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不想去,可是最後又不知道為什麼去了。
靜妃見著順治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迎接順治的就是一個花瓶。
順治一個靈活的閃身躲過,他也生氣,他為什麼要來,布木巴就是個妒婦毒婦,他一瞬間就想起來董鄂氏,溫柔善良,又多才多藝。
不像布木巴這個女人,大字不識幾個,還脾氣大得要上天。
順治躲了第一個,接著來了第二個,沒砸到頭,砸到了腳邊,“潑婦!你就是個悍婦!”
大吼大叫的順治沒有影響到布木巴繼續扔東西砸人,這個賤人把她留在宮裡,不就是為了折磨她。
她不好過,順治也彆想好過,平日裡她是出不去這個宮門,可是順治既然自己找上門來,就彆想好好地走出去。
布木巴嗖的一下,往順治身上一撲,直接將順治給按倒在地,扯著他的那根牛尾巴辮子就是一頓猛拉,接著又是踢又是拽的。
順治也沒放過布木巴,片刻間倆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最後還是被宮人給強行分開的,順治捂著頭,感覺自己的頭發掉了不少,一瘸一拐的出了靜妃的宮門。
“格格,這又是何苦呢。”扶著布木巴的宮女也心疼,格格臉上都有一小條血痕,這傷敵一百自損八十的。
布木巴拍拍衣裳,有些意猶未儘,“我爽了,我高興。”被關在這裡遲早是要瘋的,這一天天的,阿布怎麼還不來接她回家。
她想回家了。
當小孩的於穗歲沒有多少人會將目光全部的投注到她的身上,皇太後中途也召見過兩次她,隻是娜仁陪著進去,碩塞到店就去接。
議政王臣現在最有用的兩個,一個是安親王,另一個就是碩塞,可惜的是兩個都不站皇太後這一邊。
開始的時候安親王還是站的,畢竟是自己妹妹的女兒做了皇後,可這中宮之權一收,皇太後跟皇上什麼意思還不是一目了然,卸磨殺驢是他們慣常的招數。
順治現在朝堂之路不順,特彆想要有人給他當解語花,這不想了許久,猶豫了很久之後,他又將董鄂氏給帶了出去。
倆人一見麵就互訴衷腸,安慰著安慰著就到了床上去,這一回博穆博果爾是真的又生氣了,糾集了皇室裡一大堆的混吃等死的紈絝浩浩蕩蕩的又去捉奸了。
倆人被堵在床上不能下來,順治那個氣啊,恨不得將他們全都拖出去斬了,可惜現在實力不允許,隻能用想要刀了他們的眼神嚇退他們。
他們也不是真的要阻攔,隻是博穆博果爾記得他額娘的叮囑,然後又將順治的行為給廣而告之了一遍。
皇上的名聲越爛,越影響他收攏權力。
皇太後這一回不摔杯子了,而是直接拎了小馬鞭往乾清宮去,福臨那個蠢貨,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是要當廢帝嗎?
蘇麻喇姑小跑跟在後麵,皇上糊塗啊。
順治在乾清宮還沒坐下,迎麵就是皇太後的馬鞭,他左右閃躲不及,被皇太後打了好幾鞭。
眼底戾氣上湧,疾聲道“夠了!皇額娘你究竟要做什麼!”順治看著皇太後的眼睛,他額娘真的是夠了,要控製他到什麼時候。
這樣不能做,那樣不能做,要睡那個女人,要跟那個女人生孩子,他什麼都要管,如今不過是找個人消遣排擠一下心中的怨憎,她還是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