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的問話,係統回複的很快:你兒媳慕容白衣。
“我這是捉她的奸還是剛才打了王騾子?”方橙覺的日子有些玄幻了。
而那二兒媳還在達令達令的叫。
係統回複:打了王致遠。
方橙扛著掃把舉頭望月說道:“這偷東西偷到自家地裡了。王致遠醒著還是暈著?”
係統回複:醒著,估計想偷襲你。
“我如果打暈他,勒索兒媳婦是不是不太好?主要是打多少力合適?雖然兒子是便宜的,可也不嫌多呀!”方橙如果知道是這倆貨,早拿銀子回家睡覺了。這會兒鬨的不上不下的!
係統還真回複了:百分之一。
這?也不太好拿捏。一息間方橙心思轉了幾轉。從想勒索兒子兒媳,又想到兒子十年未歸家改了名字,連娶妻都未與家中聯係,怕二兒子隱姓埋名有什麼苦衷,不相認為上啊。
方橙剛心裡找了理由,係統就給她戳破了。
係統曰:王騾子是圖一個太監的霸下龜刀法給他當兒子去了。
“那我就更不稀罕要這個兒子了!”方橙用上了百分之一的力,用掃把掃起一塊乾的金珂拉真把王致遠打暈了。
“達令,達令,你這樣,我怎麼辦?”慕容白衣抱起王致遠的頭哭著。
方橙這時扛著掃把登場了。
慕容白衣望著一個農家婦女拿著一把大掃把站在她身後,先嚇了一跳,又後望著她講:“大娘?大嬸,救救我相公。”
方橙放下掃把,蹲下來假裝把脈後,對便宜兒媳說:“他累了睡著了!”
“不是,怎麼可能?”明明剛才還親來。
“哦,親過火了,腦子缺了火候。”方橙無所謂的講。
慕容白衣忍住哭又問:“他啥時醒?”
“明早應該醒了。對了,你能彆夾著可嗓子說話?聽多了雞皮都起來了。”方橙毫不客氣的講!
“大膽!本郡主豈是你可質疑的?”
“哦,郡主啊?不像呀!說書講郡主娘娘美若天仙,端莊淑雅的。你倆在我家苞米地麵打野戰,跟郡主一點都不沾邊。你哪位王爺家的?”方橙沒有下跪更沒有膽怯。
慕容白衣第一次見如此率性的不講規矩的人,忘了她自的夾子聲,粗聲說了起來:“本郡主就郡主,不用你說是不是!大膽刁民!不,習婦!”
“這不聲音好聽多了!以後彆再夾著嗓子了,做作!對了,你相公丟這?”方橙問道。
慕容白衣連忙捂嘴,搖搖頭。
這夜半三更的,方橙覺得打暈王致遠是下策了。因為係統提示慕容白有近三個月的身孕,她不想伺候孕婦。
這個所謂的郡主長的美,說話夾嗓子,又達令達令的,不用說是穿越女了。王致遠娶了她,而自己也不想認王致遠了。世間錢財千千萬,不一定敲這兩貨的。
“係統,怎麼把王致遠搞醒?”方橙求助。
係統回複:這一天天的,一會兒要打暈,一會兒又要叫醒的!隨隨便便給他一巴掌就好了。
聽了係統的話,方橙隨便踢了一腳王致遠!
見農家婦女隨便踢達令,慕容白衣也指責她:“這是郡馬!你怎麼可以?”
方橙無所謂的講:“你的郡馬醒了!”
慕容白衣低頭一看,達令果然悠悠轉醒,臉上還有一種痛的厲害的麵容扭曲。
仿佛一下子想起什麼,王致遠覺的剛才被什麼蜇了一下就暈了,後又比剛才痛許多的又蜇了一下就醒了。
這一蜇一蟄的疼死他了。
忽的他爬起來望著坐在火堆旁的婦人,把郡主護在身後。
方橙抬起頭,火光映在她臉上。
王致遠腦子愣了好幾息,張嘴想把那個字叫出口,可話到嘴邊卻無言。
方橙看向他夫婦倆,開口說道:“不用叫不用說,收拾東西離開。”
王致遠看著火光中的他,終問了一句:“這是買地了嗎?”
方橙沒有回答,甚至把火都滅了,沒了火光,周圍的光線都暗了下來,唯剩月色了。
這時慕容白衣的夾子音又上線了:“達令,我要回家。先回家,這兒冷。”她還不想讓達令知道自己還有另一個嗓音,這個農家婦還有點邪門,竟然能識破她的嗓音,還對她不敬!
王致遠心裡亂的也沒法麵對老娘,隻能先送郡主娘娘先回家。
方橙坐在田裡,等了一會兒,扒出灰中的花生玉米吃了起來,對係統講:“總算沒白乾活,得了燒長生果和燒玉米。不錯,熟了。”
係統回複:金銀一兩都沒薅到。
方橙把田裡的那一錠銀踢進空間裡,回了一句:“十兩。”
…………
等北鼻睡了後,王致遠坐在院子的葡萄藤下,此時葡萄已經熟了,發出香甜的氣味。
心裡想了千百遍榮歸故裡,跪拜母親,幫扶大哥與弟弟,給侄兒侄女請先生給嫁妝……想了許多種許多次,唯獨沒有想過這樣。
王致遠實在坐不住了,今天他慫了。沒敢在妻子麵前叫娘。丟人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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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親時,他以汾陽王至交好友王啟的獨子的身份求娶郡主的。如今他又變出個娘來,這跟義父說的無父無母就是欺騙!如今刀法自己學了,軍中勢力自己得了,美人自己娶了……好事都自己的,這又出現個娘。哎,這是不是戲文裡講的那忘恩負義之人乾出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