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無雙!
帶著嶽玲瓏逛了附近的幾處景點之後,二人才回到了酒店之後,時候也不早了,陳楚找了理由就直接撤了,可是陳楚前腳剛走出房間,之前在遊泳館碰到的那個男子後腳就出現在了樓道之中,和陳楚碰了麵。
陳楚壓根就沒將他放在心上,剛要從對方身邊路過,卻沒想到那年輕男子忽然冷笑一聲“你配不上她的!”
陳楚一怔,隻見年輕男子微微一笑,臉上帶著幾分倨傲之色“我叫司馬不易,中渝司馬家。”
“你和我之間可是有著鴻溝般的差距,像嶽小姐這種萬中無一的女人,你根本就配不上,不如自己退出,免得到時候自取其辱。”
“關你屁事!?”
說完陳楚搖了搖頭,心想這家夥又算是哪根蔥,竟然還管起他和嶽玲瓏來了。
瞧著陳楚離開的背影,司馬不易臉上滿是冷笑。
“無知……”
等到陳楚一走,司馬不易連忙來到了嶽玲瓏的房間門口,整理了一下衣裝,正要敲門,隻是剛抬手門突然就開了,嶽玲瓏滿是喜色地探出頭來“陳……額?你誰!?”
見到司馬不易,嶽玲瓏的表情瞬間冷淡了下來。
“嶽小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就是今天在遊泳館的那位。”司馬不易微微一笑“剛才正巧瞧見了你,所以就想著順便過來打個招呼。”
“哦,好,再見……”
嶽玲瓏冷著臉,啪的一聲就把門關了,直接讓司馬不易吃了個閉門羹。
司馬不易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心想這不應該呀!
明明都已經留了電話號碼了,為什麼嶽玲瓏還這麼冷漠呢!?
而且今天聊的不是挺開心的嗎?按理來說,嶽玲瓏對自己應該有不少好感的。
仔細一想,司馬不易恍然大悟。
這女人肯定是故作高冷,明明心裡麵肯定對自己有意的,但肯定不能隨便表現出來,不然的話,那就顯得嶽玲瓏很輕佻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司馬不易咧嘴一笑,瀟灑轉身離去。
……
“什麼玩意兒!?”
嶽玲瓏還以為是陳楚突然返回來了,給她激動的聽見了腳步聲就急急忙忙過去開門,結果瞧見是司馬不易,心裡麵頓時就被潑了一盆涼水。
“這年頭怎麼男人都感覺這麼自我良好,無非就是說了幾句客套話而已,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
“嗬……男人……”
“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嶽玲瓏無奈地歎了口氣“還是陳楚好。”
隻是落花無情,流水有意。
接下來的日子陳楚可沒有那麼清閒了,隻要下完課,陳楚就必須去辦公室報道,畢竟已經答應了要跟經管部的人交流的事情,這些海大的導師們自然是要提前演練一番。
其實這個是傳統了,陳楚之前在海大上課的時候也有這麼一回事,而且一年少說也是一兩次,主要是經管部的人和海大的導師互相看不順眼,經常在經濟座談會上發生爭執,久而久之,這種所謂的交流實際上就是一種競賽,雙方誰都不想掉了麵子,而這種確實也有利於很多經濟理論的形成,所以經管部的上層也沒有刻意阻止,反而是默認了。
聽著海大最年長的導師孫建平在那製定策略,陳楚對此確實沒有太大的興致,畢竟無論是海大導師還是經管部,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不過陳楚表麵上肯定要做出一副認真的表情,也給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大多都得到了導師們的認可,而且因為陳楚是以學生的身份參加,所以這一次的交流可能會比較特彆,不過導師們大多都十分放心,因為陳楚的水平擺在那裡,理論基礎跟他們幾乎是不相上下,最主要的是有很多的奇思妙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緣分呐!”孫建平忽然笑道“我總感覺陳同學和商業界的楚閻王頗為相似啊!”
眾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幾乎所有人都有這樣的感覺。
葉美玲聽到這句話,看著陳楚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複雜。
陳楚撓頭傻笑了一下,他當然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過看到葉美玲那複雜的眼神,陳楚心想你可千萬不要把我和楚閻王聯係在一起,萬一你把對楚閻王的感情轉移到了我身上,那可就真的頭疼了。
我他媽都已經轉生了,你這還能盯上我!?
陳楚對葉美玲確實就隻有慚愧,確實沒有喜歡,她這樣的女人不適合自己,更何況現在陳楚還是個有夫之婦,外麵還有個嶽玲瓏虎視眈眈。
做男人啊……
一定要學會在外麵好好保護自己。
交流會自然是如約而至,陳楚也並沒有展露頭腳的意思,他真的隻是想過來打醬油,更不想出名,一旦出了名,那就絕對是脫不開身,稍有不慎就可能被聘為海大導師,嚴重的還可能被監管部直接特招進入體製內。
那種日子陳楚想都不敢想,所以一定要爭取在第一輪內就被淘汰。
但是這種淘汰你不能表現的太明顯,經管部的人打過來,你要是還都不還手,那肯定有問題,何況這些導師對陳楚都抱著莫大的期望,陳楚萬一表現的不好,以後在海大可能有些不太好混了。
既要表現好,又要被淘汰,更不能出名,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好在對於陳楚而言,問題並不大。
畢竟經管部這些人很多都是老麵孔了,陳楚對他們的水平還是知根知底的,所以這第一輪陳楚二話不說就挑中了經管部裡麵的坐鎮大佬駱一舟。
經管部的人一看,個個都是幸災樂禍的表情,而海大導師們大多都是苦笑。
也不知道該說陳楚是幸運還是倒黴,竟然第一個就能挑中駱一舟,這可是學術界的大佬,他們這些海大導師在他麵前根本就不堪一擊的。
“你確定要找我辯論?”駱一舟似笑非笑地望著陳楚。
想想當年陳楚把駱一舟辯論得都差點給自閉了,陳楚心想要是有得選的話,我也不想選你,你太弱雞了,最重要的是我還得讓著你,本來這種事情上原則是不允許的,但是為了不進體製內,更不想被招聘為海大導師,陳楚隻能是忍讓了。
“沒錯,請前輩賜教,我今天要辯論的是江滬產業結構轉型與市場結構的共通性。”
坐在這裡的水平自然都不低,聽到陳楚這一個論點,大多都眼前一亮,就連駱一舟也是頗有興致地望著陳楚“那好,我就和這位新來的陳同學辯一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