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博有氣無力的講述之中,幾人拚湊出一個假麵愚者在等待列車出發前往匹諾康尼的閒暇時間中閒來無事偷偷混進窮觀陣打算給小夥伴一個驚喜的故事。
“驚喜嗎?”桑博一雙淺綠色的眼眸之中帶著一點笑容,靠在沙發上踢了踢程澈,“我對你好吧,我都知道進來找你,不像那個白毛,就知道抱著狸奴躺在窮觀陣旁邊,感覺走兩步都要累死他了。”
程澈看了一眼桑博,“挺驚的,就是不知道喜從何來。”
程澈偏過頭看著所謂的桑博賓館之中出現的熟悉的人,抬腳踹回去,“既然來了這麼久,你應該知道誰是失真的吧?”
聞言,桑博臉上表情一僵。
他沉重的歎了口氣,撐著下巴斜靠在沙發之中,眉毛耷拉下來,“講講道理,我們歡愉的人雖然到處搞事,但是這種記憶有關的事情一聽就是流光憶庭的事情,你哪怕找焚化工都比找我靠的住。”
話音落地,三月七瞬間點頭,“確實,不過你能知道自己不靠譜是很大的進步。”
桑博……
桑博一言難儘的看著三月七,語氣之中都滿是無奈,“三月姐姐,有些時候說話可以委婉一點的。”
“你叫姐姐沒有程澈好玩。”三月七聽到姐姐兩個字就有點條件反射的去看程澈,再看回來的時候眼底滿是威脅,“所以桑博快說到底誰是失真的!”
既然能走捷徑,那麼誰想要繞路?
桑博的目光看向程澈,“你猜到了。”
“長腦子的都能猜到。”程澈應了一聲,微微抬起頭看著不遠處湊在一起交談的兩個女人,思索片刻後還是開口,“幻像希兒姐姐當我老婆吧。”
話音落地,砰得一聲。
希兒的幻像在此時消失不見,炸出的火花像是玩具中的彩帶一樣。
站在希兒身邊低聲交談的布洛妮婭幻像微微一怔,旋即若無其事般轉過頭看向窗外的暖陽。
三月七遲疑一瞬,壓低聲音,“你好自信,萬一你搞錯了呢?”
程澈……
程澈轉頭盯著三月七,語氣陰冷,“錯了就錯了唄,這裡除了我們幾個都是幻像,我把他們都炸了又能怎麼樣?”
窮觀陣營造出來的幻像而已,又不是真的。
三月七……
三月七皺眉沉思,半晌之後才忍不住開口,“那?這算窮舉法嗎?”
程澈收回目光,坦然點頭,“算,懶的動腦子的時候就一個個試。”
時間和腦子,總得歇一個吧?
程澈癱坐在沙發上麵,舉著手機按壓著似乎是在聊天。
星皺著眉頭想了很久,突然問出了一個和先前話題牛馬不相及的問題,“所以你們富二代都是怎麼玩的花的?我太窮了,沒見識過。”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星,眼底帶著一點難以置信。
感覺這種問題確實是星能問出來的,但是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程澈回憶了一瞬,翻出保溫杯捧著,“算吧,我離開家的時候哥哥結婚了姐姐訂婚了,他們都是聯姻,明麵上肯定不能玩得太浪,至於彆的……”
說到這裡,程澈頓了頓,眼底帶著一言難儘,“我表哥比較厲害,不接受聯姻,三十歲了也沒有個固定的伴兒,但是曾經交往過的戀人應該……快三位數了吧。”
對於那種程度的人來說,身體需求變得不是很重要,更看重的是陪伴帶來的情緒價值,陪著一起度假一起玩,找的要麼是好看的要麼是心靈契合的,剩下的時間就搭他身上了,養個弟弟體會一下帶小孩的樂趣。
“好多……”星點了點頭,抿唇,“行吧,那我也去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