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爺捐完之後,場麵一度冷場,大家都想當出頭鳥!這時候,傻柱跳了出來,“有困難大家幫,三位大爺給我們帶了個好頭,我也捐十塊錢!”說完話,把手裡的大黑拾揚了揚,遞給了閻埠貴,
捐完錢的傻柱,得意洋洋的掃視了一圈,最後,盯著許大茂說,“許大茂,我都捐了十塊錢了,你怎麼不行動起來啊,想當縮頭烏龜?!”
“你個傻柱,捐十塊錢就得意了啊,爺爺我今天捐十一塊!”許大茂這人其實挺精明的一個人,但是遇到傻柱就會降智,被傻柱一激,本來想觀望的他,立即就跳了起來,這兩人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從小就是對頭,什麼事都要彆矛頭,對著乾!
傻柱剛要開口說話去嘲諷幾句,就聽見易中海咳嗽一聲,頓時換了話題,“得!算你有良心!”,氣呼呼的回到凳子上坐了下來,
這讓以為傻柱要繼續加錢,和許大茂彆彆矛頭的賈張氏失望了,望了一眼易中海,這個老不死的,好好的咳嗽乾什麼?好幾塊錢沒有了?都是我的錢啊!
有了傻柱和許大茂的帶頭,其他人也紛紛上前,一塊,兩塊的開始了捐款起來,跟隨著人群,陳誌國也隨大流的捐了一塊錢,排在他後麵的是住前院的胡奶奶,
胡奶奶上前說“我家捐一毛”
這話一出,賈張氏頓時不樂意了,“有意的吧!大爺捐多少不說了,其他人都是捐一塊兩塊的,你是想惡心我們家是不是!”
賈張氏的一頓噴,把胡奶奶給弄蒙了,想解釋,又張不開嘴,歎口氣,糾結著從腰間掏出個手帕來,顫抖著手打開來,站在身旁的陳誌國看到手帕裡最大麵額的就是一毛的,最多的就是一分,兩分的!胡奶奶剛要數錢,卻被陳誌國拉了一下,“胡奶奶,你先等等!”
順手把邊上坐著的傻柱給拎了起來,“邊去,讓胡奶奶坐坐!”
傻柱剛要紮刺,想起那天被踢的那一腳,立馬撇撇嘴,站一邊去了,陳誌國把胡奶奶按在凳子上,“胡奶奶,你先不急,等我說幾句話的!”
陳誌國站直了身子,對著易中海說“一大爺,這捐款也要強製捐多少嗎?原來不是大家獻愛心啊!是要強製捐多少啊?還有這捐錢還要挨罵啊!有這道理嗎?這要是傳出去,四合院的名聲要不要了!”
易中海也在惱恨賈張氏剛剛的行為,就差點把這場捐款給攪和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易中海瞪了一眼還在無所謂的賈張氏,開口說道,“捐款當然不是強製的,全憑自願,賈張氏那是胡說八道!大家彆放在心上,她就是口無遮攔慣了大家就彆太計較了!”
一句話,就想把賈張氏的惡心人的舉動給抹去,陳誌國豈能就此罷休!
“一大爺,你說我們是個團結友愛的大院,我相信在三位大爺的領導下,我們大院確實是,剛剛的捐款行動也能看出我們大院的齊心協力來!這都是三位大爺的功勞!就是我有點不明白,這賈家修個房頂需要多少錢啊?都需要大家捐款了,能不能和大夥說說,也讓大夥了解了解!”
易中海一下子就架住了!他怎麼知道修屋頂要多少錢啊?隻能把目光望向了賈東旭,沒等賈東旭起來,賈張氏跳了起來,“你個小兔崽子,你想了解什麼,我家修房子憑什麼告訴你要花多少錢?”
“賈張氏,你要是嘴在噴糞,我不介意幫你洗洗!”陳誌國冷冷的目光讓賈張氏想起了那晚,頓時萎靡了,
“一大爺,我覺得你做事有點莽撞了,沒有事先調查就召開大會,這不是好的工作作風!”
易中海被堵了一句,心裡暗罵賈張氏,真是攪屎棍!
“這件事確實怪我,主要是賈東旭受傷住院了,我看家裡就婆媳兩個女人,實在是困難,就想召集大夥來一起幫忙!”易中海戰術退讓一下,
“一大爺,咱們不說賈家修房頂需要多少錢!我就想問問,賈家現在缺錢嗎?賈東旭也不是沒工作的,都工作三年了,每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一家三口人生活會缺錢嗎?(沒有按時間點來,把賈東旭和秦淮茹的時間給退後了,現在設定是剛結婚,二十歲出頭,)怎麼,家裡沒存款嗎?”
陳誌國的一番話,說的是大院其他人的心裡話,誰心裡都有一杆秤,一筆賬,賈家什麼情況,大家都能大概算出來,夥食,大家吃的都是差不多,花多少錢也是差不多的,如果誰家吃點好的,那味道早就傳遍大院了!
而且,在這個使用票據的時代,你想天天大魚大肉的,也是不可能啊!早被人舉報,去解釋怎麼買到這些東西的了,哪裡來的票?
易中海也不好解釋了,賈東旭也不是工作才一年,結婚,因為花的錢也是有數的!而且大家也都是上份子的,所以,結婚花銷也不能成為借口!正在想辦法的時候,
這時候,賈東旭站了起來,“誌國說的有道理,我家是存了點錢,但這次確實不夠啊!整個房頂大修下來,要二百多塊,我家確實錢不夠,這才請師傅想辦法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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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哥,你家現在有多少錢啊?還缺多少錢?”
“這,…”賈東旭坐蠟了,他怎麼回答?猶豫一下,賈東旭說“我家還缺一百多塊錢!”
“賈哥,那就不對了,你工作都三年了,怎麼就存不到二百塊錢?我就按你一個月存五塊錢算,三年也有一百八了,這錢都花了?還是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