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將軍,我真是商戶了。我這裡還有我們主公開具的商戶證明。”雲龍不敢打。
整個商隊不過百人,對麵幾個人的軍隊裝備精良,人高馬壯的。
風雀首隻道:“彆跟我講這些,老子隻聽令押你們去看守所。”
雲龍氣的很。
此時雖各自為政,但也商品互通。
這水州這是要乾什麼?
乾什麼?當然是維護自己的主權。
方橙的地盤,是你想進就進,想走就走?
那雲龍隻好帶著商隊們,乖乖的進了看守所。
而劉軍師這才拿出來方橙早寫好的對金州的問罪書,要金州交錢保人。
貨物全扣,全都是不值錢的麻布。
贖人的話,雲龍萬金,其他一文一百金。
所以柳亭要拿出兩萬金來,贖回他的大將軍。
…………
風州的人也被攔下的。
玉反此人的唇舌功夫與嚴荷不相上下。
而且玉反此人還比較自來熟,一天的功夫還策反上了章聊。
雖被扣押著,但是無所謂。
嚴荷對章聊道:“章將軍果然威名在外,但凡是個主公都招攬。”
章聊反道:“他之所以不策反先生,因為知道了主公與您的關係,所以就省了口舌。”
嚴荷歎息道:“玉反此人大才,我不如他。不過嗎?他肯定不如大師兄,所以他的雙簧可能不奏效了。”
原來玉反在明麵上當靶子,暗裡讓北州使者和新上任的副太守從另一條路走。
但是玉反估算少了捉他們的人數。
方橙這次出動這麼多兵,費這麼大的力氣捉他們,就是要立威。
告訴他們想從水州過你沒有通關文蝶,都按偷渡罪來論。
等玉反與另兩人都押在一個屋裡時,他這才嚴肅起來。
這個方太守對水州的掌控力太厲害了。
而且還能洞察另幾個州的情況。
嚴荷也對風州發出了重金贖人的書涵。
最主要的是風州要花的金子要多的多。
一個文士軍機一萬金,所謂的北州副太守五千金,一位士兵千金,共兩千人。
至於北州使者扣押不換錢,罪名待定。
北州使在第二日從三人房間到了單人間。
玉反先生歲數有五十了,半輩子經曆過的大風大浪多的是,第一次碰到方橙這樣的主公。
這天下的路,怎麼就不讓走了呢?
不讓走了不說,竟然還要人來贖。
雖然他值萬金挺開心的,但一行人這麼多人還要不少錢,不知主公掏不掏的出?
…………
水州的一春,過的熱火朝天。
待四月底裡,金州有使者帶金餅來贖人。
使者姓錢,名丹。
此人是柳亭手中有名的軍機。
見著在修路的雲龍將軍與那百兵。
沒有受虐待,也沒有受優待。
每天給水州百姓修路搭搭。
一天乾滿五個時辰,吃的清湯寡水的。
個個有氣無力的。
但是必須講究衛生。
洗頭,潔麵,剃須……勤換衣物,不準有虱子。
那雲龍不走,不是走不了,而是與那姓風的隔三差五打一架,用兵器打輸了,他的牙角槍被對方的三叉戟給杠彎了……
啊……他的臉麵,他的銀槍小將的名聲……
對方明明拿著一柄魚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