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你要講清楚,你是怎麼陷害我爸的,你要將我爸放出來,我才能陪你睡覺!”
顧雲舒回答的很爽快,沒有扭捏作態,也沒有羞愧,痛哭,更沒有軟弱的求饒!
劉誌軒目光閃爍,隱隱的覺得不對勁!但是沒等他多想,也沒等他拒絕,顧雲舒的話又刺激到了他,頓時讓他變的臉紅脖子粗的,暴怒起來!
顧雲舒輕蔑的說,“是不是不敢說出來?是不是自己用的手段太齷蹉了,太卑鄙了?自己都說不出口啊?
真不夠我猜的,我就知道,你就是個沒種的男人,我當初真的沒看錯你!你就像一隻老鼠,隻會躲在陰暗的角落,隻會躲在臭哄哄的下水道裡,永遠都不敢正麵見人!敢做不敢當的東西!”
顧雲舒的話就如一把刀子,在不停的往劉誌軒的心口窩子上捅,一下,兩下,三下!
“哼!有什麼不敢說的!就你那愚蠢的爸爸,還需要我用什麼高深的辦法嗎?簡簡單單的小招數就收拾他服服帖帖的!真是蠢豬一個!”
“說啊!怎麼對付我爸的?彆光吹牛啊!”
“今天就說給你聽聽,但是你要記住,想要救你爸,不滿足我的要求,你爸就彆想被放回來!真以為拿了我的好處,不想付代價,哪有這樣的好事!”
“行!你隻要讓我知道,我爸究竟是怎麼被你害進去的,我就陪你睡覺!”
“嗬嗬!總算開竅了!我還真喜歡你孤傲的樣子!”劉誌軒終於有了機會,可以嘲諷顧雲舒了!
“走!邊走邊說!”劉誌軒左右巡視了一遍,總感覺在這廠門口說這樣的事情,有種心虛的感覺!
“彆找借口,想說,你就在這說,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我怕你這種人玩賴!”
但是顧雲舒很堅定!看見劉誌軒還在遲疑,猶豫,還在左右的打量,鄙視的說道,“說你是老鼠,那是一點都沒說錯,膽子這麼小,真是個廢物!當初,我就沒看錯你!”說完,顧雲舒就要離開!
劉誌軒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將顧雲舒拉到卡車的側麵,這樣就能擋住對麵軋鋼廠保安的目光!
劉誌軒一把按住顧雲舒的肩膀,將她抵在車廂板上不能動,一隻手捏住顧雲舒的脖子,
眼睛血紅,咬牙切齒的說道,“臭女人,傲什麼傲?你有什麼可驕傲的?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用了什麼手段去陷害你爸的,然後去告我嗎?
我告訴你,老子不怕,就算你現在告我非禮,我都不怕!”
顧雲舒被劉誌軒這樣劫持著,但是她絲毫沒有慌張,反而懟了劉誌軒一句,“原來你是個太監!是個沒用的東西!”
顧雲舒的嘲諷,對劉誌軒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一邊用的掐住顧雲舒的脖子,一邊惡狠狠的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太監!”
“不信!你沒著膽!”顧雲舒有點呼吸困難,臉色漲紅,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來!眼神裡充滿了不屑與蔑視,讓劉誌軒越發感到憋屈,明明手拿把掐的事情,現在反而是自己處處受氣,自己還怎麼拿捏住她?
“你個臭婊子!”
還從沒有人用這樣的語氣和這樣的眼神對著自己,一波波的怒火,讓劉誌軒的腦袋變成了熊熊的岩漿,抓住顧雲舒的衣襟想要撕扯,但是,小腹傳來一陣冰涼與刺痛來!
“零件不想要就說一聲!反正你留著也沒用!”顧雲舒的依舊清冷,正定自若的,感覺不到一絲的恐慌!
一把剪刀抵在劉誌軒的小腹上,鋒利的剪刀尖衣襟紮破了劉誌軒的工作服!形勢就這樣的被扭轉了,劉誌軒有點蒙圈了,甚至沒反應過來,自己這一手的好牌,是怎麼沒控製住牌局的!
但是現在容不得劉誌軒多想了,冰冷的刺痛感,讓他頭皮發麻,小腹下墜,岩漿變成了潮水,閘門有點關不住了,開始滲漏了!
一直順風順水的劉誌軒,這樣的凶險,他是從來沒遇到過的,一時間,仿佛是炙熱被澆上了一桶冰水,不由得渾身顫抖,戰戰兢兢的說道,“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說吧!我爸是怎麼被你陷害的?”顧雲舒手裡的剪刀又往裡推了一點,劉誌軒身體上的刺痛又加重了幾分!劉誌軒不由得夾緊了雙腿,滾滾洪流已經有了飛流直下的趨勢!但是他還想著自己的麵子,咬著牙一個字一個的往外蹦,唯恐心裡的那口氣泄掉,那就丟大人了!
“想都不要想!”
“那好,那今天就同歸於儘,反正我現在已經快要家破人亡了,拉你當墊背,就算到了地獄,我還會找你報仇!”
劉誌軒隻能說,他小瞧了顧雲舒,原本以為如此美貌的女子,肯定會嬌弱膽小,隻要自己強硬了,拿住顧城這個把柄,她就會乖乖的聽話,完全沒有想到,顧雲舒會是這樣的決絕,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也讓他這棵一直以來沒有經曆過風雨的小樹苗,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瓷器,瓦罐!瓷器安能與瓦罐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