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身?”
楚嬴被這個說法說的為之一愣,伸手在魏塵香身上摸索一番,確認沒什麼異物之後,這才將她放開。
魏塵香掙脫之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還不忘給了楚嬴一個幽怨的眼神。
“你身為堂堂皇帝,怎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誰知道你要做什麼?”
楚嬴冷哼一聲,沒好氣的問道“朕身邊還不缺你一個女人,說吧,你想做什麼?”
“不行,我魏塵香從二八開始,身邊就從不缺少追求者,如今我主動以身相許,你卻對我如此薄情,莫非是瞧不起我?”
她突然一把抓起書桌上那用來戳香的簪子,對準了自己的喉嚨,死死盯著楚嬴“你今日若是不答應,我就死在你這南書房裡。”
都說女人可怕,鑽牛角尖的女人更加可怕。
麵對眼前的魏塵香,楚嬴隻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魏姑娘,你這又是何苦呢?”
楚嬴有些無奈的問道。
自己又沒有招惹魏塵香,她怎麼好端端的給自己來這一出,好像自己是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一般。
他眼裡神色依舊清明,淡淡問道“魏姑娘,你若是想讓朕幫你什麼忙,你儘管說就是,朕未必不能答應。”
“但女子名分乃是極為重要之物,若是這麼沒了,可就太不值了。”
見到楚嬴竟然沒有任何心動,魏塵香的眼神竟然瞬間暗淡了下來。
“哼,說什麼可以答應,我可不信你說的鬼話。”
“也罷,既然在你眼裡我如此不值一提,那我這餘生也不必再活了。”
她說著,手中猛一用力,那白皙如玉的脖子上已經多出了一抹血跡,嚇得楚嬴連忙將她抱住,又奪走拉他手中的銳器。
魏塵香劇烈掙紮著,可任憑她如何掙紮,又怎麼可能是楚嬴的對手。
楚嬴一把將她重重推倒在椅子上,魏塵香這才安靜了下來,但隨即竟然蹲在椅子上,雙腿環抱膝蓋,開始哭泣起來。
這時候,楚嬴才注意到,魏塵香白皙的腳踝上竟然多出了一片淤血。
看這樣子,分明是被鞋子磨損出來的。
楚國的大家閨秀雖然沒有楚嬴前世那種裹三寸金蓮的習慣,但也喜歡穿一些十分磨腳的鞋子,而魏塵香從小在遼右長大,穿的都是各種馬靴,以寬鬆舒適為主,哪裡能適應這樣的鞋子?
似乎是察覺到楚嬴的目光,魏塵香循著目光看去,下意識收回腳掌,有些不滿的問道“怎麼,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的嗎?”
楚嬴隻感覺哭笑不得,另外搬來一張椅子,坐在魏塵香對麵,輕聲道“魏姑娘,就算你想跟朕發生點什麼,至少也得培養培養感情吧,你一上來就這麼刺激,朕有些接受不了啊!”
“噗嗤!”
魏塵香沒想到楚嬴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忍不住笑出了聲“陛下,此話當真??”
“你先說你想乾什麼,若你說想做皇後,那朕肯定不能答應,畢竟朕前幾日已經立過皇後了。”
聽到楚嬴這麼說,魏塵香的情緒才平靜了許多,不緊不慢的說道“陛下,其實……”
原來,自從魏塵香被楚嬴擊敗之後,就帶領著魏氏部離開了遼右。