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要大婚了,選的小駙馬爺是賈先生的侄子。賈先生之所以早離開,就是為了趕回京城參加婚禮。
賈先生一回相府就去找他爹。
“父親,少康才十五,而那八扇公主十八了不說,還不守婦道,這怎麼為賈家婦?”賈生對上他爹,隻敢小聲說。
賈相爺罵道:“還以為你最類我,沒想到隻想著男婚女嫁的!再說了那是郎月鎮國公主,哪來的八扇?”
“難道不想這個,還想什麼精忠報國?”賈生也小有不服。
“當然還想著女婚男嫁!少康伺候好公主也算精忠報國了。”賈相爺雙目放光。
賈生被他爹的話驚嚇著了,老爺子這是把孫子嫁給公主了?
這不是那啥了麼?母雞打鳴?
賈生被他爹剛攆走,人還沒進自己院呢,碰見手裡捧著一大把牡丹的少康,遠遠望去青蔥少年,賈生磊落美少年,才如羽箭乘風前?(借用一下)。
這不就是年少時的自己麼?
自我陶醉了一會兒,再望去,侄子已離開,院子裡的鮮嫩牡丹全掐一走了,隻留些開過了,有些殘敗的昨日花。
賈生不由感歎:“為何隻許春回去,卻不充我再少年!老了,老了!”
還沒感慨完,那邊夫人有請。
…………
新帝此時已明白,自己被小召係統坑了。
小召係統還把他的幾個孩子全都摸的透透的,隻等自己身死,再用自己的孩子養係統。
“你怎麼這麼壞呢!”新帝吃下醫德係給的放氣藥,正打嗝放屁,才舒服些。
小召係統回複:前世你更壞!把國家玩完了,百姓流離失所,受的苦比這多多了。
新帝哀求道:“這輩子朕已經改了,還不行嗎?”
小召係統咯咯笑道:剛才我隻是說著玩的,那流離失所的百姓關本係統屁事!我隻想要幾顆帝王係統丹,獻給我的主人。
“我不是你的宿主嗎?”新帝問道。
小召係統回複:是啊,宿主又不是主人。
“你的主人是誰?”
小召係統回複:你沒有資格知道。那張明翰的查稅係統你吞噬了吧?
新帝狠放了一大屁,打著嗝說:“休想!”
小召係統咯咯道:這可由不得你!
…………
度先生牙幫累的疼。
昨馬誌遠送來小半盆知了,全都去翅油炸酥加了椒鹽,太好吃了。
而且越嚼越香,度先生一邊小酌,一邊嚼知了。
不知不覺一斤多酒下肚,小半盆知了沒了,當時就醉醺醺的睡著了。
今兒早上這牙幫啊,跟乾了好幾天活似的。
哎呦,等立秋了,天氣爽了就該起程了。
這好酒,這好肴,不知何年才能品到。
方橙覺的今年過的挺快,風調雨順的不說,去年那武林大會抓了不少走鄉亂竄的武林人士。
沒被抓的也嚇的躲了起來。
街上又有了貨郎和賣瓜果的。
貨郎到村裡賣個針頭線腦的,賺的一文半文的腳力錢。
今年的貨郎還賣上了火柴和玻璃鏡。
玻璃鏡小巧用木框包邊。
方橙一下子買了五個。
四個大的,可以立桌子上,一個小的給馬驥。
馬豔紅望著鏡中的自己,太清楚了。每次用完後,小心的放進抽屜裡。
馬誌遠見到自己黝黑的臉後,也把鏡子放抽屜裡了。
係統樂道:小直男也知道自己黑的出奇。
方橙也笑道:“明年開始,讓他也防曬!”
…………
姚氏假裝羞了好幾天。
裝了半個多月的賢妻良母,又裝不下去了。
早上起的晚,指使馬相的兩個兒子做飯,洗衣。
馬相氣的罵她懶貨。
姚氏嘴一張就來:“我真他娘的掉地洞裡了,白天夜裡沒個閒空!白天伺候小的吃喝拉撒,夜裡伺候老的發顛,這還讓不讓話了?怎麼,我一天福也享不得?”
“孩子才幾歲呀?就記他們伺候你,你下的去那個心?”馬相也起了高腔。
姚氏把梳子,往桌子上一摔,叫道:“又不是我生的,我這伺候好幾個月了,怎麼?還享不得他們一天伺候?再說了,他倆做的飯隻有我吃嗎?你不吃啊?怎麼到你嘴裡隻是伺候我自己了?”
馬相氣急敗壞的,回了一句:“能過過不,不能過滾!”
姚氏輕蔑的喊:“你這是睡了不認賬了?不行咱找裡正分爭一下,誰對誰錯!”
“草,老子去田了!”馬相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