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桃在陳櫻眼中有點憨傻。
十歲了說話還不利索,還在吃奶。
長的倒白嫩可愛。
王米糧倒覺的挺正常,還有些得意,在她口中陳桃這般是貴人語遲,以後有大富貴。
陳櫻可不管,她覺的這輩子是來養老的。誰有空操那閒心?
另兩個妹子叫陳杏,陳李,一家四閨女湊成了果園。
也不知鄉下的那條根叫什麼果子。
陳欄看似一員猛將,實則就那三招。除了樣貌能唬一下人,實則是個草包,這圓主公也是無人可用拉他湊數的。
她可要想想後路。
聽說圓大公子要開賞梅宴,要是能去,見識一番也好。
可惜,他們並不相邀小娘子。
這時娘婆子進屋來講:“大小姐,夫人讓您去喝茶飲。”
一聽這個,她想吐。
王米娘就是個黑廚子!
…………
程驕和徐惠是圓主公的幕僚,領餉跟不乾活的那種。
想投靠山州或者河州,純屬多餘。
二人皆是水州世家,走不出去啊。
地在,屋在,人在。
隻好混在圓主公屁股後麵,不顯山露水的混著。
隻求這亂世能早早結束,大家好安心過日子。
今天日頭真晃眼,不易出門。
程驕來找徐惠。
“那個兩個大傻逼要辦賞梅宴,不看看什麼天氣。給我家小子一張帖子,草!我那小子才九歲。”
徐惠給他斟了茶飲,得了一個白眼。
“至於嘛?我煮的這個還行。”
程驕生氣的說:“你是吃屎也香的主,我還是不喝了。來碗甜水就行!”
“我的小兒太小,沒被邀請呢。不如抱病吧。”徐惠支招。
程驕使勁攏了攏裘衣罵道:“這麼冷的天,仗都不打了,還得陪少主公們玩過年!”
“老程,我剛得了信,那主公又要借糧借錢了。”徐惠咬牙切齒的講。
“嗬!明麵上他養的兵,實際上是咱們出的糧,出錢!”程驕也恨。
二人哭了一會兒又振作。
想著怎麼運作,給的給出去的東西少,還不被主公惦記著。
誰的日子也不好過。
…………
“老爺,這快年節了,炭價漲了,柴也是!你不用說米麵和油了。”王米娘訴著苦。
今年陳欄沒往鄉下寄信要糧,日子過的就有些不寬裕。
陳欄從口袋裡拿出一塊金餅,讓她去添置過節用的東西。
“大公子都成家立業了,孝敬您也是應該的!”王米娘吹的枕頭風。
陳欄沒吱聲,摸著她懷孕出懷的肚子,一會兒睡了。
而王米娘見他如此,心中想著明天去找人寫信,寄回陳家莊。
今年的糧食必須要到手!
夜裡,陳櫻突發奇想,想把自己喬裝改扮成一位小公子,就可以去參加圓大公子的賞梅宴了。
可是穿上男裝才發現,好多地方模仿不來!
比如那昂首挺胸,走小四方步。
她是學不會的!即使換上男裝,她也扭腰走小碎步,低頭含胸。
放棄了。
…………
這雪根本就化不動,天氣更冷了。
方橙的豆芽出的一般。溫度沒控製好。
但自家吃不嫌棄,還紛紛說好吃。
方橙想吃鍋餅了,晚上借著雪散出來的光,發了一盆麵。
打算明天烙餅吃。
睡不著便與係統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