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覺的古春壽見了楊四,肯定會大嘴巴子上去,沒想到是這樣的表現。
係統吐槽:正常。他怕見,是懼怕曾經的自己,倒不是怕楊四。
“他的見識不一定知道這是重活一世吧?”方橙猜到。
係統回複:他半懷疑狀態,還是以為是真夢。
“誰又拉你賭了?‘老尼’?”方橙問古春壽。
“沒誰。”古春壽還挺“義氣”。
村裡好多賭鬼都是攢局的人拱出來的。
這群人從新社會之前就有,一直活躍到二千年後,最後消失是因為年輕一代都在李豐慶的帶領下,拒絕黃x賭x毒。
愛賭能賭的都七老八十了……死一個少一個。
方橙對係統講:“乾嘛還要等到二千年後?今晚我就去劫賭場。”
係統樂道:對對對,殺他們個一分不留。
古春壽晚上帶著鋪蓋,睡在老娘院子裡。
方橙友情支援了兩根艾繩,點燃了驅蚊。
古春壽覺的這煙濃烈的要把他先驅走。
下半宿,古春壽睡的跟死豬一樣。
方橙讓大蔥看好他,她去會一會楊四。
…………
楊四是“老尼”的遠親,表到三千裡的那種。
“表叔,咱那林場裡,棒子遍地,榛子滿樹,麅子到處竄……”楊四講著北山省林場的事兒。
他又呷了一口高梁酒,吹著牛x逼道:“那魚根本就不用魚網捕,用水瓢舀就行了,舀一桶魚回來,都吃膩了!那野鴨蛋,成筐的撿,種糧不施肥,那黑土地直冒油……”
草,咱們怎麼不生在那林場裡呢?
聽他吹牛逼的有四個人,“老尼”,“鐵棍”,“三屁”和徐進。
徐進喝的少,腦子還能轉過彎來,便問:“那你不在林場裡享福?跑出來吃苦乾什麼?”
這說辭啊,楊四早就想好了!
“有一個姓董的知青,我倆好的,就差一塊住了,她卻被調動返鄉了!我這不是就追出來了嗎?出來就後悔了!佳人無意,我何必求呢?”
“原來這樣!天下的草多的是!咱們在重新找一朵花!找一朵漂亮的,鮮嫩,能生能養的。”大舌頭“老尼”腦子裡浮現了古春壽的長女。
人長的俊,個子高挑,聽說念書也行。
於是“老尼”便講了村裡所有十七八歲女孩的情況。
一聽有這麼多女人,歲數小還是大姑娘,俊又聰明,楊四的心啊活躍起來。
“表叔!您幫我挑挑!這事要成了,我給您兩根棒子!不,給您十根!”
“老尼”樂嗬嗬的說:“行!為了你這十根棒子,我們哥幾個就讓你心想事成。”
這時話音剛落,“老尼”家的後牆倒了!
“轟!”這聲巨響讓在“老尼”家喝酒的人,都嚇的往外跑。
五個人,方橙手執棍子每人一棍子掄暈了他們。
“老尼”婆娘也挨上了一棍子。
他傻兒子和兒媳回娘家沒回來。
一共六人,方橙在村民聞訊趕來前,像吊毛毛蟲繭一樣,把他們吊在了門口的樹上。
屋裡,他們身上的錢搜刮一空。
連桌上的燉雞和白饅頭都沒有放過。
乾好這些快跑回家,在院子裡一腳踢醒小兒子。
“怎麼了?”古春壽摸著臉上和胳膊上的一串串的蚊子叮包,懵逼的問方橙。
方橙仿佛剛起身,對他講:“我這聽到大蔥叫,又聽到外邊人轟轟的聲,你去看看怎麼了?”
“哎!”一聽有熱鬨,古春壽立馬清醒了,也顧不上撓蚊子咬的包了,一蹦三個高的出去看熱鬨了。
方橙關好院門,帶著大蔥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