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某縣有一女子,被一惡鬼纏身,前知一千年,後知八百年的。是一隻特彆的惡鬼。
一隻會九九乘法表和做屁屁踢的鬼。
天天想躺贏,想吃軟飯,不交際,不理家事,針線不拿,掌勺不會,燒個火能把房子燒了。
最狠的是不想睡男人,反而打傷了男人,與妾室天天廝磨當好姐妹。
行為時好時壞。懂得多,天上的星宿個個的都認識;會寫字,寫的少胳膊腿的,跟狗爬似的;做的衣服疏針耷拉線的。
都說這鬼前世一定是男人,是紈絝。
最後這隻鬼被妾室給玩死了。
鬼把妾室當姐妹,妾室卻從來隻把她當鬼。
上麵是周婆子打聽來的。
“奴婢那日也見到表小姐那凶樣,根本不是十歲的孩子該有的。”
此時已是兩日後了。
…………
那日童耕打了長女兩巴掌要拉走,太沒禮數了。
被拉走時,童春嬌叫著:“東西都是給我當嫁妝的,因為我嫁的好,你們都是要攀我的高枝!”
這一語道出更沒臉。而童春嬌的大弟也喊道:“大姐都要被外公和大姨賣了,你們還幫他們數錢。”
在座皆驚。
孫硯香氣的罵道:“放肆!小小女子才十歲,誰給說親,誰家又要?”
“是你!姐姐說你為了攀高枝,把她嫁了一個半太監!”童偉叫著,滿臉全是憤怒。
“大弟,你彆說!”童春嬌連忙阻止。
這時,童耕夫婦二人,忙捂住他倆的嘴。
“大姐,這兩個孩子發了癔症,您彆與他倆一番見識。我們也沒有上門要東西的事兒,絕對沒有。”童耕解釋道。
孫硯香站起來說:“我爹都沒了,你卻潑他臟水,說他為了攀高枝把你嫁了,說他把我娘的全部嫁留給了你,說他給你一萬兩銀子壓箱底!這般的嫁妝,在咱澤水縣,誰有?我是他嫡長女,我沒有!你娘是他嫡次女也沒有!再說了,我爹無子,他攀了高枝有何用?”
孫硯香的話讓在場的陳姨娘,劉姨娘,孫管家,周婆子還有童家的幾人,心中一顫。
有這豐厚的嫁妝,管他男人死活!
再說了老爺都不在了,鬼給她說親?
最後孫硯香為了親緣那點血脈關係,讓童耕把兩個孩子帶走了。
…………
真放任童春嬌在外麵成為一根刺?這可不是孫硯香的作派。
一個農戶之女,一個官家夫人,童春嬌失蹤了。
被孫硯香關了起來。
找了道婆,真人,和尚,大師,要驅鬼。
最後童春嬌被折磨的投降了。
據她講前一世外公並沒有一開春就走,而足五月初旱到數,地卻沒賣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