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提醒好大兒回來了。
方橙一聽,趕緊對馬氏講:“我聽見老大的聲兒,你聽聽。”
不光馬氏連忙把手裡的活兒放下,全家人都聽。
單乙聽著真是他哥的聲,立馬向東麵跑,身後是馬氏和單丁,留了兩個小豆了一臉懵的跟祖母。
係統又送來驚喜:你那大閨女傍晚也能到兒,你看看怎麼借口留上一天。
方橙也挺開心的,三喜臨門。
一家人總算湊齊了。
…………
單乙順著他哥與大堂哥的爭吵聲尋來!
“大哥,大哥!娘讓你趕快回家!大哥!”單乙朝他哥喊。
單甲一聽他弟,就朝單魁講:“不稀和你講了,我這兒回家呢。”
牽驢車就走!
“單甲,你從哪兒偷的驢和車?”單魁叫道。
這時驢車裡探出一位娃娃。
“你瞎講什麼?我給的,怎麼到你這兒是偷了?”王令不滿的對單魁講。
“你是誰?”單魁講。
王令不屑與他說話,隻講道:“快走,這兒人多又臭!”
“哎,小東家坐好了,這就走。”單甲連忙照辦。
單魁不知那個小東家的底細,隻能讓人連驢帶車的走了。
方橙剛聽係統介紹了王令。
王家的麒麟兒,自小聰慧。真失憶,沒被穿。
最主要的是單甲一回來就跪地給娘磕頭,這個王令也跪也磕,方橙又白得一個小兒子。
係統恭喜方橙白得一子,方橙反而向係統吐槽:“什麼是白得一個兒子?簡直是白養一個兒子。”
於是王令成了家裡老小。
方橙舀了一瓢水給單甲,又一碗水給王令。
單甲小口喝了兩次,就把一瓢水給老驢了。
這頭驢瘦骨嶙峋,毛色斑駁,耷拉著耳朵。
見單甲水瓢裡水,昂昂的叫了一聲。
一口氣全飲了。
單甲期期艾艾的拿著水瓢又來找方橙。
方橙正在看那帶蓬的驢車。
有鋪蓋有糧,還有一塊臘肉,一罐子粗鹽。
“娘,驢還想喝。”單甲不好意思的講。
方橙見那驢的那樣,不由想起上次逃荒的老驢,就拿著水瓢舀了一瓢水,又放了幾粒鹽,讓單甲給老驢。
單甲自己都渴著也要把驢飲好了。
這驢當然要伺候好了,以後它要出大力呢。
…………
單國春把大兒子罵了一頓。
“你平日裡的得瑟勁呢?被個傻子懟的說不出話來,也有那個逼臉!”
“好了好了,那單甲是個半傻子,跟他認真計較,魁兒不就是跌了份嗎?隻需一招,你看那方五穀來不來求咱!”蘇琴勸老頭子。
“什麼招數?”單國春問道。
蘇琴道:“魁兒,你去放出話兒,咱家的水不賣給單甲家。除非方五穀來給我磕頭。”
單國春笑著點頭道:“好!就這麼辦!快快收拾咱們快走,讓方五穀一家在後麵追!累死渴死她!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