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確實有點想要回歸的意思,不過不是出於知道了於穗歲跟李總兵的長子李如鬆的夫人交好。
打聽到的消息是這武夫人跟於穗歲私交甚篤,這武夫人本身就是出身京城的大族,這樣的人,以前是他們見都見不到的,能夠有交情,那是能對他事業如虎添翼的。
彆說什麼裙帶關係,能有裙帶關係的人,那個不是顛顛地就往上攀。
“之前是我糊塗。”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努爾哈赤覺得給自己的妻子低個頭,不是什麼大事。
於穗歲挑眉,這努爾哈赤倒是有點意思,這怕不是又打聽出來什麼消息了,或者說有什麼要用到她的地方了。
“你會糊塗?”於穗歲反問,這努爾哈赤能糊塗,那他的腦子可是豬八戒擺手,不伺候猴兒了。
努爾哈赤也不生氣於穗歲這樣說,他之前是有不妥,可是這夫妻之間哪裡能沒有矛盾,這吵吵鬨鬨的才是真的日子。
他之前年紀輕沒懂事,這如今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這不馬上就準備回來跟於穗歲認錯。
“都是我之前豬油蒙了心,還請你大人大量原諒我一回。”說得極為的認真,還想上前拉住於穗歲的手。
於穗歲忙後退兩步,站在門邊,斜靠著門框,左看右看,這努爾哈赤所求甚大啊。
“彆啊,咱男子漢大丈夫的,頭可斷血可流,這糊塗事可不能乾啊!”開玩笑,她可不想看見努爾哈赤在她眼前晃悠,這多耽誤她的事啊。
被於穗歲的話一堵,努爾哈赤繼續揚起一個自以為溫柔的笑容,“說那裡的話,之前確實是我糊塗,你要打要罵也是應該的。”
這打了罵了氣出了,以後心裡才能沒有疙瘩。
於穗歲雙手抱胸,烏漆漆的眸子直直的盯著他,她是越發覺得這努爾哈赤的臉可以做城牆的,這厚度,那是一般人都打不穿的。
看了一會後,於穗歲嘖嘖了兩聲,然後出了屋子。
努爾哈赤緊跟其後。
這努爾哈赤似乎是要說道他做的一樣,現在是天天的往府裡跑。
冬雪小臉皺成一團,“小姐,這姑爺回來後,咱們廚房的開銷是又漲了一截。”姑爺現在升官了,這喝的酒也不再是以前那種可以在酒鋪隨便打的酒,現在是講究喝個好。
“去跟杜春說,叫他給努爾哈赤說一聲,家裡缺錢。”這努爾哈赤自己的開銷還是要自己給。
冬雪的臉立刻就愁雲散開,聲音裡洋溢著快樂,“我立刻就去,小姐。”這花小姐的錢算什麼,那邊小院子裡的女人去銀樓買東西的錢都有,回來就不給。
冬雪看努爾哈赤現在是越發的不順眼了。
那邊小院子裡的事情她們可是一清二楚的,裡麵的四個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杜春還說了,那個富察·袞代,之前跟努爾哈赤鬨了一場,都上手了,那富察·袞代還不回去,非要跟著努爾哈赤當個見不得人的外室。
原也是大家的小姐,這沒臉沒皮的事也做得這般的順手。
於穗歲在看武夫人給她寫的信,說是明年可能這李如鬆就要派人到山西去,職位暫時還沒有定下。
問她若是願意,後年就可以往山西運送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