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洗漱一下,吃完早飯的李逸辰先是帶著武鬆來到軍營,一大清早,原駐城軍的一千五百名士卒已經在林衝的帶領下,在校場集合,訓練了起來。
李逸辰沒有驚動任何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士兵訓練,古代訓練士兵的方法跟現代並不一樣,這些士兵們打熬體力的方法非常單調,就是舉石鎖,砸木樁。
完成力量訓練後,就在林衝的教習下,開始練習槍棒把式,看起來一個個倒是挺賣力的,整齊劃一的比劃著劈砍刺的動作。
在李逸辰看來,這些訓練方法都是重力量而不重耐力,遠遠不如現代軍隊的科學訓練方法,自己要抽時間寫出一個現代版的練兵教程。
不過這些本土士兵雖然也都是青壯年,但一個個滿臉菜色,身形瘦弱,俗話說窮文富武,要想把這些士兵們練成精銳之師。
營養就得跟得上,不然長期訓練夥食不行,會把人練廢掉的,自己得想辦法給軍營搞些肉食,至少讓這些士兵一天能吃兩頓肉。
在軍營待了兩個時辰之後,李逸辰帶著武鬆來到縣衙牢房。
之前不可一世的縣令劉裕,被關在牢房中,身上全是汙跡,臉上被李逸辰打出的傷口清晰可見,整個人雙目無神的癱坐在地上。
李逸辰轉頭對著一名看守牢房的士卒問道“我們的縣令大人,昨晚可還老實?”
士卒恭敬開口道“主公,昨夜裡這廝整夜大吼大叫,被我們狠狠的抽了幾鞭子才老實下來。”
李逸辰淡淡一笑,讓士卒打開牢門,自己帶著武鬆走了進去。
癱坐在地上的劉裕這才有了反應,抬頭看了李逸辰一眼後,激動的撲了上來,抱住李逸辰大腿哀嚎道“李公子,我劉裕之前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打李家的主意,求求你放我一馬,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身為縣令的劉裕哪裡受過這些苦,被關了一夜沒吃的沒水喝就算了,自己喊了幾句,就被看守的士卒狠狠的抽了十幾鞭子,渾身是傷。
李逸辰一腳踹開劉裕“縣令大人,很痛苦是吧,放心,一會我就送你上路,以後就再也不用受苦了。”
劉裕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逸辰“你你敢殺我?”
李逸辰嗤笑道“本來昨日就該殺了你,念在你這狗官還有些作用的份上,讓你多活了一個晚上,你也算夠本了,來人!給他換上囚服,押到菜市口,午時一到,即刻斬首!”
李逸辰說完就轉身出了牢房,幾名士卒衝進牢房,粗暴的把劉裕按在地上,給他換上囚服帶上枷鎖。
身後傳來劉裕撕心裂肺的嘶喊聲“我乃朝廷命官,七品縣令,你不能殺我!”
臨近午時,大渠縣菜市口被密集的百姓們圍的水泄不通。
“不是說午時要在菜市口斬了縣令那狗官嗎,怎麼現在還沒有動靜?”
\"到現在這菜市口都空無一人,我都說了,怎麼可能當街斬殺縣令。”
“就是,縣令可是朝廷欽點的七品官員,怎能說殺就殺。”
“哎!你們快看,那邊過來一隊士卒,後麵還有輛囚車,那車裡不就是縣令大人嗎?”
百姓們紛紛轉頭看去,隻見沿街走來一隊手持長矛的士卒,大約有上百人,隊伍中間有一輛囚車,身穿白色囚服的縣令劉裕披頭散發,渾身是傷,戴著枷鎖腳鐐被關在囚車內。
囚車旁一個身穿白衣的俊俏少年郎跟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隨著隊伍一起緩緩向著菜市口走來,那少年正是李逸辰。
“來了來了,昨日裡我就看見這些士卒跟李家公子一起去了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