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努爾哈赤,就開始敘舊,然後追憶往昔歲月。
她很無語,他們有個屁的美好曾經。
不過人家不這樣認為,於穗歲就由著努爾哈赤照著自己的步驟走,然後一杯接一杯的給於穗歲倒酒。
現在努爾哈赤喝的酒又升級了,不再是以前的那種會摻水的酒,如今都是烈酒下喉,圖一個爽字。
一杯又一杯,努爾哈赤都喝急了,他還是不見於穗歲有任何的反應,隻能按著自己的回憶一遍又一遍的梳理那些記憶,並加以美化。
到了最後,努爾哈赤喝多了,醉倒在桌子上,於穗歲指揮著杜春,“將東西喂給他吧。”
杜春立刻上前拿起酒杯,將袖子裡的東西倒在杯子裡,再摻上酒,這是從南方帶過來的砒霜,很適合努爾哈赤。
醉酒之後會昏睡很正常,這一睡不起那就是努爾哈赤運氣不好。
杜春喂努爾哈赤的時候表情很正常,他是小姐的人,當然要為小姐做事。
於穗歲看努爾哈赤喝下這杯帶著東西的酒之後,就扶著杜春的手離開了室內,出門後站在院子裡,看著高飛的老鷹,她眯了眯眼。
由著杜春叫來冬雪她們扶著她去了正院裡裡休息。
富察·袞代的心跳得撲通撲通的,她覺得今天於穗歲來了肯定會有事發生,一直龜縮在自己的院子裡,又聽得於穗歲喝多了,在正院休息的時候,她還是不出門。
兆佳氏想著努爾哈赤,這於穗歲喝多了,她上去伺候,這以後也能為著阿拜多爭一點東西。
便帶著兩個丫頭往努爾哈赤的屋裡去,見著努爾哈赤喝醉了倒在桌上,她指揮著丫頭扶著他往榻上走。
於穗歲知道後一笑而過,這有人上趕著去,她為什麼要阻攔。
第二日努爾哈赤還沒有醒,兆佳氏隻以為他喝多了,之前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還曾經喝醉了到第二日晚上才醒的事。
隻是這個時候,於穗歲的人已經悄無聲息的到了何和禮家裡,送了他去陪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去了,他的勢力必然馬上就要麵臨著一個瓜分的局麵,於穗歲養了多年的私兵,這一下就派上了用場。
他們都是女真人,這裝著努爾哈赤的人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原本追隨努爾哈赤的人,挑幾個人出來殺雞儆猴,其餘的人自然就會安靜下來。
寧死不屈的人畢竟還是少數。
快速且穩定的控製住了努爾哈赤的勢力,這府裡隻有付出·袞代的心裡落了一半下來。
那一幕是真的,她當初看到的帶著一部分人的人確實是於穗歲,她現在心裡無比的慶幸沒有將東果的事情真的落定。
兆佳氏跟鈕祜祿氏一下子就茫然了,她們討好努爾哈赤為的就是孩子、家裡,如今努爾哈赤不在了,她們隻欠做的基本上是一下清零了。
尤其是兆佳氏,她可是努爾哈赤死的第一發現人,也是第一個懷疑的對象,畢竟她在努爾哈赤的房裡待了兩天。
於穗歲將她的院子關了,然後一直沒有派人去處理,杜春就自己留意著,這兆佳氏也是運氣不好。
這爭寵爭的也不是個好時機。
杜春叫人看管著兆佳氏,又吩咐了人,不準人將消息遞進去。
東果跟褚英兩個人迷迷糊糊的參加了親爹努爾哈赤的葬禮,他倆都覺得親爹的運氣不好,這喝酒也能將自己喝死,以後她們還是不要喝酒得好。
葬禮盛大又肅穆,於穗歲接管了他的勢力,帶著兩個孩子站在最前麵,後邊跟著的富察·袞代和努爾哈赤其餘的妾室孩子。
富察·袞代跪得很快,她對努爾哈赤的濾鏡碎了以後,她就對於穗歲沒有了敵意,反而眼裡有了欽佩。
於穗歲也是很無語的,她對富察·袞代沒有什麼想法,她就是一腦子不清醒的人。
“主上,我有經驗,可以給你管理後院,保證她們一點其他的心思都沒有。”富察·袞代拍著胸脯信心十足,她以後還是要找個人依靠的,她回不去自己家,如今跟著於穗歲,可能是一個不太壞的選擇。
於穗歲對於富察·袞代的稱呼有一瞬間的出戲,有兩分無奈的笑意,“不必,你回去吧,你的東西都可以帶回去。”她可不想等著以後富察·袞代有顛顛地的看上哪個男人,然後給她挖坑。
富察·袞代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鬼哭狼嚎的抱著於穗歲的腿,“主上,你就留下我,給我一口飯吃就好,我保證乖乖的,不惹事。”
她這不是見風轉舵,是有自知之明,她回去富察家可能得不到什麼好,這愛新覺羅家也沒有好果子,隻欠努爾哈赤可以抵擋,現在,那些個蹦躂的人不都是成了於穗歲大刀下亡魂。
她惜命。
尊嚴什麼的都沒有命重要,這於穗歲的大腿她一定要抱上。
於穗歲收回自己的腿,然後看了一眼富察·袞代,叫了冬雪過來,“你安排吧。”
冬雪使勁瞪了富察·袞代兩眼,她想要搶她的工作,門都沒有,她明天就給她安排到外邊的莊子去,保證以後沒個年都見不到小姐一眼。
剩餘的幾個人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於穗歲就叫她們帶著自己的錢財出府了,兆佳氏跟鈕祜祿氏也沒有推辭,她們不可能跟富察·袞代一樣,她們都有兒子。
原主的願望是代替努爾哈赤成為新的王,這不是皇帝就還好操作,畢竟這個時代裡,出名的將領還是挺多的。
李成梁知道後,他看了眼自己手裡的錢,然後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她爭奪的都是女真自己的部落。
而且,一個女人能成什麼大事,現在不過是仗著努爾哈赤留下的人脈資源,可這些東西能支持她多久,後麵不過是一點小事。
隻是他沒有想到,萬曆十九年,他被罷官了,於穗歲的擴張還在繼續,東果也開始一步一步的跟著於穗歲往草原上跑了。
她喜歡自己現在的生活,看著廣袤無際的草原,她覺得遲早有一天自己能成為跟娘一樣的人。
褚英一輩子都在想他要怎麼打贏自己的姐姐,可是到了最後,他的姐姐已經老了,到她走不動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想贏了,他隻想要那個一直帶著他的姐姐。
東果是很滿足的,她前半輩子在戰場上馳騁,後半輩子在京城的皇宮裡兢兢業業。
她如自己小時候想得那樣,一輩子都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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