的寵愛,每個月的日子都是固定的,那一陣子都會在嫻貴妃那裡,誰也拉不走,連著那慧貴妃跟儀妃,都是不能將皇上給請走的。
她也是看不懂皇上的後宮的,這說是三足鼎立,那也說不上,皇上跟皇後夫妻和睦,感情極好,這高位幾個,也就是純妃最近這將近一年的時間淡了點,其餘都還不錯。
這樣一想,沈姑姑又覺得皇上的身體真好。
嘉嬪是摸著自己的小腹,心裡在猶豫是這個時候還是等著滿三個月了再說,她怕說了以後宮裡的人針對不說,皇上肯定是不會留宿的,到時候她還要推出新的人來留住偶爾過來看望她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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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腦中天人交戰,她沒有辦法確定好要走哪一條路。
下午,又到了乾隆翻牌子的時間,乾隆的視線在嘉嬪那裡停頓了一秒鐘,端著盤子的公公都以為是嘉嬪的時候,乾隆的又回到了之前的牌子。
還是去找那拉氏好了。乾隆想著自己也有十天半個月沒有見她,這次時間還挺長的。
於穗歲住的地方遠,乾隆去的路上還遇見了兩個答應,隻是,乾隆心裡想著那拉氏,這兩個答應也就跟路邊的花草一樣,看見了,然後路過了。
到的時候,乾隆以為那拉氏不是在讀書就是在畫畫,想著去書房找她,結果發現書房沒有人。
由著宮人帶著去,才發現那拉氏正在後院的樹下小酌。
日落餘暉透過樹葉,斑駁的光線灑在那拉氏的臉上,微酡的臉頰,似乎是在召喚他。
大步上前,乾隆長臂一伸,將於穗歲攬在懷裡,在她的脖領處細嗅。
“愛妃?”輕輕地喚了一聲,乾隆又瞟向旁邊的桌子,上麵東倒西歪的酒盞,難不成又喝多了?
於穗歲仰著頭,“嗯。”了一聲,她今日閒來無事,又想起來了自己的珍藏,她得將這些酒在最好喝的時候給喝了。
乾隆將於穗歲打橫抱起,然後坐在椅子上,名,墨黑的眸子裡升起一抹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