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盼娣忍著怒火,回到村裡。
她平日裡自認高人一等,年年拿一筆巨款,還有個當大官的叔父,在京城裡念書的天才妹子!
沒想到,自己在這群鄉巴佬中名聲,全被薛氏那個騷x貨給敗壞了。
而劉生儀此時像夾著尾巴的狗,連大氣都不敢喘。
回到家後,呂盼娣打發呂良緣帶著生火做飯,一把把男人拽進屋。
“說吧,打算怎麼辦?”
劉生儀聽了,心中一驚。
但趕緊穩住,反問了一句:“什麼怎麼辦?”
呂盼娣被他無所謂的樣子氣的,用手打了他好幾下背。
“就是你的前婆娘怎麼辦?她的那個碎嘴子在村裡處處敗壞我名稱。”呂盼娣氣急敗壞的說道。
原來是這個。
劉生儀連忙說道:“從今兒開始,我不回劉家了,說到做到!”
呂盼娣一聽,氣消了一些,便講:“那你發誓,再回劉家,你就屁股生瘡,連根爛掉。”
劉生儀被她的狠嚇了一跳,忙說:“我爛掉了,你也得不了好兒。”
呂盼姊無所謂的說:“我再換個男人就是,快發誓。”
於是,劉生儀又發了第三重誓言,
這下下下世都保不住。
發完誓以後,劉生儀坐在那呆呆的好一會兒。
是有錢了,但男人的幸福快沒了。
…………
晚上時,方橙分被子。
三個成家的,一家兩床,沒成家的隻得了一床。
“這供銷社啊,以後經常去,這好東西要碰巧得。以後你們進城賣果賣菜的,也去。”
方橙的吩咐,個個應聲。
“火石,你們哪日放假啊?”
“祖母,考試一天,後天放假,大後天出成績,大後天放假。”馬焱開心極了,要放假了。
再愛學習也喜歡放假玩。
今年家裡地方大,新蓋的房子隔出了一個五間的大堂屋,已放上十幾張新課桌,可以寫作業,玩耍,吃飯……這兒離廚房遠,竄堂風一過,一點都不熱。
單家的暑假最不缺看孩子的人。
山上的冬至也來了,應該算是玳瑁讓來的。
冬至雖然不敢摸玳瑁,但喜歡笑吟吟的看著它。
先是早上下山玩,晚上苟富貴來帶回家,幾天後也能在單家住上一晚。一個夏天過去了,跟著家裡的孩子叫方橙祖母,叫其他人伯,伯母,姑母姑父的,還有兩個叔。剩下的叫哥叫姐還叫妹和弟。
家裡孩子也上山找苟先生習武,學習兵法。
快開學時,單丁特意來找方橙。
隻有母子倆,單丁一來就拽娘親的襖袖子。
“娘……”叫的那個拖腔拉調的。
方橙笑道:“有啥事就說,大熱天的彆拽襖袖。”
“娘,我想明年考武學堂。”單丁央求道。。
方橙望著長大的少年郎,讚同的講:“可以的。文可治國,武也能安邦。我的兒子想乾啥都行,當娘的都支持。”
“謝謝娘。”單丁沒想到娘親這般支持。
他的同窗也有想考的,但爹罵娘哭,全家人勸。
在自家娘這兒,得了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