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源縣的劉老狗和劉老驢兄弟二人在去賭場的路上被人敲暈帶走了。
金順見方大母拎那倆個成年漢子,想上前幫忙,卻連一個也挪不動。
來到一處樹林,夜色全黑。
方橙拍了一下手,從關小蘭手中拿到的照明燈亮了。
金順一下子跪在地上,連看都不敢看。
方橙喝道:“起來!跟著我學藝,除了跪我,無論何時都給我把腰挺直了,就是盞燈而矣。”
金順抬頭看向方大母,見她正平和的看向自己,才爬起來,把腰杆挺的直直的。
“遇到自己沒見過的東西,或者不認識的人,不要急著去下跪,去磕頭。”方橙沒多講,這個他爺會教。
方橙把兩人拍醒,在二人的驚恐中,把二人的胳膊都卸了。
地上的人正要哭爹喊娘的叫,想罵方橙,
方橙說了一句:“敢罵人,把你們的狗腿也卸了!”
地上二人隻能哼哼。
“去,今晚你要給他倆對上胳膊。”
金順應是。
上前小心翼翼的要給劉老狗接胳膊。
可是第一次,怎麼也接不上,還把劉老狗疼的亂撲棱。
而金順嚇的不敢再下手。
“儘管出手就是!這是個賭無賴子,把妻兒都押上了賭桌,氣死了父母!最近手頭上有點錢,是擄走了鄰居家的兒子賣了所得。”方橙揭了對方的老底。
轉而看向劉老驢。
“這個更厲害,殺人越貨……”
地下的劉劉二人,瑟瑟發抖。
餘下兩個多時辰,這二人慘叫的聲音都啞了。
果然實踐出效果。
這一晚上,金順便找到竅門。
方橙帶著金順走後,照明燈也帶走了。
地上的二人屎尿一褲兜子,正在慢慢的爬起身來,逃跑了。
二人逃走,不是逃回家,而是逃到彆處,因為那女羅刹說下次卸腿……
…………
“大母,我,我能教家裡兄弟嗎?”金順小心的問。
“可以,但彆隻教兄弟,姐妹邊可以。學會了彆作惡,隻能助人。要是為惡,休怪我下手狠毒。在我這千裡追殺不是事兒!”方橙恐嚇道。
“不會作惡。”金順應承道。
他回到家中,爺和大伯,父親在等他。
金順說方大母容許他教兄弟們,但也得教姐妹們。
金牛點點頭,讓他和父親回屋了。
“爹,這教男丁我沒意見,但小嫚兒們就省省吧!這以後當咱們家的不傳之秘。”金大有點不舍這正骨術。
金牛給了大兒這個憨憨一錘。
“你個傻貨!你不教自家女孩,彆人卻教自己姐妹。還有今兒能傳給咱,當然也會傳給彆人,當什麼不傳之秘?自家學了,會的人多才劃算。”金牛提點大兒。
金大挨了一下打,立馬道:“兒子明白了。”
“少聽你婆娘的話!”
“好。”
…………
關小蘭快瘋了!周圍有光,沒有聲音,以為自己會餓,會渴,會困……但過了許久,進來時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
時間仿佛停止了,但是她的思想卻沒停止。
她在籠子自己唱歌,收拾家當,還有叫婆婆。
一開始還有勁,有盼頭,後來蔫蔫的躺在被窩裡乾什麼都沒意思,生無可戀要自殺。
係統提示方橙,關小蘭的情況。
方橙對係統說:“給金書送去怎樣?”
其實是想甩手,是死是活,跟她沒關係。
係統吐槽:金書不收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